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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口气。「说来话长。」
「什么?」
「他是我姊夫的兄长。」
她蹙着眉想了下,而后道:「那是不相干的人。」
他笑出声,「不是不相干的人,他是我家的恩人。」话毕,他愣了下,诧异自己竟对她说这些。
「恩人。」她依旧不高兴地拧着眉。「什么恩?」
「很大的恩。」他简短地说。
「那让他少一点痛苦就是了。」她让步说道。
见她又要冲出去,他多施了点力道,她痛得叫了一声,他吓了一跳,连忙松手,她收回手臂甩了甩想减轻疼痛。
「我弄疼你了。」他蹙下眉,有些恼火自己。「我看看。」
「不用了。」她将手臂藏到身后。「没事。」
他盯着她,发现她在闪躲他的眼神,他立刻道:「你的手怎么了,我看看。」
「没有……」
「沃娜。」他冷下声。「把手伸出来。」
「没事……」
「你做了什么,让毒蛇咬你还是又拿刀子割自己?」他的眸子满是怒意。
「我没有。」她挺起胸膛。「你把我的竹篓都拿走了,没有毒蛇了。」
他示意她把手伸出来。「如果没有,为什么不敢让我看?」
她瞪着他,见他一脸坚决,她不甘愿地伸出手。「你真讨厌,要看你就看。」
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她应该把他打一顿然后跑走,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她不想打他也不想他生气。
他拉起她的袖子,手臂上的红肿立刻引起他的注意。「这是什么?」
「那没什么。」她立刻道。「就是蚊子叮了两下。」
「蚊子能叮成这样?」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他立刻想到她养的蜂。「蜂螫的?」
原要说谎的沃娜忽然改变主意点了点头。「今天有人到店里闹事,我吓他们所以把蜂给放出来,这是不小心螯到的。」
「谁到店里闹事?」他问。
「就是我们之前在街上遇到的,很贵的那个人。」
「丁贵?」
「对,就是他害我让蜂螫到的。」她立刻将责任撇得一乾二净。
「他来做什么?」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要跟我比谁的虫子厉害。」她将方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他仔细听着她的一言一语,当她说到那个拿瓮的神秘苗人时,眉头若有所思地拢起。
「他就是射伤你的那个人?」他打岔问道。
「对,一样有蛇的。」她由袋子里拿出当时的飞镖,而后忽然懊恼地说道:「我那时候太生气了,忘了问他他为什么有这个?」
「怎么?」他问道。
她抬头瞧着他,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
「不能说?」他感觉她的迟疑。
「不是,反正我……算了,给你看。」她拉出戴着的红绳子。「你看,一样的。」
他伸手触摸红线底端的木牌,牌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而这牌子上也刻着与暗器一模一样的蛇图腾。
「这是姑奶奶掉的,我捡起来偷偷藏着。」她解释。
「就是教你毒虫毒蛇的姑奶奶?」
「对。」她颔首。「那苗人好像有说……说什么呢……对了,说我是云师姑的徒弟。」
温亭劭沉默不语。
「姑奶奶就是云师姑吗?我现在去问他。」
「等等。」他拉着她进书房。「一会儿再去。」
「为什么?」她显得有些焦急。「我想知道姑奶奶在哪里。」
「说不定那是陷阱。」
「陷阱?」
「他不是曾经暗算你吗?」
「我不怕。」她立刻道。
他瞄她一眼。「你打得过他吗,要不要带黄蜂过去?」
「不用,我打得过,我用黄蜂是想吓他。」
「你连蜂都没控制好还螫了自己,他一定笑掉大牙了吧。」
「他没笑,黄蜂都听我的。」她反驳。
「那牠们为什么会螫上你的手臂?」
「那是因为我……我……」她止装语,生气地瞪着他。
「因为那是你自己螫的。」他冷冷的说。
「不是。」
「那就是你控制蜂的技术太烂了。」
「不是。」她愠怒地说。「都不是,你再说我要生气了。」他为什么要逼她承认一个。
他直视她的眸子,看得她有些心虚,但她还是挺起胸膛,不肯认输。
「坐下。」
「什么?」她大声地回道。
他放开她的手,走到一旁的木架,听见她还继续讲:「我知道你生气,我也生气,你心眼多这样套我的话,我不想说了。」她怒气冲冲地就要走。
「回来。」
「不回来。」她走到门边,不过还是停下脚步。
「不画画了?」他看着她愤怒的神色。
「不画了。」她生气地说。
他伸手拿起画纸,当着她的面撕成两半。
见状,她大叫一声冲过来。「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不画了。」他说,故意气她。
她气急攻心,拳头往他身上打去。「你为什么你……你气我……」她才打两拳,心口整个抽紧,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来。
「沃娜。」他吓了一跳,抱住她的身子。
她难受地咽下冲上来的血腥。「走开……」她推他。「你……气我……」
「我没气你。」他神情紧张地抚去她鼻子流出的血,朝外头吼了一声,「来人。」他抱起她。
「为什么……」她呢喃着。
「沃娜,画还在。」他抱着她到桌边。「我撕的是白纸,画还在,瞧。」他将画拿到她面前。
「大人……」门外的仆役喊了一声。
「去请大夫。」他吼了一声。
仆役见不对劲,答应一声后奔跑而去。
一开始沃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直到摆在眼前的画纸映入眼帘,她怔住,眼泪就这样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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