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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妇道人家,能拦得住我吗?你最好考虑清楚,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吗?我等着。”秋水对玉员外的傲慢并不生气,料想他不过是言语威胁罢了。
“好,你就等着瞧吧!"撂下话,玉员外气呼呼地离开。
秋水跟着进入厨房,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老板。”小三子倒是没老板这般有信心,看玉员外悻悻然离去的模样,恐怕这回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事。
而且,还有一个客倌在这里呢?
“没事的,我自有办法。”秋水安抚道。
“你有什么办法?该不会又是用三年前的那几招吧?"司马晋上前拦住她,那张清灵桀惊的脸庞,一如记忆中的难驯,然冷心冰情的她是如此地教他心动,再也放不下。
心思被看穿的秋水,冷然的应道:“不要你管。”
“我管定了。”他有更迅速的方法,比她戏弄人来得有效。
“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
听了这话,他蹙起眉心,看她这般抗拒,俨然没将他日前说的话放在心上,他隐忍着怒火,“我说了要照顾你们母子。”
“不必了,公子的大恩,默桐心领。”她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个男人只是随口说说,只怕她交了心,换来的是心伤。
两人沉默了半晌,他突地开口道:“你怕我?"
“不,我并不怕你。”
“如果你不怕我,何必排拒我,甚至连看也不看我一眼?难道我比玉员外可怕?"意识到她在怕他,心头泛起薄怒。
“你在胡说什么?请你出去。”秋水不是怕他,不想和男子有任何牵扯的她,只想平静过一生。
殊不知,这样一个伟岸、霸气的倜傥男子已悄悄进驻她的心。
“我不出去。我说过要照顾你们,便一定会做到,你到底在怕什么?"扳住她的肩头,他想知道在她瘦削的身子底下,究竟藏有多少秘密。
这是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心,想分享她所有的秘密、想为她费心,可她就像一扇紧闭的窗,不让他进入,拒绝他的关怀。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尝这被拒绝的苦味?难道是以往负人太多,遭到她的现世折磨,饶是自找的啊!
“够了,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你的丈夫死了。”
“不,他没死。”第一次,她当着外人面前承认丈夫的存在。
“他死了。”他光火,这女人要拒绝他到什么时候?他明明由芽儿还有街坊邻居的口里得知,她守了三年的寡。
也就是说,当年在街上相遇没多久,她便同时尝到嫁人与守寡的滋味了。
“我说他没死。”没人比她知道得更清楚了。
“好,就算他没死,那他人呢?你铺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躲到哪儿去了?"
“这不是什么大事。”她推托。
“好,那有人要抢他的老婆算不算大事?他总要出来解决吧?"他口气坚决,似乎当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放浪形骸、无畏世俗,视礼教于无物,他可是当真的?
秋水默然,若此刻她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也许就这么沉醉在其中了吧!
他所编织的谎言是这么的真、这么的美,教她一时情茫。可惜,迷醉之余,她没忘了自己的身分,她是有夫之妇,还身负着对娘的恩情,她如何能受?
“多谢你的好意,还是请你回去吧!"
“该死,你要拒绝我到什么时候?"她漠然的口吻激怒了他,满腔热情再也承受不住拒绝,他伸手拉过她,一个环抱将她抱满怀。
“你、你放开我。”秋水挣扎着,身子被陌生男子紧抱,她羞红了小脸。
“不放,死也不放。”他霸气的说道,怀中的娇盈身躯强烈的反抗着,禁不住想要她的念头渐深,“别动,别让我在大庭广众下吻你。”
闻言,秋水一怔,怒骂道:“无耻!"
“是,我是无耻,可总好过虚伪,我从不讳言要你,别教我失望,嗯?"他霸道地说完,猛然用嘴唇堵住她的唇。
“不,不要!”
秋水大叫,排斥的小手一个劲儿的推开他,可司马晋动也不动,恣意地品尝她的小嘴儿,那桃红小嘴正如他所想像的甜蜜,让他想与她唇舌纠缠一番。
而待在一旁的小三子早就看傻了。
“你住手,别碰我。”挣扎的小手不再推拒他炽热如铁的胸膛,一个得空,劈头就是一个巴掌。
时间就像停止一般。
“你打我?"火辣辣、发热的脸颊提醒他她做了什么,可他竟做不到对她生气,他一定是疯了。
“是你逼我的。”
“别告诉我,你没从这个吻里得到快意。”他太清楚女人在情欲之巅会有的反应,她虽没有回应他的吻,却也不像她口里说的这般排斥。
“住口,你出去、出去!"屈辱的泪水几将夺眶而出。
司马晋见她泫然欲泣的样子,重重一叹,他逼她太紧了是不?
“好,我走,我会再来的。”
给她几天时间吧!他想,旋身走出铺子。
不,别再来了,别再来扰乱我的心湖,我要的情感,不是你给得起的呀!秋水幽叹,心思已随他离去而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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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他一脸挫败的回到客栈,感到前所未有的情伤。
不曾想望一个女子如她这般,她却一再拒绝,可知身分差距和世俗目光他一概不在乎呀!
偏偏这个死心眼的女人,拿着忠义贞节的烂理由来阻拦他满腔的情感,曾错过三年的他,不想再错失了。
只是,他该怎么赢得她的心呢?紧攒着眉心,再次为情叹息。
倏匆,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是阿喜,“少爷,”
“嗯!"点个头,依旧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