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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县太爷的提议,所以他愈发地崇拜红袖的敢怒敢言,不畏任何强权的魄力。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性子、这样有魄力的人竟然是一名女子,而身份还只是个丫环!
在得知红袖真实的身份后,子任愈发地珍爱这个不一样的女孩;每次与红袖在一起,他总能感受她的活力与不平凡。
他发现每次他的眼光定着在红袖身上便难以移开时,子任便知晓自己的心是被红袖给掳获了。
他爱她,受她所吸引,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子任的手轻柔地抚上红袖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发,轻声地,他问:“红袖,你没有想过要离开苏家?”
“离开苏家!”红袖满是不解地抬头。“我为什么要离开苏家?”她打从五岁就被卖到苏家,苏家就像她的避风港一样,她才不离开呢。
“你终究得嫁人的不是吗?”难道,红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红袖摇头了,她好用力地摇头说:“不,我不嫁人的;红袖这一生已经卖给苏家、卖给了老太君。”那她,怎么可以嫁人呢?
“你没有签下卖身契,那苏家便没有理由长留你;你是个自由身,你还是可以……”
“不!”红袖粗声打断子任的话。“我不嫁;红袖是老太君养大的,红袖才不要离开苏家,才不要离开老太君呢。”
红袖好激动地猛摇头。她不能想象自己有一天得离开老太君还有青衣、招云的日子。想想看,她仅有的“亲人”都在苏府,那她若是出嫁了,那么老太君怎么办、还有青衣跟招云又该怎么办?
不!她不能忍受这样的结局,所以她才不嫁人呢。
红袖狠狠地瞪了子任一眼。“你好坏,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苏家赶出门!”
“红袖!”他箝住她的双臂,想要狠狠地晃醒这个行为处事看似精明,然而却一点都不晓得男女情爱的小妮子;他还想让她看清他对她的照料不是她所认为的哥儿们情感,而是——是他对她有情、有爱。
但,子任不敢,因为在还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之前,他一点也不敢逾矩。他怕自己会弄巧成拙,怕自己若在此时表白,那红袖便要躲他躲得远远的了。
“白大哥,你弄疼我了。”红袖蹙着一双黑黑的黛眉,强忍着痛楚。她不明白一向对她好的子任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她只不过说自己永不离开苏爱、永不嫁人而已,为什么白大哥会突然变脸,生气了!
听到红袖的痛呼声,子任猛然发觉自己失态了,他松开她的双臂,忧心忡忡地追问着:“很痛是不是?”
“没有。”红袖强忍住痛,硬扯出一抹笑来敷衍子任。
而子任不同错过她眼神那一闪而过的痛楚。
他一个张手便拉高红袖的衣摆。红红的五个手指印印在红袖那洁白的手臂上,子任那怜惜的眼光扫过她的痛,他握嘴袖的手,说:“走,我带你去敷药。”
红袖吓呆了。她曾几何时这么娇弱过?她也只不过是握疼了手臂,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还去敷药吧!
她急急地想挣开子任的禁锢,奈何的是,子任比她孔武有力,比气力她是永远不及他,所以红袖只好转为哀求。
“白大哥,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啦,我的手并不会很痛。”
子任头也不回地反驳着。“都已经红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不痛。”他靠着比她强壮的身躯拉她进屋,硬要她乖乖地坐着;而他折身进屋拿了家中珍藏的冰雪红玉膏,再折身回来,蹲下身子与坐着的红袖齐高;子任将那冰雪红玉膏轻轻地为红袖给抹上。
刚抹上的时候红袖直觉得痛,她觉得被涂上药膏的手臂好像被火烙印过似的,痛得令她受不了;但才须臾的时间,突然一阵冰凉刷过那层肌肤,泌凉地直透进她的肌肤里。
当红袖再低头瞧瞧自己的手臂时,刚刚的红肿已不存在。
“哇!”禁不住地,红袖大大地叹了一口赞叹声。“这是什么药膏啊!好厉害。”
“这是取自天山上的严雪加上煨养千年的血玉和合而成的冰雪红玉膏,可食、可抹,是专治一些非创伤的内伤。”
听子任这么一说,红袖眼里的惊叹更深了。她眸光里闪烁着不可置信,而子任却宠溺地将小瓷瓶交付到红袖手中。
红袖瞠大了眼,问:“这,要给我的是吗?”
子任微微颔首点头,而眼里漾满了似水般的柔情。
红袖全然无知子任对她的情意,她心满满的只有这叫冰雪红玉膏的奇异东西。
???
好无聊,好无聊,真的好无聊哦。待在白家的这几天,红袖已经把建筑河真正所需的合理成本结算过一次,对于收购河堤旁的土地,也只剩下刘家那一片林子还摆不平;而刘老爷在苏州城又是有名的难缠之人,所以整件工程也就这么停摆不动,害得她近日来无聊得要死。
不,不行!红袖突然站了起来。
摆平刘老爷的事宜不能单靠地区乡绅的帮忙,她必须更积极一点,至少这样才可以让刘老爷知道建筑河堤是刻不容缓的事;或许——她该亲自去一趟刘家。
说走就走,红袖马上站起身来,往子任为她备着的客房跑去。
不料跑得太急的红袖,“碰碰碰”的,她的身子撞上另一副躯体。
她抬眼一看。
是白大哥!
她开心地昂起头问他:“你今天一整天都跑哪去了?怎么我一大早就看不到你人影?”
她找寻他的急切模样让子任的心整个暖了起来。原来他白子任在她梁红袖的心中仍有一丝丝的地位,她找不着他,看不到他人影,她仍旧会着急。
红袖见子任径是含笑不语,又急急地去扯他的衣摆,问:“你有没有去找刘老爷?他有没有说要把那片林子卖给我们?”她在意的、忧心的仍是她不能摆平建筑河堤的事。
自从两年前云楼从红袖手中夺走那宗生意起,红袖便立誓她今生绝不再失去任何一宗生意。
子任的目光明显地黯淡了下来。
原来红袖在乎的不是他,而是河堤的事。早说这小妮子对男女情爱还不开窍,此时又怎可能为他犯相思!
“唉呀!”红袖没耐性了。“你别老是不吭声嘛,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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