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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楼的眸子向王嬷嬷飘去,只见王嬷嬷眼中透露着贪婪的目光。看来这老鸨是想利用红袖好好地赚它一笔。
云楼虽然无心惹事,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嬷嬷最钟爱的丫头任人欺负。
突然,云楼走向前欺近红袖身侧,一个颔首,一个微笑,他的一只手出其不意地伸探进红袖的衣襟口内,上下其手地仗量着红袖的身材。
云楼本来只是想做做样子,扮扮风流,让王嬷嬷误以为他真的对红袖有兴趣,所以他才伸手探进红袖的衣衫里,调戏红袖的身子。
但,出乎意料的,他的手竟对这副躯体感到了兴趣。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身着男服,一身平板的红袖竟有一副玲珑有致的好身材。她的乳房浑圆秀小,肌肤光洁的好似丝绸!而他想知道在这身男装下还有没有更多的惊奇。
该死的,她的身子吸引住他的欲望了。
云楼的手顺着红袖的曲线往下滑,而头顺势地靠在红袖的肩头上,恣意吸取着从红袖身上淡淡飘来的馨香;他粗嗄地开口说:“好,就是她了。”他的口吻虽是懒洋洋的充满了睡意,然而粗嗄的声调里透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他要她。
二爷要这个小泼妇,小母老虎!
老鸨呆住了。“二爷的意思是?”
“今天晚上就由她来为我暖被。”说完,云楼再也懒得理老鸨眼中的错愕了。他一个伸手,便将红袖抱进怀里,往他的屋子里走去。
他再不将她掳回房里,云楼怕自己昭然若揭的欲望会在外头丢人现眼。红袖的身子对他的影响还超过他所想象。
云楼大剌剌地将红袖抱在怀里,而红袖却还在刚刚的震惊中,仍未醒来。
他对她做了什么?他刚刚抱她入怀,将她——红袖猛然抽了口气,突然惊觉自己刚刚被人给占了便宜,他将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口内,他不仅没有救她,反而不知廉耻,落井下石地吃她豆腐、占她便宜!
这会儿红袖的精神总算是全部回笼了,她记起来她该赏给这个对她上下其手的登徒子一巴掌,然后将他杀了,而后丢进海里去喂鲨鱼才对,而不是傻傻地被他搂在怀中,而没有反抗。
就在红袖气愤地提起手,欲往云楼脸上甩过一巴掌的同时,她的手就被云楼给禁锢住,他将它们箝制在她的身后,不让她妄动。
云楼在轻而易举地制嘴袖后,便将他的头窝进红袖的颈窝中,吸取她的发香与她身子特有的馨气。
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周身散发的气息。红袖这丫头虽没有绝代之姿,却有媚惑男人的本钱,她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媚惑人心的气息,是他抗拒不了的。
他要她的欲望如此深切,这是云楼始料未及的事。他眉眼含笑地低头,轻轻啄了一下红袖的青丝黑发,而后很粗鲁地踢开了他的房门,抱着红袖走了进去,再用脚将房门给甩上。
他抱着她走向卧铺,轻轻地将红袖放在他的床上,云楼让自己坚硬的身子抵着红袖娇柔的躯体;他的眸子涵纳了深切的欲望,一双眼迷迷蒙蒙地望着红袖脸上那副窘迫的模样,云楼低低地笑开了眼眸。
而红袖全身却泛着冷意,一双眼直勾勾地盯住云楼,不敢松驰了目光,深怕自己稍有一丝丝的不小心,便让人给玷污了身子。
她一双眼满是戒备地防着云楼。心想:这位公子爷虽然长得眉清目秀,行为举止似也尔雅,不像是一般的粗鲁汉子;但是,会来这种烟花地的男人,要说他真的不风流,打死她,她也不信。
她无意去评论这位公子人品的好坏,她在乎的只是她的清白。她不想因为得罪了个老鸨,而让自己无缘无故地失去了童贞。
红袖放柔了目光,禁不住地求他。“这位公子,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真的是个清白人家,而非你所想象的伶倌。”
“是吗?”云楼瞧着红袖一开一合的红唇而失了神;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过红袖惨白的面颊,而食指最后轻轻柔柔地勾划着她那红艳的唇上,如此来回不停。
而红袖因为云楼食指的停驻而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他不会要她,不会的,红袖如此安慰自己。她昂起满是企求的眸光恳求他放了她。
红袖是真的在怕!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红袖是真的在向他祈求,他放了她!
真是不可思议啊!在他的印象里,红袖只要一面对他,便高傲得像个女王;她从来不把他的身份地位看在眼里,总是大剌剌地挑衅他一身的权威;而此时此刻,红袖竟然低头向他求饶!
清白、贞操,对一个女人而言是很重要;但对红袖——她在乎的是她的清白还是她的高傲呢?他想知道。
云楼透过半睁半眯的眸光中注视着她的恐惧与哀求。突然,他低下了头,碰触红袖那片红艳。
他想知道它的滋味是否像它看起来的那般甜美。
他的舌头撬开了红袖的唇齿,想滑进里头,恣意地吸取他所要的一切。
红袖又惊又怒;他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她都已经向他说明她不是伶倌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凌辱她!
红袖气极了咬了他的唇。
云楼猛然收回自己的攻势,他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唇。
腥腥的!她咬伤了他!
云楼的眼里盛满了风雨欲来的狂暴,从来就没有人敢忤逆他,而红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的权威挑衅。
云楼的手抚上了唇畔的伤口,狂暴的眸光才一闪便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他低沉的笑声。
她仍旧像只凶恶的小雌虎,不许人家轻捋她的孝须,她依旧是当年那个火暴脾气的梁红袖,没有改变!
他低低地笑开来,道:“没想到两年的时间,梁红袖依旧是梁红袖,你的性子一点也没改。”
红袖眨巴着眼望向云楼:她一点都不了解他话中的涵义。
云楼轻浮地将头埋进红袖的颈项间,他的齿咬住她的耳垂,恣意在她颈间摩挲着他的爱怜,气呼声轻轻地吹指进红袖的耳朵里,云楼说:“季云楼,楼二爷。”
红袖楞了楞,而后突然恍悟了。
他,他是季云楼,是,楼二爷!
她错愕地昂上头,对上他含笑的眼。
是的,是他!就是这双爱笑的眼曾经嘲弄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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