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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琪很快地摇手回笞。
同时,沈艾蓝双眼一亮,笑容不受控制地跃上嘴角。
自从她出现后,当初她留下的谜团一个一个解开,他破碎的心也仿佛一块一块地补满了。
“是吗?”伍壮笑呵呵。“那单身的人都还是有希望喽?”
白慕琪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不要说这么多,喝酒喝酒,今天要不醉不归!”伍雄为了化解尴尬,连忙替大家倒酒。
白慕琪正要举杯,却被沈艾蓝挡了下来。
“喂,你真要喝?”他皱眉。
“呃……没关系啦……这几年在北部,和同事出门都会喝一点,一杯不成问题啦。”白慕琪不好意思地招认。
沈艾蓝嘴角一抽。“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真是让人不爽。
“老大,你反应过度了好呗,佛罗多都成年了,你也不是她的监护人啊!”没什么大脑可言的伍武先生,这次倒是说得头头是道。
伍武一席话,让沈艾蓝无书以对,只好眼看雄壮威武分别举杯敬她。不知道这家伙是太开心还是心情好,居然来者不拒,十分豪遘。
“来,佛罗多我敬你,希望你不要再闹失踪了。”伍壮笑嘻嘻地说。
白慕琪呵呵傻笑,口齿不清地道:“不、不费啦……”
眼看她又要干杯,沈艾蓝干脆夺下她的杯子,口气不佳地道:“喂,你在参加喝啤酒大赛吗?”脸红成什么德行了!他骂完,语带警告地说:“你们不要再劝她喝酒了,万一她醉了你们就完了!”
“呃……”伍威指着白慕琪,语带迟疑地道:“可是……老大,佛罗多……已经醉了耶。”
沈艾蓝倏地转头一看──这家伙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有没有这么快啊?她在演戏吗?沈艾蓝错愕地无法反应。
白慕琪只觉得头昏脑胀,眼前的人、建筑和摆设似乎都在旋转,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看看自己的状况能否改善。
可是一闭上眼睛,她就想睡了,想起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她不禁面带微笑,一不小心就沉入梦乡。
沈艾蓝额冒青筋,一会儿瞪着兄弟、一会儿瞪着醉倒的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都说了不要灌她喝酒……该死的。
“我送她回去好了。”伍雄自告奋勇地起身。
“不必了。”沈艾蓝飞快拒绝后,扶着她起身,大手占有性地圈住纤纤腰际。
“我送她回去就好。”不让伍雄有争取的机会,他半扶半抱着醉倒的人,到路边拦计程车。
幸好晚上有打听到她住的地方,否则他还真不知道现在该拿她怎么办。
计程车的后座,白慕琪倒在沈艾蓝肩膀上,浑身发烫,睡得不省人事。
她呼出的气息不时吹拂在他裸露的颈项,带来一阵不可思议的骚动,直往心头窜。
原本为之气结的黑眸逐渐转柔,啾着她像婴儿般纯真无瑕的睡颜,唇边泄漏出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笑意。
大掌有些迟疑地覆盖住软嫩的小手,趁她不备,与她十指牢牢交缠,不愿放开。她因酒精而高升的体温,透过交缠的指掌,传递进身体,让他顿感一阵火烫,当下一阵感动,好想就这样牵着她的手……
“那时候,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望着她的睡脸,他喃喃轻声问道。
飘散在黑夜里的声音似乎惊扰了原本熟睡的人。白慕琪动了动身子,小脸更加埋进他颈项问,她温暖的呼吸烘得他浑身发烫。
忽然之问,他听见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传来──
“喜欢……你……”
沈艾蓝一怔,这家伙说──喜欢你?他没听错吧?
“白慕琪!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用颤抖的手椅她,想从她口中再听一次。
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唤、怎么拍打她的脸,她不醒就是不醒,当下沉艾蓝有种想把她打醒的冲动。
该死,她是对谁说?
难道这一次,他心里又要继续悬挂着这个疑问吗?
他可不想再等一个三年!
***凤鸣轩独家制作******
隔日,午后的咖啡馆,一对男女坐在靠窗的位置,是伍雄和白慕琪。
“昨天真不好意思,害你喝醉了。”伍雄抓抓头,赧然道歉。
“别这么说。”白慕琪连忙挥手。“是我见到你们太开心了,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等她酒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一时间还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只感到头痛欲裂,直到爸爸下班回来,才说是一个姓沈的高中同学送她回家的。
想起自己喝醉的模样竟然被沈艾蓝看到,她就恨不得再次消失在他面前。她……应该没有吐、或者乱说些什么话吧?
“你还记得吗?以前我在你打工的便利商店里捡到电影票,本来要去看,后来没看成……”伍雄眼神蒙眬地回忆当年。
那时候,他花了好多时间才鼓起勇气邀约,却被艾爷给破坏了,这一次能再见到她,他再也不愿浪费时间,所以他瞒着艾爷私下约她见面,想表达……咳咳……他的心意,他愿意和艾爷公平竞争。
“记得啊!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三年一眨眼就过了。”白慕琪看着杯子里的冰块,不禁感触良多。
“慕琪……”伍雄胀红了脸。“我、我可以、可以这样叫、叫你吗?”他紧张的结巴。
“可以啊。”看他整张脸胀得通红,白慕琪忍不住笑了。“总比叫我佛罗多或金雳好,我还是喜欢你们叫我白慕琪。”
“那个、我、我──”
就在伍雄要开口表白的当头,白慕琪包包里的手机却突然震天价响,她连忙翻找包包里的手机,也打断了伍雄的真情告白。
“喂──”她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不忘给伍雄抱歉的一眼。
伍雄苦笑着以手势表示无所谓,转过脸,眼泪差点没和着冷汗流下来。他起身,决定去洗手问洗把脸,顺便擦擦冷汗,镇定一下心情。
“白金雳!你在哪里?”电话彼端劈头就是粗鲁暴躁的嗓音。
“我?我在喝东西啊。”被他一吼,白慕琪赶紧报出自己的行踪。她也不知道自己干么那么听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