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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说!”
该死,在这种紧要关头,她竟然结巴了!
“你嘴巴真硬,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想否认?”中川野裕气得想掐死她。
“谁嘴巴硬了?你才真的是有够奇怪,随便乱说人家跟你上过床,你有什么证据?”她吃定他了。
证据?事情经过了三年多了,她教他这会儿上哪去找证据?
“没有对吧?”悦宁咄咄逼人,“那就不要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毁谤!”
“你……”中川野裕差点得内伤。
“我什么我?”悦宁推开他,迳自在床底下找着自己的鞋子,找到穿好后,她潇洒地道:“天色晚了,我回家去了,你就不必送了!”
“等一下!”在她打开房门前,中川野裕唤住了她,“你们台湾有句话说,凡走过必留下痕迹,我会找出证据给你看的。”
悦宁打开房门,回头朝他甜甜一笑,道:“好呀!我等着看你怎么‘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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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宁心爱的跑车被绑架了!
而那名杀千刀的绑匪,正是中川野裕!
就在一个星期前,悦宁匆匆忙忙地“逃”出了饭店之后,才想起自己的车钥匙还在中川野裕的手中,但做贼心虚的她,实在没有勇气回头去找他要。
所以,她隔天另外派了人拿了备用钥匙,去饭店的停车场帮她把车开回来,没料到,中川野裕竟恶劣地将车子给藏起来了!
他要去取车的人转告她,想要车的话,就亲自来找他拿,否则就等着去废铁找车子的残骸,只给她一个星期的期限,而且逾期不候!
这分明就是恐吓嘛!
今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悦宁不想让宝贝爱车变成一堆破铜烂铁,只得乖乖地答应他的要求。
他们约好了在他下榻饭店的附设咖啡厅见面,悦宁向服务生报上了中川野裕的大名后,服务生立刻领她进入包厢。
“把车子还我!”见到了万恶的“绑匪”,她二话不说地索讨爱车。
“我有话要问你,等我问完了,自然会把车子还给你!”他好整以暇地拍拍椅子,暗示她坐下。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悦宁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你有什么话赶快问,我很忙。”
“我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那我就直说了。”中川野裕笑得邪恶,“还记得一个星期前,你要我找证据的事情吗?”
“记得!所以呢?”悦宁表面上很镇定,但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总不会真的找到了吧?怎么可能!她明明都处理掉了呀!
“为了这件事,我特地打电话回日本请教小林妈妈一些问题,想不到,还真的让我问出了一些疑点。”
“什么疑点?”悦宁开始紧张了。
“她说,我患重感冒的隔天是假日,本来她想留下来帮忙的,但是那时她的孙子刚刚满月,你体谅她想孙子的心情,就要她安心休假,家里的事,你会照料。”
小林妈妈最难得的,就是记性好,纵使是芝麻绿豆点大的事情,哪怕是经过一、二十年,她也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对!我是这么说过。”悦宁有点印象。
“当天晚上,小林妈妈口渴,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碰巧看见你在洗衣机附近找去渍粉,你告诉她说,你有件衣服赶着穿,却不巧弄脏了,所以得马上洗,最后你还跟她要了电熨斗,没错吧?”他问。
悦宁暗暗喊糟,这个小林妈妈真是闲到发慌了,竟然连这等无聊事,都能记得这么详细!
“是!”她硬着头皮应道。
“小林妈妈放假的那两天,你都守在家里照顾我,根本就没出过门,何来衣服赶着穿的道理?”他问。
她急中生智,道:“其实我本来要出门的,但后来因为你病得太严重,就取消了”。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他皮笑肉不笑地道。
“哪里!”她回以同等的假笑。
“小林妈妈还告诉我,我裁,回去公司上班的那一天,你回头就把床铺给换了,这又是为啥?”他继续出招。
小林妈妈不守信用,她明明答应要帮忙保守秘密的,怎么全抖出来了?
“我不小心弄脏了,所以买张新的赔给你。”她避重就轻。
“怎么弄脏的?”他追问
“呃……”悦宁眼神闪闪烁烁的,“我不记得了。”
“小林妈妈说,她放假的前一天,才换过床单,那时床铺还很干净,所以床铺一定是我感冒的期间弄脏的,但我记得那两天,房间里的床都是我在睡,我没有印象曾经弄脏过。”他肯定。
“是吗?”悦宁只能干笑,她多想叫小林妈妈不要再说了。
“小林妈妈在你丢掉的床铺上面发现可疑的血渍,为此她事后还特别注意过你的经期,确定你的经期并不是那几天。”他接着举证。
悦宁不禁冒冷汗!
“对此,你有什么解释?”他将她困在墙角,不让她再含糊其辞。
悦宁处境愈来愈危急,突然灵光一闪,她道:“我想起来床是怎么弄脏的了!”
“喔?”中川野裕等着听她瞎掰。
“就是在你回公司上班的那天早上,我坐在床上剪脚趾甲,不小心剪到肉,当场血流不止,不心就滴在床上了,我很努力地拿去渍粉洗过了,可惜洗不掉,你也知道你这个人的性子有多龟毛了,我怕你知道我弄脏了你的床铺会生气,索性买个新的赔给你罗!”
悦宁实在太崇拜自己了,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问内,想出一个这么完美答案。
她真是个天才!
“我看不是吧……”中川野裕牢牢地盯着她,那两道锐利的眼神,好比是盯上了猎物的狮子,充满了侵略性,悦宁觉得自己快被生吞活剥了!
他单刀直人地道:“我猜,你那晚是落红了,怕隔天我醒来会发现,所以连夜拿了去渍粉,清洗床单沾到血渍的部分,跟着再拿熨斗把床单烫干,隔天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等星期一我回公司上班之后,就立刻把床铺给处理掉了,对吧?”
悦宁打死不认帐地道:“反正你问的问题,我都给你答案了,你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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