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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有没有气象播报,刚才好像有点阴天了!」她从湛浩渊的手中接过了遥控器,没有任何迟疑的就按下了电源。
在还没切换到画面,那伊伊嗯嗯的淫声浪语已经窜入了她的耳朵里,然后是……画面……
男的趴在女的身上不停的用力、用力、再用力;女的则是发出了比杀猪还凄厉的叫声,然后镜头则是瞄准着重点部位……
轰轰轰,香艳刺激,毫无任何保留的扫入她的大脑里头,郁如连思考都忘了……
天哪!她叫得还不是普通的难听,她偷看了湛浩渊一眼,脑中浮现出他们仅有的几次欢爱片段,她的叫声该不会也是这么难听吧?丢脸哟……
被逮住了,湛浩渊同时也在看她,不过他的眼神就显得坦荡些了。
「我想……咳咳……我转错台下,不然看别台好了……」她又转了下一台。
拷!刚刚是日本妹对日本男的,这次变成日本妹大战黑人……一黑一白真的好明显,她看得口水都快要滴出来了……不对、不对,眼睛都快要脱窗了。
「总经理,也许还有下一台,我再转转看好了。」她又按了摇控器。
果然又是那种伊伊啊啊的声音,这次是欧美片。敢情这家汽车旅馆除了A片之外,就没有别的片子可以放了是不是?
「下然这样好了,总经理,我们……我们看25台好不好?看水蜜桃姊姊和西瓜哥哥以及那些纯真的孩子们,顺便净化一下刚才被荼毒的视力。」若是连最受欢迎的25频道都被盖台,那真是太没天良了吧!
她用力转,果然!郁如宣布投降了。忍不住在心里头大叹这是个被黄色给污染的世界。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看电视好了。」免得想人非非、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我去上一下厕所。」
郁如冲入洗手间,却再次被汽车旅馆的精心设计给打败。
很好,很好……透明的玻璃还外带门没有装上锁,他们真的不如不要装门好了。
随意的往浴室看着,这个浴缸根本就不能叫浴缸,以「浴池」来形容也许还来得贴切一些,几乎有一张半的双人床这么大……
一旁还放着泡澡用的温泉粉,还有……她的眼睛又差一点凸出来。
这个小铝箔包……四四方方的……她已经多久没看过这种东西了,她顺手将它给拿起来精心研究着,以她少少的经验,这个是要套在男方的XX上头,要套的时候还得要把空气给挤掉,免得破掉!
轰……她的脸再度的爆红,怎么一进到汽车旅馆,她满脑子就是淫秽的思想呢?不行,不行,她得改吃素,和湛浩渊一起出差的这几天每天早晚都得念几句「阿弥陀佛」以修养身心。
她用冷水洗脸为自己降温,整个睑包括头发都湿答答的……
叩叩……玻璃门传来礼貌性的敲门声,「吴小姐,你好了吗?」
「好了、好了。」郁如听到湛浩渊催促的声音,连忙踩着小碎步快速的打开门,不知是走得太急拐了脚,还是地板被郁如弄湿,总之……在打开玻璃门后,她整个人呈重心不稳的姿态压向湛浩渊,而他则出手很快的搂住了她。
「还好吧?」
「谢谢,我很好。」发觉自己的手还紧握着某种东西,她摊开了手心。
湛浩渊的视线由她的小脸栘到了她的手,「你真的对这种东西这么感兴趣吗?」
「我没有、我没有……」她头摇得就像波浪鼓一样,可是别说是要湛浩渊相信了,连她自己也忍不住唾弃自己——
好端端的,干嘛无聊的把保险套拆开研究啊……
她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做了是不是?真的是唾弃自己一百次。
「我只是开个玩笑!」
她就像听到外星人正式登陆地球来一样,震惊的瞠大眼看着湛浩渊。
他竟然会和她开玩笑?
他向来不是冷血、无情的吗?怎么也开始幽默了起来?
「我……我……」她支支五口五口了半天,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吃饭好吗?开这么久的车,都饿了。」他缩回手说着,「我相信你也应该饿了。」
「是啊!我的确饿了。」她肚于传来的咕噜声实在是太响亮了,让她想否认都下行。
「这里哪里有好吃的?你是本地人,应该比较清楚吧?」湛浩渊拿起了车钥匙。
「啊~~我们这次来下是要找王阿伯吗?」她拍拍自己的大腿,「王阿伯家附近就有一摊鳝鱼面还挺有名的,什么八大电视啊、台湾走透透啊、台湾尚青都有去采访耶……」
她对饮食的节目一向最感兴趣了,看到湛浩渊一睑不解,「你该不会没看过那种节目吧?」
好像是吧……她记得他下班都晚了,换个衣服又出门去,连用晚餐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哪有什么时间可以看那些节目。
「没错。」
「啊……」尴尬,「不然,我们找个牛排馆吃好了。」
「不用了,就去你说的那家鳝鱼面,顺便先去看看那个地方。」
「好哇、好哇……」郁如用力点头了三秒钟之后,表情瞬间变得迟疑,「我……我忘了一件事了。」
「什么事?」湛浩渊止住了脚步,踅回身看着她。
「我们还是不要吃那家鳝鱼面好了,因为那家店在王阿伯家附近……而我家……」她犹豫的看着他,「不巧,也在那附近。」
是啊!如果她与他一同用餐被家里的人发现,老爸可能又会克制不住胸口的怒气,想拿菜刀劈死湛浩渊,那还得了;为了保护他的生命安全。为了要让两人避嫌……还是算了。
「无所谓,我也好久没见到你的父母亲,顺道去看看。」
「等等!」郁如瞠大眼,拉住湛浩渊的衣服,「你疯了是不是?我们已经离婚了耶!你还想去看看我爸妈?不被他们砍死才怪咧!」
不成、不成!湛浩渊如果真的被砍死,她一定会伤心一辈子,说不定还会为他守寡,拿到全世界最后一座贞节牌坊。
「你怕我被砍?」他的眼中净是笑意。
「是、是啊!不对、不对……我是怕我爸妈得去吃免费的车饭!」她嘴硬。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