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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你阿娜答以后就正式成为自己人了。」Judy不停帮她按摩肩膀。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Susan又出怪招,拿起酒杯,泼向在场的唯一男生。「当然要经过爱的洗礼啊!」
「对啊!」其他人纷纷跟进。
唐惠军身上的T恤很快就湿透了。
「哎,你们不要吃人够够好不好!」桑韶翎实在看不下去了。
「停……有人心疼了!」讲是这么讲,还是不忘把酒泼出去。
「新台币啊……」Linda是另一个感到心疼的人。
「嘻……」所有参与泼酒行动的人都踌躇满志。
「礼成!」Susan一本正经地结束仪式。
原来是在耍他!将她们的话信以为真,不敢闪躲的唐惠军再一次领教这些女人的整人功力,只能自叹遇人不淑。
「Steve,」桑韶翎招呼吧台内的老友。「有没有干净的T恤给阿唐换?」
Steve点头,立刻吩咐服务生去拿干净的衣服。
「很体贴、很恩爱哦!」Rossa怪叫。
「好羡慕哦!」Judy偏爱浪漫。
「阿唐,你什么时候才要把戒指套在韶翎手上?」Nancy心血来潮,催婚。
无法明说的唐惠军只好傻笑。
「唉……」Alice自怨自艾地看着自己的手。「如何才能让男人把戒指套在自己的手上?」
「拿枪对着他。」Mary友情建议。
「浸猪笼也可以。」Susan温情鼓励。
「难怪现在外籍新娘的比例偏高,原来台湾男人都被吓跑了。」
矫揉造作的娇声,伴随一阵浓郁的香味突然插入,引得众娘子军侧目。
倚在超级帅哥身边的葛琳卡巧笑倩兮。「好热闹啊。」
童羽凡的眼睛却锁定在桑韶翎身上,不关心周遭的一切。
「童童!」Alice奔向童羽凡,却被葛琳卡一掌推开,顿时怒不可遏。「哪个白目的找死?!」
「不知道是谁白目!」葛琳卡眼神凌厉。「麻雀也妄想飞上枝头?」
「瞎眼的乌鸦还自以为是凤凰。」Mary语气凉凉的。
「你说谁?!」葛琳卡脸色骤变。
「自动对号入座的那只乌鸦。」Nancy斜睨她;平时斗归斗,有外敌的时候,大家可是枪口一致的。
「羽凡,你看她们人多势众欺负人!」葛琳卡急搬救兵,同时炫耀,似乎把童羽凡当成挂在腰间的战利品。
童羽凡皱眉,没理她。
「羽凡……」
「混蛋!」已换掉T恤的唐惠军实在听不下去,想上前理论。
桑韶翎拉住他,低声说:「随她。」
「空气怎么突然变污浊了?」
「是谁把毒药洒进来的?」
「别这么没有知识,香水不是用洒的。」
「没办法嘛,不洒多一点,盖不过自己身上的狐臭味啊。」
默契十足的娘子军又开始集体编故事损人。
葛琳卡脸色再变;她正是「毒药」的爱用者。
「走吧,咱们去呼吸新鲜空气。」Linda抱住没有喝完的酒瓶,起身。
众人忙不迭跳下座位,准备离开。
Mary特意走到童羽凡身边,凑近他的耳边,好像女殭尸要吸血一样,轻吐一句:「你很差劲。」
童羽凡像被电击般呆住!眼睁睁看着桑韶翎消失在自己眼前。
半晌,他沮丧地喊:「Steve,再来一杯!」
「没酒了。」Steve回以一贯的门神面孔。
「连你也跟我过不去?」童羽凡不敢置信地看他。
「是你在跟自己过不去吧?」Steve不理他,转身走开;胆敢向韶翎示威?杀无赦!
「你什么态度?!」葛琳卡对着他的背叫嚣,然后柔声道:「羽凡,我们去别家。」
「走开!」童羽凡推开她,踉跄奔出PUB。他要失去她了吗?为何心慌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