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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眼泪牵动心弦,一颗心绞痛起来,但也只是静静的把她揽入自己胸膛,心疼地抚着她的长发,给她融融的温暖。
他可怜的小师妹已吃够了苦头,不该再流眼泪。
罗桑儿淡漾笑容,「哎呀呀,长眼睛没见过这样我见犹怜的病家,幸亏我是女大夫,换了我那冰山师兄来,怕也要融冰成水。原来姑娘家娇贵的眼泪足以织就一张网,网住最刚强男子的心。」
弄晚身子一颤,扬起歉意的眸。「对不起,大师兄,把你的衣裳弄湿了……」拿袖子在他衣襟上擦着,却教他一把抓住手腕。
「不碍事。」她是在他身上点火啊!偏偏情窦未开的她不懂。「你睡一下午觉,等醒来喝完药,身子若舒坦些,我们可以去逛逛市集。」
「我真的可以去逛市集吗?」柔眸点亮期盼之色,「大师兄真的肯带我去?」
「大师兄骗过你吗?乖,睡吧!」
弄晚乖乖的躺下,南无春亲手为她盖上薄被。「我让流霞、寒嫣留下来伺候你,你安心的睡。」
「我不用人家陪我。」她反而不安,双婢理应是伺候王公贵族的。
南无春不容人拒绝。「照王府的规矩,弱质女流的闺阁,须有婢女在房里伺候,无时无刻。」
罗桑儿娇笑道:「这我可以作证,以前我在王府当小姐,还有一名大丫头带两名小丫头伺候我呢!」不过,王爷居然把双婢拨给花弄晚,倒是她始料未及。流霞与寒嫣,除了伺候人细心温柔,兼有一身好武艺。
看来,这位冷面王爷为了宝贝小师妹要住进王府,可谓用尽心思,就怕她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一旁静观的阮非雪看得双目发赤,向来清澄如水的眸子,此时灼烫如火,紧盯向床上的人。再不会看错,大师兄的心全在小师妹身上!
为什么?就只为小师妹病弱堪怜?虽然她还不确定这是否出于男女之情,但大师兄待小师妹特别却是不争的事实。
以前从不觉得,这次离开徐家庄,才使情况渐趋明朗化,大师兄非常在乎小师妹,非常非常在乎,至于在乎到什么程度,她不敢想。
过去大师兄每年回徐家庄一次,小住几天,不见他与小师妹有什么互动,实在是小师妹怕他怕得紧。只有在小师妹闹性子不吃药的时候,那场面……啧啧,可绝对说不上温馨,那样凶恶的强灌药汁,又生得出什么情愫?
平心而论,南无春不是个容易开心的人,他总是酷着一张脸,很严肃,令人无法轻易接近,但高深的涵养与精湛的武艺,又令师弟妹们都服他。
难道当王爷的人,都必须摆出庄重冷情的样子吗?阮非雪不明白,然而,他若是对每一个人都如此倒也罢了,为何偏怜小师妹?
将贴身侍婢寒嫣与流霞拨给小师妹,从头到脚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把最宽敞舒适的房间让给小师妹,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陪伴病榻中的她。
若只是为了遵从师娘的交代,不敢教小师妹有所损伤,有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阮非雪愈想愈妒火攻心。
嫉妒!对,嫉妒。生平第一次,她嫉妒弄晚,甚至希望生病的人是自己。
罗桑儿或可说是一大劲敌,但看情况是她自作多情的成分大些,南无春待她并无柔情。只有弄晚是特殊的,自出了徐家庄,南无春的心思就全在她身上,或者该说……全在她的病体身上,是她的病引动了他的怜爱之心?
一定是这样没错,那不是男女之爱,是兄长对病弱妹子的呵疼与怜悯。
柳眉频蹙,阮非雪心头的紧绷宽舒了些,却又不断在算计如何将南无春的目光吸引过来,用最自然的方式。
如今方知,大师兄偏怜弱女子,她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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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一片千层油酥饼放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吞咽下,南无春轻轻扯动唇角。「五师妹身体不适要坐马车,当然可以。」
徐海城舒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原先还担心大师兄不高兴呢!」完成心上人交代的事,他开心的一起用早膳。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五师妹担心说马车是为了小师妹而布置的,别人不方便同挤一车。」其实他觉得非雪想太多了。
「没那回事。」南无春连眉头也懒得皱一下,阮非雪使这一招无济于事。
正在吃香米粥配小菜的弄晚,担忧的问:「二师兄,五师姊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不请罗姊姊治一治?」
徐海城有点尴尬。「她不是生病,只是身体不适,骑马不太方便。」
「那是什么病呢?」弄晚想不出来。
「晚儿,吃一块芙蓉糕试试,好吃吗?想不想带一些路上吃?」
「大师兄知道五师姊是什么病?」芙蓉糕下肚,疑问还是要问。
「不知。」南无春说得干脆。
「二师兄……」
「咳咳咳……」徐海城被茶呛住了。
「别夹缠不休了,晚儿。」罗桑儿看不下去,把金线油塔吞下肚,直接道:「姑娘家的葵水来,不舒服啦!」
弄晚满脸通红,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
徐海城咳得更厉害,不忘白了罗桑儿一眼,你也算女人吗?
南无春若无其事的填饱肚子,想到:晚儿会不会有这方面的痛楚呢?找机会问问罗桑儿。
一时间气氛尴尬得不得了,只有罗桑儿满不在乎,她是大夫耶!葵水来算得了什么?这男人哪!平时再怎么能言善道、舌粲莲花,一说到女人家的隐私事,全成了锯嘴葫芦,不知有多避忌。
还有,旁边这小姑娘──
「我说晚儿,你要脸红到什么时候啊?」
弄晚脸蛋酡红。「没……没有啊!」说着又更红了。
南无春不着痕迹的帮了她一把。「收拾一下,起程。」
徐海城和花弄晚作鸟兽散。
罗桑儿凤眸轻眨,嗓音好娇,「表哥,我可是很虚弱的,受不得马上颠簸,摇散了我一身骨头,可没法子为病家把脉诊治。」
南无春看着她,薄唇嘲讽地牵了牵。「表妹千金之躯,坐马车为宜。」虚弱?烈性子一来,一脚踢飞了一扇窗子,这种女人会虚弱?
总算弄晚的病情已稳定下来。今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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