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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的看她一眼,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怎么了?干嘛突然发神经?”我不作正面答覆的反问。
怪了,这个一向把“热情有礼的学妹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的学妹怎么了,连一向挂在嘴边的“学姐”称呼都省略啦?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你别管X答我的问题就是。”她绷着语气说话,态度极不客气。
我皱起眉头,对她盛气凌人的问话方式感到不爽。干嘛呀?又不是欠她的,被拖来参加这个活动已经够倒楣的了,我没发火,她倒是先质询起我来了!
“这重要吗?”我冷冷的说完,起身出去拿汤。
她如果够聪明,就给我闪远一点!
拿了汤回来,她还坐在原处等我,满眼怨恨的瞪着我。懒得再理她,我直接走过她面前,一屁股在副社和叶慕宇中间的位置坐下。
他们两人之间的空位并不大,我硬是挤了进去的举动引起两人的注意。“怎么了?”他们俩居然异口同声地问。
“没事!唱你们的歌。”我冷着声说道,脾气一来我就不想理人。
“没事火气这么大?方纯纯跟你说了什么吗?”叶慕宇不死心的追问,显然他看到她那一脸大便了。
“没事。”我敷衍的回答。
“没事才怪!一定是她跟你说了什么,你不爽了,对不对?而且你今天还是被她硬拉来的!”
他倒是很了解嘛!“就说没事了,我自己在跟她呕气而已。”我放下汤,无奈的说。
总不能跟他说方纯纯质问我跟副社是什么关系吧?到时只怕会越描越黑。
我知道我避开的态度不对,只会让她更加以为我跟副社有什么,说不定还就此把我列为眼中钉的黑名单!不过我就是不爽她问话的态度,又不是欠她的,她也不是副社的什么人,凭什么用一副抓奸在床的态度来质问我?活像我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似的!
哼!我就偏偏不告诉你,怎样?
我卯起来跟她呕了!所以我故意挑副社身边的位置坐,管她在门边恨得咬牙切齿,那都不干我的事。
我这个人向来心眼小,不惹我便罢,一旦惹火我,我才不管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往往就是抱着决裂的心态跟对方卯上了!
除非是对方低头,要不一段友谊通常就这么没了。
我必须承认,我很死要面子,绝对不轻易跟人低头认错,尤其是我自认我没错的时候。
“没事干嘛呕气?一定有事!”叶慕宇坚持的说着。
该死,他怎么这么难缠呀!“跟你说没事就没事,你烦不烦呀!”我火大的吼他。
没想到他居然嘴一扁、眼睛一眨、手一捣,有模有样的哭天抢地了起来。“呜呜……千琪你好过分唷,居然说我烦……呜呜!阿杰,你帮我评评理,我很烦吗?我长得英俊潇洒、风流个傥,怎么会一副很烦相呢?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呀!交友不慎啊!”
我觉得我的嘴角开始抽搐。
“千琪,他怎么了?”阿杰莫名其妙的指着他问。
“他疯了,别理他。”我撇撇嘴角,端起汤,没事人似的喝着。
“呜呜……阿正,你听听,这还是人话吗?朋友都是当假的,亏我对你推心置腹、两肋插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居然说我疯了!真是天地良心呀!天呀!地呀!我怎么会这么命苦呀!老天爷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拼命的哭喊着,间或死命拍打沙发椅来助势,凄惨的模样足以惊天地泣鬼神。
全体社员被他这一闹,全都傻楞楞的瞪着他,让他演得更加卖力!副社干脆拿来麦克风递给他,想让他演个过瘾。他还真的接过麦克风继续哭天抢地……
我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决定还是出去舀汤比较实在。“我去舀汤,副社你要不要喝什么?我帮你拿。”
“谢谢,我要热咖啡。糖和奶精随你加,不过不要太甜,麻烦你了。”副社将他的杯子拿给我。
“不会。”我拿了杯子往外走,决定让叶慕宇哭个够。
泡咖啡的时候,我还看见服务生经过我们的包厢时,由门上的小窗投以讶异的眼光,真是够丢脸的!
端着热腾腾的咖啡和浓汤回到包厢,经过方纯纯身边时,她冷冷的开口,“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耐烦的皱起眉,冷冷的反问一句,“你是以什么身分来质问我?”说完我就打算走人。
不知道她是恼羞成怒还是怎么的,只见她脸皮一红,眼一瞪,突然抓起我的手低吼,“你不要太嚣张!”
天地良心,到底是谁嚣张了?不想回答问题也叫嚣张?
“啊!”手被她这么一抓,整杯热腾腾的汤便往我身上泼来,纵使我闪得再快,还是逃不过浓汤淋身的命运;另一杯咖啡也因没拿稳而洒了一地。
整间包厢因为这突发状况静了一会,然后由副社和叶慕宇带头惊慌了起来。
副社和叶慕宇连忙冲到我身边紧张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皱着一张脸摇头,甩开方纯纯的手,放下杯子,连忙拉开整个黏在我身上的衣服。烫死我了!
叶慕宇先惊觉我的动作,连忙拉着我往厕所冲,也顾不得是女厕,开了水龙头就往我身上泼。
直到几个女社员过来帮忙,把叶慕宇赶离了女厕。
我被泼水泼到我觉得被汤淋到的地方不再热痛,才一身湿淋淋的回到包厢,随即被冷气突然一吹……好冷唷!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包厢已经被服务生清理干净,不见刚刚的惨状。
副社递来他的薄外套。“先把那一身衣服换下,免得没烫伤反倒先感冒了。”
我没异议的拿过外套,又前往厕所换下一身湿衣服;至于下半身,也没办法了,最多问问看叶慕宇有没有外套,先拿来盖脚喽!
再次回到包厢时,包厢内的人分两派坐着,靠近门这一派显然比较有兴趣知道我和方纯纯发生什么事了;内侧那一派则是继续唱歌,不打算参加审问大会。
方纯纯低着头坐着。看其他人的表情,似乎是没从她那里问出事情的经过,那么,我该说出来吗?或者帮她掩饰一下?
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做的时候,副社已经被推派出来当代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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