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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回去了。”
“还有十几天,时间绝对足够。”:
“嗯,只是怕解决了丝的事,哥哥又会催促云姐和崔公子的事。”
秦云云看着一日一封的飞鸽传书,眼见云姐侍女香香报告千篇一律的事,让她烦恼透了。
“崔公子不在山庄,大小姐又病着,少爷不可能不顾她的病,硬要她嫁人。”
“你说的也有道理。唉,不知道还遇不遇得到崔公子?”秦云云手支着下颚,叹了一声。其实她真的满想再见到他,可以多一个人商讨对策。
“二小姐这么想见他?”崔尔梓挑眉笑。
“我只是想和他讨论对策,你不要想歪了。”她急忙解释。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啊,二小姐多心了。”
“谁多心了!不过不知道你知不知自己的心……”她低声咕哝,倏地起身道:“我想去散散步。”
“天色暗了,林子里危险。”崔尔梓眉头微紧反对道。
“放心,我有武功,那些野兽奈何不了我的。”说着,她就摆摆手,迳自往林子深处走去。
崔尔梓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无奈地跟了上去。
黑暗的林子里,只有树梢上的月儿洒落点点的月光,风儿轻轻地拂过林间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股幽暗深邃的诡异氛围向外延伸,天地间彷佛只剩下她。
秦云云走了一阵子,听见不远处传来流水潺潺的声响,她朝着水声向前走,穿过重林,眼前倏地一片开阔。一道似白缎的银泉由山壁流泻而下,林子中央的低洼之处成了一个隐密的池子,泉水在月色下闪着粼粼波光。
“哇!”她轻讶出声,步履轻快的朝着池边走去,忍不住脱去鞋子,将玉足放入水中,拍打起水花。
一路跟着她而来的崔尔梓坐在枝头上看着她遥逍惬意的模样,唇畔不自觉地扬起笑弧,心情随着她的飞扬而飞扬。
突然间,她坐起身子,再次四下张望后,开始轻卸衣衫。当她的衣裳一件件地飘落,崔尔梓的心却愈跳愈急、愈跳愈猛。
直到她露出白皙滑嫩的身子时,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身子也滚烫得彷若火焚。
本以为脸蛋稚气可爱的她,身材应该一如小女孩才是;孰料她却有一副令人遐想、凹凸有致的玲珑躯体,如玉般的肌肤、修长的双腿、小巧却丰润的胸脯……在在勾引着他的感官,刺激着他的冲动。
崔尔梓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胴体,呼息变得有些沉重,欲望来得如此突然而强烈,让他几乎无法压抑。他闭上眼,努力不去看那具诱惑他的嫩白身子,好一会,急促的气息才渐越平缓。
当他能够控制自己的冲动后,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眼中闪烁着增光,动手卸去胡子、脱去粗布衫,露出内着的昂贵绸缎,轻轻地由树下落地,走向她。
在冰冷池水中优游地来回游着的秦云云,一发现脚步声,人还来不及上岸穿衣,就瞥见一道白色、颀长的身影出现池边,俊雅绝伦的容貌沐浴在月光下。
秦云云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崔尔梓,惊叫一声,环抱着自己,将身子更往下沉,胀红着脸瞪着前方的不速之客。
天啊!她是想要见他,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崔尔梓拾起草地上的衣裳,望着一张脸几乎半张埋在水里,窘得脸红的秦云云笑道:“没想到我会拾着仙子的羽衣。”
“崔、崔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马儿就在前方不远处喝水,我是听到这里好像有声响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却发现一条戏水的鱼儿。”
崔尔梓深沉的眼色,在夜色中格外明亮,而他的笑却让秦云云心头发颤。
“崔、崔公子,能、能否请你暂时离开一下……”秦云云火热的双颊因他不合宜的注视而更加灼烧,那双眼如炬,俊颜上的笑容太过诡异,太让人心惊胆跳。
“秦姑娘,我忽然有个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崔尔梓非但不离开,反而走近池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什、什么?”秦云云张着圆眸看着他,不安地问。
他该不会选在她全身光裸时和她讨问题吧?秦云云又窘又羞,简直要哭了。
“我想了想,若要维护双方家族的面子,又能顾及柳姑娘的心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娶你,一样是绣织坊和藏龙堡结亲……”
“你、你说什么?我……我和你……”她睁着惊惶的圆眸大叫。“我要你想法子,但不是这种方法!”
“这种法子有什么不好吗?你讨厌我吗?”
“我不、不讨厌……”
“既然你不讨厌我,那一切都好办了。况且更重要的一点,我看到你的身体,按理说就该负起责任。”崔尔梓勾唇笑的神情,让秦云云吓出一身冷汗。
“这里只有你和我,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你不用娶我,我也不用嫁你啦!”秦云云急得都快哭了。
“可是我却很想娶你呢。”
望着他迥然于前几次见面的翩翩风度,今夜的他看来格外危险,教人紧张。“我又不娇不俏,娶我有什么好的?”
“娇俏美女我看太多了,若要娶早娶了。反我发现与其娶一个心有所属又未曾谋面的女子,不如娶你,至少你的个性很有趣,娶你不会无聊。”崔尔梓耸肩道。
“崔公子,能不能让我起来再讨论,泉水泡久了很冷的。”她的牙齿已经开始打颤。
崔尔梓眼中流光倏闪,扬唇笑道:“请起,我不会阻止你的。”
“可是你不离开,我怎么起来?”秦云云的脸儿又红了。她嗔着他,娇柔的嗓音因为寒冷而轻颤,意外的勾动他压抑的欲望。
崔尔梓忍下胸口的蠢动,转身背对她。“我不看你就是,你快起来吧。”
他将秦云云的衣服往身后递,不久就听到拨水声渐近,然后他手上的衣服匆匆的被取走。一阵的窸窣穿衣声,在他脑中展现了天马行空的想像画面,此刻他脑中的画面绝对称不上君子。
良久,穿衣的声音停止,突来的静谧拉回他不君子的想像力,崔尔梓开口问道:“秦姑娘,你穿好衣服了吗?”
没有回答。他忍不住转身看,却发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