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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冀刺充满欲望的双眼盯住身下的女子,能如此‘坦诚相对’似乎比摸黑上榻要惬意得多!他早该让她知道他的身份。
看到她的眼中有他的影子,这种感觉,似乎不错!
“可是,如果你不对我下药,此刻我不会这样急,但是不代表我们不欢爱!娘子,此时不宜多话,乖,闭上嘴。”他再次俯首吻向了她嫩白细致的脖颈。
他似乎能确定,这个女子与太夫人无关!
“慢着!”
苏子拉焦急地捧住他的脸,“你还嫌药性不够吗?最好别让你的嘴碰我的身子!”再吻下去,今夜她不是昏就是死了!
“你的意思是……那药……涂在身上?”
南宫冀刺恍然大悟,身体却无法迟疑,下体某处急切地进入,猛然间低吼一声,“你够狠!竟然能想得出这一招!我——服了!”
苏子拉当然没有来得及回答,便陷入了令她颤栗的阵阵快感。
这一番折腾完毕,等药效褪尽已经四更天了。浑身因汗液湿漉的女子,无力地被身旁的男人圈住,闭着双眼喘息。
她发誓,如果下次再下药,她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至少,在下药前,她会弄清楚,这药是不是自己的!给一个男人下了春药,累了一晚的人,当然包括她自己!是该恨他还是气自己?
如此乌龙之事,能怪谁?
都是她太过疏忽,太过轻敌!似乎从不曾这样累过,即便是第一次出任务惊动了要偷的人家,被追了整整八条街!也不及今夜的疲惫……
“南宫冀刺!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下次……我会直接用剧毒之药!毒不死你,也会把我自己毒死!再也不受你的侮辱!”她试着想用狠毒的语气,却没有力气将音量调高。
听在男人耳中,她这断断续续地警告却别有一番滋味。
“呵呵……”南宫冀刺突然失声而笑,“好!不过,下次我会换上更厉害的媚药,你大可以一试!”
“你!无耻之徒!一个近五十的中年的男子,却是此等的轻浮!这南宫府中,没一个是好东西!大伯,把你的手拿开!”苏子拉的眼泪早已在欢愉中消失,连带着那些心痛,似乎也缓和了些许。
从灵堂上咬过这个男子后,他在她的梦中出现过几夜,虽然只是噩梦!在新房中的再次相见,他的脸也似乎震撼了她的心!她不曾料到他还没有被下葬……当然,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诈尸!
这个南宫老爷,在灵堂上让她有个刻骨铭心的‘相识’,在新房中有个不可置信的‘相遇’,在婚后有个融洽平和的‘相处’,当然,这点是因为他刻意装傻充呆!今日,又来了一个蚀骨痛心的‘相知’,让她如何能释怀?
包括这几日两具身体间那不可抵挡的‘相恋’,苏子拉已经无法和这个宿命中注定要交集的男子牵扯清楚。
“年龄能代表什么?即便我有个近五十的年龄,却有一个不到三十的体格和一张英俊年轻的脸,配你这个小小偷儿,还不及资格吗?”他的手掌随意地罩在她的胸上,不愿离开。
“谁要你配!你不过是我的一个任务!我不会忘记你对我做过的!我苏子拉记性不好,什么都记不住,只记一样东西,那就是记仇!我不会再等我师父进府来交接,我会尽早地完成任务!”女子皱着眉,怒视着身旁的男子,振振有词。
只是……先告诉他要对他下手,她的任务还能成功吗?
“你现下可以告诉我了,何为取我的心?莫非你师父得了什么奇症,需要一颗死了二十年却仍然没有腐烂的心做药引?”男人挑眉问道,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他知道,这个女子只是口快心直,藏不了话!
“你师父才得了奇症!我师父好得很!虽是七旬出头,却身手灵活矫健,面色红润泛光,再活上百年也是可能!”
她师父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江湖上享誉多年的‘盗神’!只是时常苦恼无宝物可偷,才无聊得与她定出一个布置任务在各处家宅藏匿信物,而另一个则是在规定的时间将其偷回!
“再活百年,岂不比我更为诡异?那就是得道成仙了!练就了一幅仙风道骨,上天去了!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他倒是要看看,有何人要派这个女子来取他的心?莫非他在府外还有仇人?
“我凭什么回答你?”女子刚吼完便猛抽了一口气,双腿猛地一夹,瞪向男子。
“就凭我可以再来一次!子拉,你如何选择?”
蛊惑般地热气吹在女子脸颊,南宫冀刺的腹部顿时遭受到一个攻击。显然,那是来自苏子拉的肘部。
“呃——幸好不是击在命根子之处!”男子故作疼痛之状,恨得她只咬牙!可恶的是……她打不过他!跑不过他!
“那你为何这样对我!为何戴个面具来演这一出戏?你如果想要凌辱我,也不需要背地里来阴的!反正我的本事不如你!”她最恨的便是这一点!
男子迎上她愤怒的目光,心想着,这算服软了吗?虽是没有一口咬死说不回答,却是暗自提出了条件!她的意思是,他回答了她的问题,才能听到她的解答?
“从第一次带着面具出现,我就不曾想过要凌辱你!我只是想要弄清你和太夫人的关系!发生其他的事……不在预料之中。”他当时可没有兴趣糟蹋一个年幼的少女!只是,有些时候,理智会被某种东西压下。
放屁!苏子拉在心中喊道。一句不在预料之中就可以将什么都抹灭了吗?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和太夫人有什么关系?我们在成亲半月前就在灵堂见过!我咬了你这么深的一口,难道你会忘了我?我当时的样子,怎么看不都像是那个久病缠身的离娘吧!”从进新房的一刻,他就应该看得出来!
“对!我知道你不是离娘,这才是我更为怀疑的地方N况,贾雨说……你长得与南宫府曾经的‘夫人’有八分相似!所以我们才怀疑你是太夫人有意找来试探我的女子!”在灵堂上清醒后,他虽未在任何人面前开过口,也曾像她这般探视过各个院落。
在新房中听到贾雨的一席话,才确定他不是有异心之人,才会在他面前暴露,探究更多的疑惑。
“曾经的‘夫人’?谁?”莫非是在灵堂上他所喊的‘蕊儿’?
“不知,我对清醒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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