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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设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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旎风光,使得几个小厮淫笑一番,四公子这次似乎比往日更兴奋啊,于是,他们倚在院落的墙角,继续垂头打着瞌睡。

而屋内,沐歆宁一脚踩在贺兰烈的背上,啊---,娇生惯养的贵公子痛苦流涕,哭爹喊娘。

“听说四公子喜欢抢人之女、夺人之妻,几乎无恶不作。”沐歆宁足尖一点,飞身至不远处的桌旁坐下,高贵优雅地俯视着趴在地上的贺兰烈,冷声道,“继续喊,别停。”

“女侠饶命。”贺兰烈不学无术,武功也平庸,沐歆宁只用了一招,就能轻易地将他制服,为了保命,他不得不照着沐歆宁的吩咐做。

男女之间欢爱的叫喊,从贺兰烈的口中惟妙惟肖地溢出,连面色清冷的沐歆宁也微微起了羞红之色,贺兰家的子孙果然个个是好色无端,风流成性。

一个时辰过后,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四公子已经喊得嗓子嘶哑,但惧于沐歆宁周身散发的冰冷之气,任是不敢停下来。

“可以了。”一拍桌案,沐歆宁出声喝止,再听下去,受折磨的就是她了。

醉得微醺的容颜娇艳,眉敛,却面冷如霜。

“这都是大娘让我这么做的,真的与我无关,你是我未来的嫂子,即使我再有色心,我也不敢啊。”四公子狼狈地爬到沐歆宁的脚下,哭求道。

一个男子哭哭啼啼,还长着一张阴柔的脸庞,沐歆宁厌恶地一脚踢开他,“滚远些。”

不得不说,这位贺兰老夫人确实有过人之处,不止将贺兰博的几个庶子养的颐指气使,而且还纵容他们到处为恶,如此一来,这些品行不端的庶子就再也威胁不了贺兰槿的少主之位,至于那些贺兰博的兄弟,他们的儿子毕竟不是长子嫡孙,再怎么争也无济于事。

“这个院子为何无人居住?”纤手一指,吓得贺兰烈又是全身一抖。

“十几年前,是我爹的九姨娘住在这里,后来九姨娘与人做出苟且之事,就被爹赶出来贺兰府。再后来,我听说九姨娘为了报复爹,就将我大哥与最小的妹妹杀了。”贺兰烈颤巍巍地道,“未来嫂子,看在我二哥的面上,您就饶了我这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大娘千算万算,却未算到这个未来嫂子会武功,而且她不是醉了吗?贺兰烈想到自己连一个醉了酒的女子都打不过,更是无地自容。

“我不是你嫂子。”冷眸一瞪,指尖银针飞出,挑断了贺兰烈手上的经脉。

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喊。

恶妇。四公子的双手顿时失去了知觉,想出声骂沐歆宁又不敢,只能在心里诅咒她,恶妇,毒妇。

“你的那双手碰了太多的女子,她们之中总有些是无辜的,你一定没想过,她们被人欺侮时的无助与痛苦吧,天理循环,那么今日,我便让你也尝尝这痛不欲生的滋味。”费了他的双手,看他还怎么恃强凌弱,若换做旁人,沐歆宁早已杀了,何必再留他一命。

“别杀我,我还不想死---”双手无力,贺兰烈艰难的在地上爬着,再无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

素袖拂过,犹如一阵狂风,凌厉地刮过贺兰烈的脸庞,贺兰烈面如土色,只听咚的一声,吓晕过去。

胆小鼠辈。沐歆宁讥笑一声,抬手揉了揉因饮酒之后的微微头痛,脸上强装的从容镇定散去,向后一倾,靠在了椅上。

究竟到何时,她才能放开一切,毫无戒备地大醉一场。

闭了眼,四周静寂,她秉住了呼吸。

身后,有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抚上了她如墨似缎的长发,沐歆宁勾唇,嘲讽声亦起,“夏谷主不请自来,又几次出尔反尔,就不怕遭人耻笑吗?”

穿梭在她青丝间的大手一滞,温热的气息席卷而来,却是咬牙切齿地恼怒,“沐歆宁,你故意引我前来,难道只是为了挖苦我!”

离开她不到一日,他就开始坐立不安,她就像在他身上下了蛊一般,教他永远都不能离开她。处子之血能压下他体内的毒,但他却自己厌倦了那些女子身上流着的血的气味,连夜翻墙而来,要得却是她。

大手搂住纤腰,将她从椅上带起,拥入了怀中。

“夏子钰,你想我吗?”醉眼妩媚,眸光含嗔,再不似刚刚的淡漠之色。

“你喝酒了。”这个女子,只有在喝了酒,才会乖乖地黏在他的身上,夏子钰俊颜带着一抹宠溺之下的无奈,沐歆宁,你赢了。

“可我没醉。”本是三分醉,却故作三分醒。

“醉了才好。”夏子钰笑如暖煦,俊美的脸庞在夜色朦胧中更添了几分妖娆,目光灼灼,看得沐歆宁几乎难以抵抗。

沐歆宁唇边浅笑,微敛的明眸,仿佛欲语还休,却深不可测。熟悉的心跳与悸动在他们身边缠绕,夏子钰低头,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她嫣红的丹唇,霸道的索取不让她有一丝一毫地退缩。

她轻微的挣扎,有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夏子钰眼中的情欲炽热,在沐歆宁的低呼中,横腰抱起了她,“既如此,我们就不要辜负贺兰老夫人的一片好意才是。”

“一万两。”素颜倨傲,带着几分蛮不讲理,明日出丑于人前的是她,被人千夫所指的还是她,若没个一万两,她怎么堵住老师的那张嘴,图个耳根清净。

“好。”若她与他之间只是钱财两讫,那么,或许会简单些。

嘴角绚烂的笑在瞬间绽放,犹如高山初融的冰雪,暖暖的,慢慢地流入沐歆宁的心里,但她不懂,为何这份温暖中还会有些许的苦涩,因为,至始至终,她从未想过要完完整整的留住他,她与他不过是两个孤寂多年的身体,默契地融合在了一起,说她逃避也罢,说她懦弱也罢,情,这辈子她怕是再也不敢奢望了。

屋内大床上的被褥早已换过,银钩放下,床幔自然而垂。

沐歆宁淡紫色的罗裙,被夏子钰轻而易举地脱下,抛在了地上。

“宁儿,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俯身在沐歆宁的耳畔低语,夏子钰滚烫的薄唇沿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往下,而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一寸寸地抚过她白皙柔嫩的肌肤,在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时,却顿了顿,随后,所有的举动骤然间乍停。

看到夏子钰的顾虑,沐歆宁眼中暗了几分,医谷主人精通歧黄之术,自然熟悉女子葵水过后的何时最容易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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