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外的疏离,那么的遥不可及,那么的难以捉摸。
她就是沐小姐?
怪不得能令他们的少主对她言听计从,贺兰府的几位姨娘在心中暗暗嘀咕,至于贺兰老夫人,在看到换下粗布旧衣的沐歆宁之后,也是满脸的吃惊,她倒是看走眼了,这个女子不简单。
贺兰槿一脸灰败,再也不敢看沐歆宁一眼,昨晚那女子曾醉眸含笑的对他说,她要嫁给他,但等他酒醒,子时一过,她却成了他的大嫂。贺兰槿虽心痛却没有半分的怨恨,至始至终,他都很清楚,那般高傲清冷的女子,是他永远都不能妄想的。
以后,只要能隔着远远地看着她,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少主--”水秋容持剑,在贺兰槿面前欲言又止,在少主与大公子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大公子,那个自小便在她心中留下深刻印记的男子。
对于水秋容的一脸愧疚,贺兰槿忽然慌了神,“水姐姐,我不怪你,真的。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我在水姐姐心里,一定是个没有担当的男子,否则---水姐姐怎会宁愿独自承受,也不告诉我那晚发生的事。”以前他不知道,但现在,他明白了,这么多年,水姐姐一直不肯嫁人,原来是在等大哥回来。
“水秋容,你个吃里扒外的,枉我这些年这么疼你。”一旁的贺兰老夫人凶相毕露,狠狠打了水秋容一巴掌,“你背叛槿儿,却奉一个野种为主,你说,那个野种到底许了你什么,令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连槿儿的侧室都不想当。”
“夫人,老奴教女无方,老奴该死。”一旁的水管家,不止没有出声帮自己的女儿求情,还由着贺兰老夫人打骂水秋容,这般熟悉的场景,却使得贺兰槿心头无缘由地一痛,他一把拉过水秋容,将她护在怀里。
“娘,您做什么,水姐姐忠于我们贺兰世家,依祖训据实而言,她没有错。”贺兰槿声嘶力吼之后,继续悲凉地道,“娘,这些年您常常趁我不在责罚水姐姐,当我撞见,您又说这是为了水姐姐好,您说水姐姐已经年纪不小了,女子到了二十便无人敢娶,您打她,责罚她,也是逼她出嫁,当时我虽心有不忍,但也觉得娘您这么做是为了水姐姐以后老了有所依靠,不至于孤独终生。我记得,事后,我还不停地逼问水姐姐为什么这么固执,不听娘的话,但是娘,您知道吗,水姐姐她一直没过说您半句不是,更没有怪过您。呵呵,现在想想,我真是愚蠢之极,竟然听信您的满口谎言,却看不到水姐姐的痛苦,您打她骂她,根本不是您所说的要她赶紧嫁人,而是逼水姐姐做些她不想做的事,娘,我说的对吗?”
“槿儿,连你也不信娘,娘这么做,不为了你,还能为了谁。”贺兰老夫人气得几乎摇摇欲坠,水秋容临阵倒戈,现在槿儿也来逼问她这个娘,她这些年辛辛苦苦打理贺兰世家,还不是为了这个不孝子。
“为我好,您就不该当年陷害九姨娘,赶走大哥。”贺兰槿悲吼,“娘,您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这个贺兰世家的少主,是您一直再逼我。您说我不当,整个贺兰世家就会毁在我手里,您还说,三弟四弟不学无术,除了跟爹一样与女子厮混,根本就担不起整个贺兰世家的兴衰。好,我听您的话,我当了少主,我什么事都听您的,但您还不满足,非要把当年爹给大哥订下的欧阳家的小姐也抢过来,当我的妻子。娘,您知道最让我痛恨您的是什么吗。”贺兰槿哽咽,眼中尽是悲凉,“我与水姐姐一同长大,而我也一直把水姐姐视如我的亲姐姐,那一晚,那一晚我宁愿您找世上任何的女子来服侍我,哪怕是个青楼女子,哪怕是个乞丐,哪怕是个粗使仆妇,我也不希望是水姐姐。在我心里,水姐姐就是我的亲姐姐,但我---我却对自己视如亲姐的女子做出了---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娘,您有没有为我想过,以后,要我怎么面对水姐姐,怎么抬起头做人!”
贺兰槿一脸悲愤,而倚在他怀中的水秋容泪流满面,这么多年她忘不掉的屈辱,仿佛在此刻得以宣泄,有这么一瞬间水秋容觉得,少主长大了,再也不是跟在她身后喊她水姐姐的那个小槿,而是一个真真正正昂藏七尺、顶天立地的男子,这三年,他真的变了很多。
贺兰老夫人哭的泣不成声,直骂自己养了个孽子。
但这一次,贺兰槿再也不为所动,贺兰老夫人嚎啕了几声,见贺兰槿铁了心不管她,一气之下,便动手第一次打了自己呵护备至的儿子,“贺兰槿,你是娘怀胎十月生下的,为了你,娘吃尽了苦,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贺兰槿,你这个不孝子,你想逼死娘吗---”
贺兰老夫人握紧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贺兰槿的身上,一边打,还一边骂。一旁的几位姨娘皆暗暗幸灾乐祸,九姨娘,你也有今天。
“喂,老妖婆,你闹够了没。”眼见公子与未来少夫人走远,如酲不耐烦地叫喊道,“你把槿公子打死了,以后谁替你送终守孝,坟上撒冥钱。”
如酲不说还好,这一说,几乎没把贺兰老夫人气晕过去,她还活得好好的,这女子就敢咒死。因如酲是夏子钰所带来,故而,贺兰老夫人把这笔账直接算在夏子钰的头上,夏子钰这些年搅得她在榆中之地不安生,那她也不会让夏子钰好过。她看得出来,夏子钰对那身旁紫衣女子似乎非同一般,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名女子还不是庸俗之辈。这个世上,越是聪明的女子,一碰到情,就越容易固执,因为她们都太高傲,高傲得即使死,也不肯低一次头,认一回错。当初,夏子钰的娘就是这样,贺兰老夫人眼中的一道阴狠一闪而过,却还直直地盯着如酲。
“瞪我做什么,我又没说错。”如酲妩媚地抚了抚额前垂下的长发,无辜却刻薄地道,“难不成你想我家公子为你出殡,打理后事?哼,就你也配。”
转过头,懒得再看气得全身颤抖的贺兰老夫人,如酲扭着腰肢,莲步轻盈地来到贺兰府为首的一名护卫身前,眉目含情,媚声媚气地道,“护卫大哥,公子让你们把人都押到正堂去,你怎么还不动手啊。”
如酲久待教坊司,挑逗男子的手段层出不穷,与她而言,勾引一个小小的贺兰府护卫简直轻而易举,那名被如酲轻薄的年轻护卫,脸庞一下子变得通红,握着长剑的手心出汗,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老夫人,得罪了。”大公子有令在先,再加之贺兰世家的几位族中长辈即刻就到,这名护卫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