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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应该要常笑的,那让他少了平日那份冷傲,多了几分潇洒。
“你在想什么?”她心虚的问道。他肯定是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处置她这个擅入书房的人。
“我在想……你怎么会睡在书房里。”冷天鹰起身背对她,轻轻回道。
他岂会不知道她心虚的原因。
“我……我逛花园走累了,刚巧看到这房间,就进来歇会儿,一下小心竟睡着了,我可是啥东西也没动喔!”天啦,这理由连她听了都觉得荒谬透了,没事跑来人家书房睡午觉。
“是吗?”冷天鹰挑着眉,不置可否,忽然拿起小茶几上那本书,放在秦琯儿身旁。
这下可好了,她之前还信誓旦旦说没动啥东西,那这本书又是怎么回事呢?
秦琯儿瞄了那本书一眼。哎,她认了!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哼了一声,起身站在他面前。
“好嘛好嘛,我招了就是。我随意晃晃,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来,因为好奇才溜了进来,除了这本书,我真的啥也没乱动。而且,你不是出门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纪叔明明说他天暗才会回来,此刻天还亮着呢。
冷天鹰一听,不禁苦笑,这是怪他太早回了?
他出门没多久,便收到尔贝勒捎来的消息,说他们一行人因事耽搁晚出城,打算先在飞鹰堡的“林场”过夜,明早才到飞鹰堡,要冷天鹰不用前去了。
冷天鹰收到消息,便又赶回飞鹰堡。“林场”是飞鹰堡最靠近京城的据点,守备也最为森严,他们既然夜宿那里,那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另外,促使他早回来的原因还有“她”,她的一颦一笑总不时的出现在他脑海。
二十七年来头一回,有个女人可以影响他的思绪、牵动他的情感,他才离开她没多久,便开始想念她。
“这么说,是我太早回来,扰了你的午睡?”
秦琯儿不作声,神情却是十分赞同他所言。
他若晚些回来,她一醒来便会离开,那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可惜啊……“难道没人告诉你,这里是不能随便进入的吗?”冷天鹰故意板起脸,厉声斥问。若不严厉些,这丫头肯定不把它当回事。
秦琯儿心虚地睨了他一眼,瞧他好像是真发火了,她两眼不安的转着。
说实话他会不会打人呀?但倘若否认到底,一怪罪下来,恐会害了徐他们……思及此,她抱着必死地决心道:“有,全飞鹰堡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老老幼幼全跟我说了,说这是你冷大堡主私人的书房,“闲人勿进”,我这小小百姓哪有资格进呢!”
她那张利嘴总有本事把黑的说成白的。经她这一说,不像是道歉,倒像是指责他似的。
“原来你是明知故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飞鹰堡当然也有该遵守的规矩。”
“我人都进来啦了,要不然你想怎样?”这下她决定豁出去了。
“你说呢?”冷天鹰寒着脸,眼光冷漠的盯着前方,转过身不让自己看向她,怕一看便会无法对她板起脸、无法厉声以对。
“我……”他那冷淡的表情,让平日能言善道的秦琯儿也一时无言,而他严酷的语气,更令她难过得不知所措。
他怎么可以对她这般无情、又这么凶呢?从小到大,爷爷从没如此凶过她,遇上什么事爷爷总会替她出头,而今爷爷不在身旁,她被人欺负了也无人可诉,她从不曾和相依为命的爷爷分离这么久……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她竟红了眼眶。
冷天鹰见她突然不语,转身欲再询问,却见她泪水盈眶、泫然欲泣,不由得心一软,声音也转为柔和,“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秦琯儿强忍的泪水潸然落下。
冷天鹰见她泪眼汪汪,心头猛然揪了一下,他轻叹口气,什么飞鹰堡的规矩全都抛到脑后,他轻搂着她,低声安慰她。
“傻瓜,怎么哭了?难不成真以为我会重罚你?”
他这一说,秦琯儿更是放声大哭起来,冷天鹰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轻拍抚着她。
“别哭了!”宠溺的语气表露无遗,看来他注定得宠爱她一辈子,因为他实在不愿再看见她掉泪的模样,那会让他心疼不已。
一阵宣泄后,秦琯儿轻拭泪珠,微抬起头来,发现他胸前湿漉一片,显然是她的杰作。她又瞧向冷天鹰,他那深遽的星眸盯着她看,让她不禁红了双颊,羞赧的低下头。
“怎么又低着头,不会又想哭了吧?”他故意取笑她,声音依旧温柔,深怕吓着了她。
“还说呢,谁要你那么凶!”秦琯儿嘀咕着,随即又轻笑出声。
“你该知道规定就是要遵守,不然是无法取信于人的。”方才对她凶,也是要让她了解。
其实她知道错的是自己,如果之前他不这么凶,她早就道歉了。
“对不起。”她低下头,双手扭绞着,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乖乖地认错,等着被罚。
“你也会认错嘛!”冷天鹰轻捏了下她的鼻尖,糗着她。
秦琯儿嘟着嘴道:“人家已经认错了嘛!不过,这里头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作啥弄得神秘兮兮的,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原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冷天鹰的回答却令她楞住。
“是藏了美娇娘。”
秦琯儿原本灿笑如花的俏脸,顿时惨白。
心好痛!为什么?
冷天鹰一见她的神情,心中暗自欣喜,她对他总算也是有感觉。
“曾听人说过‘书中自有颜如玉’,而这书房最多的就是书,想当然尔‘颜如王’也不少喽。”
秦琯儿一听,睁大杏眼,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他竟然使诈!不过这下子她的心情又好些了。
“就为了这些‘颜如玉’,书房就成了禁地了?”
“一些重要文件当然不能置于显眼处,而且这是飞鹰堡的规定,堡里的人都得遵守。”
“哦?飞鹰堡的人都该遵守这规定?”秦琯儿的眼中闪过一抹促狭,这个小动作并没逃过冷天鹰的锐眼,但他不解她为何如此问道。
“没错!”
只见秦琯儿得意的巧笑连连,“那你就不能怪罪于我,更加不能罚我喽。”
冷天鹰饶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