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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如果几年前雅史没有发生车祸那就好了,因为输血的关系,才发现原来雅史并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而雅史本人似乎也不知道。
不管雅史和他是不是有血缘关系,他都是他弟弟,是他山田贵彦永远的弟弟,但他知道雅史很难过,不管他怎么做都无法让他释怀,最后雅史选择离开山田家,回去他的故乡台湾,而且断绝所有山田家的支援。
其实他很早以前就想去探望雅史,但电话那端他语气沉重的说,等他有点成就再来台湾找他,为了不让弟弟有压力,因此他没有去台湾。
上次秋子去找他时,雅史说若他这个大哥有空,可以飞去台湾找他,所以他立刻让人着手安排,而且他想多待几天。
“大少爷,虽然您是秘密飞去台湾,但,只带贤介兄弟俩去,我还是觉得不放心,还是让我跟您一起去吧!”森本组长担心他的安危,尽管山田组近几年已经改变了经营策略,很少动刀动枪,也甚少与其他帮派有结怨,但一切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山田贵彦脸上没有特别表情。“不用想太多,这是一趟私人的旅行,不会有公开行程,所以有贤介和洋介兄弟跟我一起去就可以了。”
“可是大少爷……”
“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不会再改变。”山田贵彦拒绝了他的提议,“贤介,叫洋介备车。我有事要出去。”
“是。”
黑田贤介立刻打电话给弟弟,让司机备车,然后他跟在大少爷身后走出了办公室。
森本组长看着山田贵彦走出去的身影,眼底难掩失落,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大少爷对他的信赖,因为两年前的事。
尽管他还是跟在大少爷身边为他处理一切事务,但似乎只有公事,关于私事,他已经不再让他插手管理了,几乎都是交给贤介兄弟或成濑去办。
这两年来大少爷的个性变好多,他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见到大少爷以往惯有的温和笑容,不只如此,他也变得沉默多了。
现在他有点明白大少爷当时跟他说,小恩是他很重要的人的意思了,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不就是家人吗?任谁失去家人都会感到无比的沉痛与难过。
当年他做错了吗?
***凤鸣轩独家制作******
傍晚时分,“山姆叔叔”店内的灯一开,便开始有客人上门,愈晚客人愈多。
“恩,七号和九号桌。”
“OK。”
在这里当了两年服务生,范恩恩对于左右手同时端着餐点已经很得心应手了,就算一次要她端上六大杯的生啤酒也没有问题。
“山姆叔叔”是家强调不碰毒的健康酒吧,你可以在这里喝到烂醉,也可以在
这里放松跳舞,或者庆生开派对都行,但老板严格规定不准碰毒,遇上吸毒客人,老板的做法是马上报警。
记得有一次有位客人向老板说,有药头混进酒吧在兜售毒品,老板当下就揪出两个药头,同时也立刻报警,当时两个药头逃离前撂下狠话,绝对会找人来砸烂酒吧。
几天后那两个药头真的带人来酒吧,还以为他们是来砸店的,结果却是拚命向老板道歉,还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怪了,他们是嗑药过了头吗?居然来向报警抓他们的老板道歉,当时他们几个店I贝都猜那些人可能喝了如来佛的水,转性了。
总之,“山姆叔叔”除了偶尔有喝醉的客人闹闹场之外,从没有被人砸过店,生意非常的好呢。
以前因为她白天还要上课,因此老板特别通融让她只工作到晚上十一点,不是打工价,而是领员工薪水,据老板说,因为他不想某人一直在他耳边碎碎念,看来明妤还真是老板的小克星呢。
快速的收拾空桌上的杯盘,范恩恩一转身,差点撞上了端着啤酒的小言,两人都吓了一跳。
“对不起。”小言一脸抱歉的说着。
“没关系,小心一点就好,我也应该注意后方的。”小言是个很可爱的女生,三个月前来这里工作,跟她一样也是明妤介绍的,因为她的动作比较慢,所以乎常都是在厨房帮忙,但客人很多的时候,她也会到前面来端东西。
范恩恩继续整理另一桌的空盘子时,听见有服务生对着在吧台内工作的老板大声喊着,“老板,外面有人找你。”
怪了,要找老板不会自己进来吗?范恩恩没有多想。反正怪人怪事多的呢,她收好餐盘,走进后方厨房。
“恩,二十五号桌。”厨房的工作人员说着,“有两个大餐盘,你要不要分两次拿?不然等其他人进来拿好了。”
“我来帮忙端一个。”端着盘子进来的小言将手中的放下后,赶忙来端餐盘。
“小心。”范恩恩微笑叮咛。
“是。”小言笑着伸手端好。
两人双手端着大餐盘经过小走廊时,老板正好开门要走进办公室,看见站在老板身后高大的男人,范恩恩一个惊吓,立刻转身背对着他们,但更教她惊讶的是,小言居然也跟着一起转身。
这是怎么一回事?小言在学她的动作吗?
一个人转身还好,但两个人同时转,动作会变得很醒目,她的心跳得很快,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只希望老板和他的朋友并不会觉得她们同时转身很奇怪。
她刚刚动作很快,老板的朋友应该没有看见她吧?范恩恩感到自己端着餐盘的手颤抖不停。
在听见办公室关门的声音后,她才慢慢转过身,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紧张到差点呼吸停止的她,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感觉又活过来了。
“吓……”
“吓死我了。”
小言也转过身,抢了范恩恩要说出口的话,然后也很用力的呼吸着,看得出来她也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一回事?小言不是在学她的动作,而是跟她一样,怕老板的朋友认出她?“小言,你为什么要转身?”
“呃,那个……我……”她吞吞吐吐,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举动。“那你呢,为什么也转身呢?”
“我……”这次换范恩恩支吾了,她随即诌了个借口。“没什么,我刚刚以为忘了拿汤匙,原来有汤匙。”
“我也是,我也以为没放汤匙,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