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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维伦最后还是决定带着俞晨曦踏入穿越古今之丝路。
七、八月是最适合走丝路的季节,错过了今年邵维伦得等明年。他打算从新疆的乌鲁木齐进去,走过吐鲁番、敦煌、嘉裕阔、酒泉、武威、兰州,再从陕西的西安出来。
天才微微亮,桃园机场的候机室已经有大批等着出关的团体在办登机手续。
六点半了,邵维伦左等右等还是等不到俞晨曦的人影。
她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飞机将在七点半起飞,他有些着急和不耐,她再不来,就赶不上划机位的时间。
他为何惹来这个小麻烦?从来不征旅伴,没想到第一次试着找人一同旅行就发生这种等人的事情。
谁让她长得跟琴珍一个样?她只要撒娇两句,他根本无法对她说不。
拨了电话给她,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希望她正在赶来的路上,否则他该丢下她不管,还是独自一人上路?
行前他和她见过一次,详细的旅程及注意事项他都仔仔细细地列了好几张的资料给她,也确认了她的机票、护照、台胞证都没问题,可是她人呢?
七点了,也许她临时反悔不跟他出门了,他再不去办理划位手续,他将错过这趟计划已久的旅程。
直到上飞机前,她都没有出现,他心里留下无限的疑惑及怅然,却还是无法解开她无故不来的谜题。
他来到香港,在等待转机时,他又试看拨电话给她,电话依然在关机的状态。
他心里惴惴不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虽然年轻,却没有时下草莓族的任性妄为,以这些日子相处的了解,她不该会是个没有信用的女生。
他坐立难安,有时真想干脆回台湾去,理智却战胜了冲动,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她只是个旅伴,她只是临时放他鸽子,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来到乌鲁木齐已经是晚上,虽然说是晚上,但由于新疆地区比北京的日出时间约晚两个小时,所以即使是八点的现在,阳光依然很耀眼,他按照原定的行程来到火车南站附近的一家宾馆。
这里的讯号不良,他的手机根本无用武之地。
长途的飞行,再加上马不停蹄的奔波,他感到疲累,却怎么都睡不安眠,满脑子想的都是俞晨曦甜美的笑脸,耳朵里似乎还有她一声声娇柔的邵大哥。
隔天,他委托当地旅行社安排在乌鲁木齐的行程活动。
除了行李外,他还背了重达四公斤的照相器材:单眼相机、数位相机、脚架、长短镜头、广角镜、电子闪光灯、雾灯,还包含了轻巧的手提电脑,以便随时记录旅行心情及传输相片。
乌鲁木齐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首府,也是世界上离海洋最远的城市。它有着丰富的民族文化色彩,更是占老的美丽牧场。
邵维伦先在市区捕捉一些人文景观及特殊风情,然后在领队的带领下,深入维吾尔族人及哈萨克人家中作客。
夜里他又回到宾馆休息,脑子里还是只存在俞晨曦那灵动的眼神和调皮的笑脸。
隔天他就来到天山一号冰川,天山山脉将新疆分割为南疆和北疆,有绿洲之母的称号。
山路虽崎岖颠簸,但壮丽的山河、辽阔的山脉,让他不停地按下快门。
只可惜他失去了平时摄影时的快感,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他的心情浮躁不定,竟然无法掌握住眼前的风景。
连一向引以自豪的摄影技巧,现在更是惨的一塌糊涂。
在乌鲁木齐待了二天之后,他搭乘长途客运就往吐鲁番出发。
沿途他来到天池,天池是一个高山堰塞湖,是传说中王母姨娘摆蟠桃宴的瑶池仙境。看着群山环绕的大湖、白云袅娜,这样的湖光山色,他竟然有股想回家的冲动。
焦距对不了、光圈调不准、比例抓不对,让他按快门的手频频因为氛围不对而按不下去。
他比自己想像的更没有定力,十八年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事,他竟然为了—个女孩茶不思饭不想?
奔驰在吐乌大公路时,现实的晨曦、梦里的琴珍,睡睡醒醒的恍惚之间,他竟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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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晨曦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又泪流满面。
梦里的那个男人,虽然瞧不清楚面貌,但她知道那是个男人。
大雨纷飞、无逼无际的黑暗里,她拼命地叫喊着那个离她愈来愈远的男人,男人像是没听见她的声音,朝着反方向愈走愈远,她感到害怕和心慌,跌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再追上去,她却始终追不上男人的速度,就算再怎么喊,声音就是无法突破喉咙,她只能像个哑巴一样,任男人在眼前消失不见。
从小到大,她常常梦见这个男人,每次她都是在无助心慌下醒来,每次醒来她都哭的莫名其妙,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自从遇见邵维伦后,她知道他就是梦里的男人,没有理由,她就是知道。今天梦境来得比以往真实及沉痛,让她再也无法倒头再睡。
看看窗外的天色,再看一眼床头的闹钟,半夜三点,她在家里困了四天,无论如何她今天都要逃出去,再不逃她就没有机会了。
蹑手蹑脚地下床,听着房门外的动静,外头还有打麻将的声音,她来到窗边,目测着三楼到一楼的高度,看来只能跳窗了。
四天前,她趁着妈妈及叔叔熟睡时,打算偷溜出门去桃园机场,却一不小心踢倒垃圾桶,她心一慌想弯身去将垃圾桶放正时,背在身上的超大型登山背包,让她重心不稳地往前趴倒,整个人滚倒在地所制造出来的声音,让妈妈和叔叔连忙从房间街出来。
“晨曦,你在干什么?”连美秀连忙打开客厅大灯,却看到女儿跌了个狗吃屎。
糟了,这下怎么办?俞晨曦在心里哀叹着。
陈志顺连忙将俞晨曦扶了起来,笑眯眯中多了几分的色样。“晨曦,你又要去爬山吗?”
俞晨曦喊陈志顺一声叔叔是太客气了,事实上他是妈妈的姘头,专门吃妈妈的软饭,对她有着觊觎之心,要不是之前她还未成年,她何苦忍气吞声。
俞晨曦站稳之后,假装去调整背带,不动声色地将摸在她手腕上的咸猪手给挥开。
“妈,陈叔叔,对不起,吵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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