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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随时会坍落的木堆上,欢儿稳住下盘,却稳不住众人的心。
下头一群人嚷嚷着,一会说要接力抱下这娃儿,一会说要找块大布拉开,让两人跳下,弄得欢儿六神无主、头昏脑胀。
“这可怎么办才好……”进退维谷的欢儿蹙起了眉,面有难色,这模样恰巧让刚出赏玩阁的赵袭瞧见。
赵袭离开赏玩阁不久后,便听见一声轰然巨响,闻声而来便见到早上“戏弄”
他的那名女子。只见那姑娘抱着一个孩儿杵在高处,柳眉微蹙,娇颜泛着焦虑,不知怎么着,
赵袭看着她,微微怔了半晌。
这姑娘身手不差,一如早上所见,柔中带刚,那锁眉沉思、面带愁容的模样,竟别有一番风姿,教人怜惜,却又教人佩服她的胆识。
不过赵袭知道此时不是发怔的时刻,他正想着该如何前去搭救时,突然“喀”一声,先是一片木板断裂,接着震天价响,戏台整个坍了。
“糟了!”站在木堆上的欢儿大喊一声,花容失色,眼见她和娃娃就要跌落,倏地一个使劲,运起全身力量将小娃一推,娃娃吓得哭不出声,却顺利落到众人已经摊开的布条里。
“姑娘小心哪!”众人大喊,欢儿抛出了娃娃,自己却身陷其中,眼见四方的木条尘土越来越多,欢儿顾不得其他,屏气凝神,踏上一片片飞落的木板。
她的脸上尽是灰尘,眼眸也快睁不开了,霍地听见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
“姑娘,这边!”
欢儿勉强随声音抬头望去,竟见到上午那“登徒子”在一棵树上,拉着垂下的树枝朝她这来。
“你做什么?”她一张口,四飞的尘土尽往口中去,呛得欢儿猛咳。
“姑娘,拉住我的手。”赵袭一手拉着树枝,另一只手试图拉锥儿的柔荑。
方才赵袭在戏台塌陷的一瞬间,想也不想便提气往一旁较高的树上飞去,但见
他步伐沉稳,袍袖带风,轻功了得,一个箭步便登上了树梢,即便在这危急当下,也难掩英气,气度从容,身段翩翩。
这突然出现的公子瞧得众人瞠目结舌,也让赵袭身后的一班护卫心惊瞻跳……
二皇子吩咐一声便是,怎好亲自动手?
而未能细思的还有欢儿,此刻她身陷危难,哪还有心思想这人打哪儿来,她一个使劲便攀上了他的臂膀,不料双脚踏了个空,身子一重又要落下。
危急的当下,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姑娘得罪了。”
这男子的话语又响起,不过却是在她耳畔,欢儿才惊觉自己没摔下,反而稳稳地靠在他怀中。
赵袭内力深厚,欢儿腾空的身子硬是被他拉起,落在自己怀中,未待她回神,
他已经稳稳地抱住了她,没让她受半点伤。
他的大掌扣在她的纤纤腰间,欢儿这才明白这男子说的“得罪”是什么意思。
“你好大胆,放开我。”欢儿窘上眉梢。
“此时若放手,姑娘可要摔落地了,还请姑娘见谅。”怎料这“登徒子”说得不慌不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尘埃落定,欢儿这才得以睁眼仔细瞧,这男子竟抱着自己立在树梢,任凭枝头
椅,他竟能稳稳地抱着自己,气定神闲,丝毫不见慌乱。
怎么可能……
霎时欢儿怔住了,若非他双脚沾上了黏胶,或是系上了绳子,不然怎有人功夫
如此了得,抱着自己立在树梢竟一点也不见吃力?
“姑娘,抱紧了,我这就带你下去。”
男子说罢胳臂一紧,倏地双足往下栘,欢儿惊呼一声,未能反应,只能无意识
地勾住男子腰间,看着枝条落叶片片从脸庞飞过。
但无论这些树枝飞叶如何乱窜,都没划着欢儿的脸庞,只是从耳畔飞过,听得
欢儿六神无王,心神大乱。
显然这男子运了上乘的内功,一手抱着她、一手挥动袍袖,扶住枝干好让两人下移,也挥开了片片枯叶,气势凌厉、含劲蓄势,欢儿大骇,眯起眼睛,却没瞧见他有一滴汗。
这什么功夫……
欢儿瞧得说不出话,与其说是这惊人内力和了得的功夫震撼了她,不如说是这人从容的气势震慑了自己。但见这男子玉树临风、临危不乱,一瞬间两人双脚已落地,花叶随之翩翩落下,在两人身旁飞舞,霎时间落英缤纷,所有人拍手叫好。
“好俊的功夫!”
“好一个英雄救美!”
众人隔着坍塌的木堆欢声雷动,金欢儿这才回过神来。
方才自己是怎么了?竟像失了魂魄似的动也不动。欢儿连忙要站直,她想起这“登徒子”还抱着自己呢!
怎料欢儿才要挺起身,就发现眼前这男子,双眼竟盯着自己的胸前不断瞧!
“混帐!”欢儿一惊,开口大骂。
赵袭抱着金欢儿落地,却依稀瞧见她怀中似有一物、隐约可见,似乎就是他要找的那只玉镯。
这日思夜念的美人镯该不会就在这姑娘身上吧?赵袭未加细想,不但对着欢儿的胸口猛瞧,还一时忘了礼教,伸手欲取。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打醒了赵袭。
“你做什么?”欢儿火辣辣的玉掌不偏不倚,狠狠落在赵袭颊上,他未及时回神闪避,硬是被她呼上了这巴掌。
这掌打下去可不得了,隔着木堆的众人远远看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道英雄救美不知何故变成美人打英雄。但赵袭的一群侍卫早已倏地跃近,站在树后欲擒住这胆大妄为的姑娘家。
二皇子也敢打?
众侍卫随即冲上前就要逮人,这要是传回皇宫那还得了?纵然他们有几颗脑袋也不够砍。
“慢!”赵袭见状马上转身,衣袖一挥,喝住侍从。
金欢儿此时早巳抽身离开他怀里,见他后头那一班“走狗”,原本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更是难看。
“怎么?这儿可是京城,当没王法了吗?”这登徒子实在嚣张,欢儿盛怒。“光天化日下竟敢这般放肆,任你爹是皇帝老子我照打!”她气得什么话都骂得出来了,一边拉紧胸前衣襟,方才树梢所见男子的英姿通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