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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这么做,非但没有消弭左媛元的紧张,反倒更让她加添不安。
“你……你少骗人了!电视可不是这么演的,他们的表情……是难过、痛苦的!”想骗她?她不会那么容易就上当。
“那是快乐的痛苦。”徐兆焰挺起上半身,解开一排钮扣,脱掉衬衫,故意赤裸着上半身诱惑她这朵纯白的小百合。
她受到影响了!即使相拥共枕了十年,但一看见他充满诱惑力的胸膛,她还是会忍不住的有所遐想的羞红脸。
“快……乐是快乐,痛苦是痛苦,这是两码子的事,道理就同一个是北极,一个是南极,这两个地方……是永远不可能会在一起的!”他真卑鄙,居然使用美男计_,她是绝不会上当的。
“不信的话……可以!我证明给你看!”有如老虎猎食之姿,他倏地俯下身攻击她耳背,不停的呵送热气吹拂,弄得左媛元心痒难耐的直想问躲。
“我不……呵……好痒!别闹了G呵……”她感觉得出他的手不规矩的爬上她的身,正企图的想脱褪下隔在两人之间的障碍物,她想出声喝止,无奈力不从心,到口的声音一逸出,便无法形成字的消失于空气中。
“这笑声,是痛苦还是快乐,嗯?”有魔力的嘴唇离开她的耳背,沿着她脸颊、颈项,慢慢的往下移,所到之处就点燃一族火焰,像个恶作剧的孝,他故意在她身上点点火,再来收拾善后。
“我……呵……”左媛元根本无法思考,哪分得清这种感觉是痛苦,还是快乐呢?
“你早注定是我的人了。”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已认定她了,而且他也化言语为行动。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打是爱,骂是情,这正是十来岁的孝,不敢开口告诉对方,表明心意的惟一最佳方法,只不过他改打以欺负,改骂以吼罢了!
瞧!他现在不是多么的“爱”她吗?
“阿焰……我好难过……”引线被他所引爆,她身体像团火在燃烧般,痛苦得她根本不知如何找出口,将那团炽旺的火焰排泄出去。
“你会后悔的。”话虽这么说,但就算此刻她想抽身喊停,他也绝不会准许她这么做的。
“不会……我不会后悔。”左媛元了着迷茫的双眼,渴望的望着徐兆焰,见他故意折磨她的不拥抱她,她主动伸手环抱住他的颈项,不后悔的将自己奉献给她亦从小就深爱着的他。
绮丽的春光逦迤满一室。
由欢愉的痛苦呻吟声和喘息声,交织成美丽又狂野的乐章,而相缠的两具身躯就随着这激烈的曲调律动的起伏着。
屋外,旭日东升,远远的天边成卷、成堆的云絮,因被日光透射,全镶上灿烂耀眼金色边缘,而金色边缘上又透出非常绚丽的五彩光辉,与屋内浮现于他背后的红焰烈日,和她背后的洁白弯月,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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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女孩蜕变成女人的过程,虽然有点不舒适,但左媛元不后悔。
此刻,就算她母亲有能力偿还债务赎回她,她也只能跟母亲说抱歉,无法回去,因为此刻她已是徐兆焰的人,再也走不了,这辈子她只能在徐家住了,他是不会放人的!
“啊——”幸福笑容溢满她表情,包里着被单进浴室冲洗身子,一看见镜中那头像被烫坏掉而染上栗子色的头发,她错愕得死瞪着镜中的自己,再当被单不小心滑出手,掉落在地上,她看见被剔除脚毛,光溜溜的双脚时,便再也忍不住的尖叫出声。
该死的!他竟敢这样对待她!
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单包裹住身体,她气冲冲的奔出浴室欲兴师问罪。
会做这种事捉弄她的,就只有徐兆焰!他只准许自己欺陵她,却不允许别人动她!
“你……你实在是有够可恶!”她气到差点说不出话来,抓着一缕染上颜色最令她无法接受的头发,问他这作何解释。
谁知邪佞之人,竟慵懒的半躺在床上,惬意的品着美酒,根本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怪,直当她省钱省到找了个半调子烫发师,将她那头有如绸缎般黑又亮的头发给烫坏了。
“徐家不是没有钱供你挥霍,想烫头发,就找名设计师。”半垂的眼睑,遮掩住他不断闪烁的森冷眸光,低沉的嗓音则有如寒冰般令人有股想颤抖的感觉。
可恶!将她弄成这副德行,还拽成这样子讽刺她?!实在太过分了!她愈想愈气,也不想想谁是始作俑者!
“过来。”他神色阴沉得有如地狱来的鬼魅,冷眸完全无任何生气。
干么!他勾勾手指叫她过去,她就那么没个性的就过去吗?不,这会儿她真的生气了,绝不轻易与他妥协。
“别惹火我生气。”阴骛的黑眸闪过一抹怒光,他放下酒杯,冷着睑看着她,表情有着最危险的讯号。
呵!敢情他是在威胁她,可……不对!太奇怪了!每每她故意与他作对,他绝不会大费周章的威胁她,再给她一次机会,绝对会按捺不住性子,以最直接的方法——吼她,命令她不想被他掐死就过去。
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他的表情是警告,语气是威胁,这个人……分明不是徐兆焰!
她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对劲,觉得他浑身透露着怪异的气息,十分的可疑。
“你……”天啊!该不会……该不会他是徐兆烈吧!
似乎是在回应她的想法,他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坐起身,下床的朝她走过去。
“别……别过来,你……到底是谁?先表明身分说清楚!”这可恶的徐兆焰,该不会是假装徐兆烈在戏弄她吧?即使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她仍不敢掉以轻心的防备着他。
“我是谁?”他反讽自问,完全不像刚才火爆大吼的他,“我是徐兆烈!”他朝她投下一枚炸弹。
“轰!”脑中突然响起巨大的爆炸声,左媛元被震傻了。
怎么一眨眼的时间,他就取而代之霸占了伸徐兆焰的身体?他不是再也出不来了吗?怎么会这样?
面对他的步步逼近,她节节的后退,一个不小心踏到过长的被单,差点被绊倒的及时稳住椅的身子,也及时拉住险些春光外泄的被单。
阴森的面孔,因看见到她散发出的诱惑,突然转为饶富兴味的表情,至于冰冷的眼神,则是在发现她肌肤十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