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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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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剂量的化学治疗确实能够杀死体内的癌细胞,但也能伤害正常细胞,而连久的成立宗旨是在拯救生命的同时,能够延续生命,让血癌不再是可怕的梦魇……」

聚光灯打得浑身发烫,利正扬却若无其事,以严肃的表情偶尔穿插轻快的口吻,干练而简洁有力的叙说连久制药的成立宗旨和药品制作过程。

这不是头一次有媒体邀他上通告,但却是头一次他点头答应。

因为他最近心情很不错,也不再拒人於千里之外。

「今天我们非常谢谢连久制药总裁——利正扬先生的精辟解说,谢谢。」主持

人笑吟吟的,发现场边人员在旁举牌,她又问:「不知道能不能谈谈利总裁的新婚呢?有传闻说,利总裁是相亲结婚,而且是闪电结婚,愿意谈谈吗?」

利正扬笑意微噙。「已经偏离主题了。」

「只是一个轻松的话题。」

他笑而不答,但笑意不达冰冷的黑眸。

主持人见他以沉默应对,也只能无奈地赶紧画下句点。「非常谢谢你的配合,利总裁。」

利正扬满意微勾唇,轻握过手後,确定摄影机已经停拍,笑意隐遁,只想立刻离开现场。

莫名其妙!

明明是来谈公司理念的,为什么扯到他的家务事?

利正扬快步离开,顺手掏出手机,想打给千绢,询问她今日去产检的结果,却见有人走向前来。「抱歉,那话题让你觉得不舒服,但没办法,我也想知道。」

「……朱汶?!」他震愕得说不出话。

「好久不见。」朱汶轻勾笑意。

七年的岁月,她并没有因此苍老或憔悴,甚至比他记忆中更加亮丽迷人。

************

真是教人不敢相信。

凌千绢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晃着,整个人失魂落魄到极点。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千绢?」

她像是沉入海底,耳边的杂讯听来总是隔了层水幕,听不真切,直到有人强而有力地扳正她的身子,她才蓦地清醒。

「你在干什么?红灯了耶!」陆克翔低吼着。

她下意识地朝一旁探去,发现灯志早就变了。「喔。」

「你怎么了?」

「我……」未语,泪先流。

「你……」看了下左右,他拉着她走进一旁的咖啡厅。「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情绪不要这么丰富,想哭也要等到没人再哭。」

她总是这么真性情,和繁忙都市里的人不大相同。在每个人学着藏起眼泪武装自己的时候,唯有她会笨笨地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压根不懂伪装,那般真实的深深吸引他,曾经。

「我没办法。」

「真是被你打败了。」拉着她入座,帮她点了咖啡後,耐心等她哭个过瘾,递上面纸,这才问:「发生什么事了?总裁对你不好吗?」

他可是很清楚庆功宴那晚,总裁消失了。

凌千绢用力摇头。

「不然呢?」

「我没有怀孕。」

他眉微挑。「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怀孕,结果却没有,医生还说我不容易受孕……」呜呜,怎么办?她要怎么跟正扬说?「之前我出现怀孕的症状,所以买了验孕棒,明明是阳性反应,医生却说,我是太想怀孕造成假性怀孕,至於验孕棒总是偶有失误。」

陆克翔头上压下数条黑线。「你们还年轻,不需要这么急吧。」想到前女友跟他家总裁有肌肤之亲,这感觉还真有点不太爽。

「很急好不好!」不急,她哭心酸的哦?尽管君君近来的状况较稳定,但还是要赶在一年内赶紧怀孕,总是要未雨绸缪啊。

「急什么啊?难不成你不能怀孕,总裁就会离婚吗?」

凌千绢瞪大眼,剔亮如琉璃的泪水凝在眼眶。

离婚?对厚,要是她无法怀孕,根本没有利用价值,为了救君君,说不定他会要求离婚……

思及此,她肩头垮下,快要不能呼吸。

************

位於摄影棚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有着极具隐密的隔间座位,一对出色男女面对

面坐着,谁也没先开口。

「如果无话可说,我要走了。」利正扬懒懒道。

「你不点杯咖啡?」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咖啡,朱汶慢条斯理地浅啜着。

「不需要。」

「你还恨我?」她从杯沿看着他。

他变了好多。七年不见,褪去稚气的他更显挺拔昂藏,魅眸淡漠如刃,强硬地划开与她之间的界线,然而他的眉间却多了抹忧郁,再也找不到以往爱笑的痕迹。

利正扬不语,黑眸冷峻无温。

「我要见咏君。」放下杯子,她一鼓作气地说。

「没必要。」

「我是咏君的母亲。」

「当你七年前离开时,你就不是君君的妈了。」他语调冷漠,黑眸噙着闷燃的火焰。

「就算是如此,也切不断我们身上的血缘!」

「你还敢讲血缘?就因为你有轻度地中海贫血,才会导致君君遗传重度地中海贫血,几乎要了她的命!」利正扬字句铿锵,眸若激扬的火花喷洒着。「我要是早知道你是那个节目的导播,我是死也不会去上这个通告!」

他甚至想要立刻起身就走。

「咏君的病,不是我愿意的,看她那么痛苦,我心里就快活了?」

「哦?你痛苦吗?那么陪在君君身边七年的我就快活吗?」他咬着牙低咆,尽管在盛怒之中却还是努力维持情绪。

朱汶无言地垂下眼,清丽的面庞爬满挣扎。「我、我只是……」

「眼不见为净?」他哼笑,勾在唇角是最伤人的哂笑。

「不是!」拔尖为自己抢白。

她只是太年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种意外状况,所以她选择逃开,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可是,那不代表她可以逃开良心的谴责。

「现在再谈这个问题,不嫌太晚了吗?」他冷笑的唇角像是嗜血的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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