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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想不透的是,除非她具有超能力,否则怎么能来去自如?只除了她腕上那只手表……
一只镶钻的女表。
“这只手表也是你偷的?”出其不意地拔掉她手腕上的钻表,他仔细端详着,活像里面有什么重大秘密。
“你说什么?!”她声音陡地拉高,双眼仿佛冒出怒火般。
这只手表实在没什么,可是……他瞅着她的眼神看时却无意间发现了什么秘密,她似乎有些紧张。
“这是赃物!”他蓦然顿悟,打量着她的眼神也变得轻蔑。“你真是恶性不改啊!”
“你说什么呀?”她愤怒质疑。什么偷啊偷的,这是父亲送给她的瑞士名表,是她的最爱。
如果他再端详得更仔细一点的话,他会发现表扣上有一个银色物体,是她特地央求雷为她的爱表所凝缩尺寸制成的万用光环晶片。
若拿了她的赃物,他不也成了小偷?范凯瑞不高兴的将表戴回她手上。
“当心夜路走多了会碰到鬼!”他好心警告。
她被他气得半死!他竟然以为她是小偷。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入密室的?”盯着她的眼里已出现了警告。
“你有本事你去查啊!别来问我!”
奈何他就是查不到。“好!那你进密室里偷什么东西?”
“偷东西?!”她不否认自己是想去偷东西没错,不过他那口气活像她是要偷走他满室的金银珠宝似的,令她反感。
“你认为我想偷你什么东西?”突然觉得跟这种人生气挺浪费青春的,她舒舒服服地靠回枕上,抬高下巴。
突然,她看见那袭蓝白丝质洋装被扯得稀烂地丢在一旁。
“我的衣服!”她尖叫,连忙低首看着被单下的自己是否「完好如初」!
天哪!她是怎么回事?怎么该注意的都没注意?她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裘台蒂懊恼得差点逸出呻吟。
“你竟然帮我换衣服!”她的脸色青红交替。
“别岔开话题!”他不悦地说。
“我岔开话题?!”她火冒三丈!“剥了人家的衣服,自己找不到理由回答,还敢说我岔开话题!”
“要不然你想要多少?”他干脆让她出价。
“你……”她气得头昏脑胀,咬牙切齿怒骂,“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小偷啊!”他瞅着她。这是事实啊!
“你把我当成小偷?”她差点被他气死。
“难不成你到我的密室里,真是想偷我的脐带?”换他眯眼狠狠打量着她,不被她的怒容威胁。
“我……”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没话说了吧!”他双手一摊,被他说对了吧!
“我……”她「我」了老半天,终于说出话,“我不是那种小偷!”
话一说出口,她又发觉不对……
“小偷就是小偷,没有哪一种之分。”他恶言讯斥。
裘台蒂差点被自己的话呕死!
她刚刚又是怎么回事?想也没想地就冲动开口,她的伶牙俐齿呢?她向来辩才无碍的。
她刚刚那么说,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个小偷?!
“我没拿啊!”她双手一摊,学着他刚才的表情。“我什么都没拿啊!你凭什么说我是小偷。”她的好脑筋毕竟不是盖的。“凭什么我待在密室里,就一定是打算偷你的东西,你的密室里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说得好!那我问你,你三更半夜擅闯私人产业,你打算被关几年?”他突然凶狠地凑向她,不像在说笑。
裘台蒂正欲再接再厉辩驳,但不知怎么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呀!”他又踩着她的尾巴了!“说呀!给我一个好理由,告诉我你三更半夜晃到我家的密室里做什么?”
这回真的是棋逢敌手,她的伶牙俐齿竟对付不了这种小人。
“你真以为你逮得着我!”愣了半晌,她才又找回了声音。
“看我愿不愿意啰。”他笑得极暧昧。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拿我无可奈何的!”超过三天未跟总部联络,蓝光和青鸟就会杀过来的。
“唉!”他佯装可惜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丝被上,一手揉拧着她的脸颊,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将她圈围住。“你长得这么漂亮,后半生关在牢里多可惜!”
他竟敢威胁她!裘台蒂睁大眼。
“你该感谢你遇到了我,因为我舍不得把你交给警方。”
混帐!她狠挑了下眉。
“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要偷东西?”他懒洋洋地问,但眼里却有抹痛惜。
“我说过我……”
“好了!”他厌烦地举起一手打断她的话。“就算你行,这次你确实什么都没拿,但是五年前你偷了人家的东西,又该怎么说?”
“我偷了人家什么东西?”她大声咆哮。
混帐!大混蛋&她气得青筋暴起!
“别赖了。”他突然露出一副他什么都知道的轻蔑笑容。“五年前你偷了国策顾问张典绅家传价值连城的翡翠珠宝,你还想抵赖?”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