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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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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做什么?”

她愣了一下,伸出藏在袖中,握得死紧、煞白的小手,不敢相信自己竟是拒绝的那一方。但她心里如此在乎他的友谊,怎会做出这种事?

“你真的不怕我?”

轻轻地,他大掌搭上她嫩白如玉的柔荑,她僵硬了下,紧接着是微微的颤抖。

“你是担心我介意你的脸?”

她抿着唇,本来就欠缺表情的脸显得愈发死板。

他的手探向她的脸,她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让他温热的掌心贴住戴着面具的颊。

她可以感受到他手中的温度,很热,不只烫着脸,连心湖都一阵翻滚。

脸上的面具既薄且透,长期佩戴也不会觉得湿闷,但制作再精良的面具,还是死物一件,戴着它,她便做不出太细致的表情,时日渐久,她也习惯了不动声色。

她曾经想过,若世上有一种面具能够随她任意地表现喜怒哀乐,那该多好?

可当他的手在她脸上游移的时候,那股仿佛针般的刺激从左颊一路滑上额头、右颊、下巴……她的呼吸越来越快,几乎要窒息了。

生平第一回,她觉得面具太薄了,如果,如果能彻底阻隔他的手掌带来的震撼该有多好?

“王八蛋!”匆地,他爆了一句粗口。

她吃了一惊,本来迷茫的心中燃起了一簇火苗。即便厌恶她的脸,他也不必骂人吧?

“小姐,你这面具到底要怎么摘?”他满面气恼。

她愣了一下。“你要看我的真面目?”那种恐怖到她自己看了都要作恶梦的脸,他居然想看第二遍。

“当然。”他点头。“我要向你证明,不管你长什么样子,我们的感情和关系都不会改变。”

“如果是这种小事,我相信你。”轻轻地,她拨开了他的手。“你不必用这种无聊的行动来证明你的心。”

他的头探进窗里,靠得她很近很近,鼻尖几乎贴着她的,只要再靠近一些,想要一亲芳泽便不成问题。

她张大眼,与他互望,漆黑双瞳中,秋水迷蒙。

“我可以亲你吗?”突然,他问。

“啊?”她猛地回神,不觉挥掌打过去。

幸亏他反应得快,否则又要再死一次了。

“打个打招呼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反应?”

“你你你——”他分明是在欺负她,占她便宜。“登徒子!”低啐一声,便要去关窗。

“等一下。”他两只手顶着窗户,不让她关上。呕死了,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还比不过她一只玉掌。“是你教我见面要打招呼的,现在又翻脸,太过分了!”

“天底下哪有你这种招呼方式?”亲吻?她的心跳又乱了,刚刚他们真的差点亲上了,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甜蜜、微酸还是苦涩?她心里忍不住猜测着那滋味。

“在我们那里,好朋友相见,抱一下、亲亲脸,很正常的。”

“这里是大周,不是你原来生长的地方,不时兴你们那种招呼方式。”

“那贴一下脸颊总可以吧?”

“不行。”虽然听他提过一些从前的生活,但她还是无法想像,天底下竟有一个地方,人可以在天上飞、在海里潜、一颗子弹能抵过一名高手十年的苦修。

换成别的人,肯定以为司徒空疯了,寒孺会相信他,除了心里寂寞,想找个朋友谈天排遣之外,她小时候的境遇也是一大原因。

她出生就遇难,不知爹娘是谁,亏得圣主相救,否则早入狼腹。

一张恐怖的脸蛋让她的成长过程荆棘遍布,倍受欺凌,连教里的护法们都曾联合起来向圣主抗议,她的存在亵渎了白莲圣教,一定要将她逐出师门。

但三岁那年,好像老天爷开了一场大玩笑,她成了圣女,变成白莲教里至高的存在。

当然,不满她的人很多,想杀她夺位的更是满坑满谷,可不管什么样的阴谋在她身上,永远无法实行。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师姊师妹在暗杀她之前,莫名身故。

圣主说,她是拥有绝大福气的人,正因至贵,所以幼时的磨练更深。

她不知道这一路走来,究竟是好运,或者冥冥中自有神明庇护?

可她学会了一件事,放开心胸,接受各种可能——既然像她这样丑到神憎鬼厌的女子都能伪装成美丽无双的圣女,那么一个来自异域的司徒空也不是太奇怪了。

虽然,他很多诡异的言行也让她非常头痛。

比如现在,他就一脸的委屈。

“圣女大人不屑与我等小人物往来,岂敢相迫,告辞。”

“喂!”她飞身出了窗户,挡在他身前。“你明知我没那意思,何必做小儿姿态?”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只晓得有个人,口口声声说是朋友,却总戴着面具说话,要跟她招呼也不行,这算什么?”

拐弯抹角半天,他还是要撕她的面具。这个人就这么爱虐待自己的眼?

“也罢。”她功运右手,抹过娇颜,露出了疤痕深重的直面目。“你爱看便吓你个够。”

他却真的凝视着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最后,反而是她先受不了,转过身把面具戴上。

“唉呀,我还没看过瘾呢!”他说道。

她用力翻了个白眼。“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瞧的?”

“以前,我失去双腿。”他说:“爬山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你运气算不错,被饿狼围攻,还能保住脑袋。”

“没了头,我还能活吗?”这个人讲话真是可以气死活人、气活死人。

“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给你一个好东西。”他拉着她走到门边,席地而坐。

她看着他送上来的糖葫芦。“我不喜欢在晚上吃甜食。”没有注意自己的柔荑被握在他掌间是如此地自然、舒服。

“可它是酸的啊!”他咬了一个,随即将它吐掉。“真的酸腐了。”

看他酸得微皱的眉眼,情不自禁,她轻轻笑了起来。

他一直就喜欢她的声音,如珠落玉盘,这偶然一笑,便令银月生辉、繁星闪烁,令他瞧得痴了。

他迷恋的目光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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