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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要问的问题。」
可是蒋烲不理,自顾自的往下说:「你马上要和芬蒂结婚,我和小今的关系应该与你无关吧,放心,如果我带她去参加你的婚礼,我保证一定要求她保持风度,不会捣乱。」
「你想回答或不想回答?」
他把他的火气挑起来了。蒋擎一个字、一个字,缓慢而严肃地说得清清楚楚。
「想啊,不过你必须给我足够的理由,让我有回答意愿才行。说,为什么那么关心我和小今之间?」
「我……」差一点点,他就要说出他爱她。
他爱小今吗?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他会保护女人、会负责任,但没有爱过。
他只知道自己想她,每分每秒,只要他的脑袋空白时间超过三秒,只要他的公事不够忙,小今的笑脸就会自动在他的脑海里面翻腾。
他想念她的娇憨,想她像猴子一样爬上爬下,半点都没有女生的模样,他想她是不是还继续扮演着好宝宝,安慰母亲的寂寞,想她是不是还趴在地上,拼着几千
片的拼图。
他想她是多么矛盾的女生,既好动又热爱安静,既憨傻可爱又敏锐多情,这么矛盾的她,让他……不知所措。
他爱她吗?思念是不是爱情的一部份?可他爱她的话,又怎舍得伤害她?他不懂自己。
「喂喂喂,你睡着了吗?」蒋烲在电话那头鬼叫。
「你爱过女人吗?」
「当然,我的初恋发生在国小四年级,国二我就体验过热恋的激情,你不会是在室男吧?」他突如其来一问。
蒋擎沉默。
宾果!蒋烲哈哈大笑。这家伙要荣登世界纪录了,挑战的项目是——全世界最晚熟的男人。
然後骄傲的蒋擎就挂掉电话,不问了,因为那家伙很欠扁。
不多久,手机又响,看一眼号码,是那个他很想消灭的「弟弟」。
勉强接起电话,他的声音冰冷,带了北极圈的雪,零下四十度C。
「喂,你不是想要答案吗?我还没告诉你。」蒋烲在电话那头耍痞子。
「想说的话就快讲。」他表现出满不在乎。
「我接到姊夫的电话就跑去找贺巧眉,接着碰到地震,我帮小今把亲人挖出来,帮她处理丧事,帮她安排和姊夫见面,当中,她问过我二十七次你是谁,我告诉她二十七次我的名字,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把握她是不是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够明白了吧?
刚才他挂电话的动作,已经让他充份确定蒋擎这个人缺少幽默感。
「可是昨天晚餐桌上,她承认——」蒋擎还是不确定。
「她在恍神,我很清楚她这号表情。每次她灵魂飞掉的时候,就猛对人微笑、点头,根本没把谁的话听进去,只是用态度应付配合着,表现出自己很OK,叫大家不必担心。」
所以,她根本没听见芬蒂的问题?
「我知道了,谢谢。」
「先不要挂电话,我想回答你另一个问题。」
於是蒋擎又捺下性子倾听,虽然他不认为花心鬼的答案可以帮到自己。
「你问我爱过女人吗?我想,我爱每一个女人,尽管那种爱在二哥的说法里叫做变态。但重点不在於我变不变态,而是二哥有一套对恋爱的解释,也许可以提供你做参考。
「他说:恋爱是,你明知道这个女生不能爱,还是忍不住想把她收在身边,你无法克制对她的思念,无法忘记她曾经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离开了,你感觉失落,相守了,才觉得灵魂聚合。我不知道二哥干么把爱情弄得这么复杂,但是我想,他的经验可以帮到你。」
所以,他无法抑扼的思念源自於爱情,说不出口的失落感,是因为不能相守相爱?
蒋擎把这番话放在脑袋里面,整整消化十分钟,蒋烲也很有风度的闭嘴,在电话那头等上十分钟,半句废话也不多说。
没错,就是这样,他豁然开朗了,这就是爱!
明知道小今不能爱,还是忍不住想把她收在自己身边,所以他停留在台湾整整五十四天,因为他不想离开、他克制不了思念噬人。
回到美国,他寂寞,只因为看不见她的笑脸,他失落,因为听不到她的银铃笑声,他无法心安、无法找回惯常的沉稳。
原因只有一个——他爱她,在自己尚未察觉之前。
「我懂了,谢谢你。」蒋擎如释重负。
「如果你真的弄清楚自己的想法,我希望你把芬蒂小姐那部份处理好,让小今再次面对她母亲的情形,对她相当不公平。」
「我知道。」他有能力处理的。
「祝福你,希望在你这样对她之後,她不会一脚把你踹到太平洋。」
蒋烲挂掉电话,而蒋擎,微笑飘往嘴角。
他会找到小今,会向她认错,会尽一切能力弥补,他发誓,要用经营事业的野心经营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