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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是要让我难堪吗?」
「嘎?」
「我未来的媳妇睡在柴房里,一睡就是五年,这是外传出去还道我虐待媳妇,你可真好,帮我造了好名声!」他刻意反讽道。
「啊!」
「哼,这事是我忽略了,而爹也只关心我,没能注意到你的生活,让大娘胡乱安排。走,今后别睡这了,我不许你再这么委屈。」他痛心的说。既怪她生分的不肯对他讲,更怪自个儿将人带在身边却让她睡在这种环境,欺负人!
「不用换地方了,你也别多事,这里很好,我睡得很习惯了。」她忙说。
燕子飞眉毛快烧起来了。「胡说什么?!睡在这种地方就算再睡个十年也不会习惯的!走,现在就跟我走!」他今儿个的脾气一再受到挑战。
没见识过他真正发火的模样,画眉也不是那么的怕,还有胆反抗。「不要啦,你别生事了。」她摆了摆手。
「我生事?」
「是啊,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别惹麻烦了。」
她竟敢对他说这种话?这是教他平常给放纵出来的吗?「走,你不走,我拖你走!」他身量本来就比她高大许多,杵在她面前快像座山了,正生气着,出手也不轻,伸手就拽住她的手臂,这才一碰,她便哇哇大叫。
他吓了一跳,不明所以。「怎么了?」就算他出手再重,也不至于弄痛她吧?
「您……您快放手啦!」她的伤……完了,要飘泪了,双脚也痛得有点站不住,正跟虫一样的扭着。
「不放,除非你跟我走。」他手还是抓得死紧。
她再也忍不住了,真哭了,哇!「好痛!」她的伤口又要渗血了。
「好痛?」燕子飞皱眉,瞧见地上有瓶落地的药罐,眼神一利,像意识到什么直接快速拉高她的衣袖,霎时傻了。
完了,他瞧见了,画眉立即止哭,屏住气息,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见他的脸色沉得吓人,沉得发黑,沉得像包公!
这回轮她吓傻了眼!怎么会这样?她惊愕的瞧着房里的赵相印,全身湿答狼狈,脸上的妆全糊了,连头发都像海菜一般湿垮成一片。
她眼睛哭肿如胡桃,半片脸黑青,嘴唇也好肿,嘴角还在流着血呢,这感觉、疑似……牙齿应该有断吧?别要是门牙才好,否则她这么爱美,张口一个黑洞,大概也不想活了。
哎呀呀,到底先前在少爷房里发生什么事了?
这会,气氛空前凝重。
画眉硬是被少爷揪来夫人房里,而巧的是,燕怡淑以及赵相印也都在,这下事情真的很难收拾啦!
少爷在发现她四肢的惨状后,气得怒发冲冠,真的,她不是胡说的,他在那一刹那真的出现气疯了的神情。
这是她前所未见的,当下吓得想逃,可惜忘了连双足都挂伤号,她跑没几步就脚软,让充满杀气慢步过来的他揪个正着,不用多问,他脑袋随便转了转,便能轻易猜出这伤是怎么来的,拉着她,就直闯夫人房里了。
一进房,她就见到赵相印凄惨绝伦的德行,她跟着惊白了脸,猜测她这惨状该不会是他下的手吧?
如果是,那太可怕了,原来他不气则矣,一气会发生恐怖的事呢,而此时此刻的他……她吞了口口水,偷偷用眼角瞄去,跟刚才揪她来时的脸色一样,黑得发青,口水再吞,不妙!
「这怎么回事?」燕子飞扯开她的袖子以及裤管,露出一条条、一块块、一片片的乌青伤痕。
三个女人一见,绿了脸,姓施的臭丫头竟敢打小报告?!
「我、我才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赵彩云握紧胖拳,起身将狼狈的赵相印也拉至身前。
他只瞧赵相印一眼便撇清道:「她的伤是自个儿弄的,不干我的事。」
「她自个儿弄的?怎么弄?!」赵彩云尖声质问,想先声夺人,混掉她们几个恶意修理画眉的事。他冷笑,「事情单纯,她跑到我房里说要伺候我沐浴,我要她出去改唤画眉回来,她不肯走,说是要伺候我上床,我自然不肯随便就范,她就硬是抱住我,我一闪,她自个儿就栽进浴桶里去了。」
啊!这么丢脸?
赵彩云母女齐瞪向无脸见人的赵相印。
「不只如此,我从水里捞起她后,她还不走,死缠活抱的要与我共浴,我一气之下起身推倒浴桶,她没站稳脸撞上了浴桶,牙齿掉了一颗。」
两人听得咬牙气恼,真是丑相百出了!
赵相印简直无地自容,转过身开始大哭!
「滚旁边去吧!」连赵彩云都不屑起她了,要女儿将这丢人现眼的侄女拉至一旁,懒得再见到她。
「这事解决了吧?」燕子飞冷冷的问,眼睛膘向身边的画眉,态度很清楚,轮到她们给交代。
「少……少爷,我又没说是她们弄的,这伤跟她们没关系……」画眉为难的说,把事情说开了,对她也没好处啊。
听她这么说,赵彩云胖胖的身子马上挺起。「是啊,这丫头身上的伤,干咱们什么事,你带她来我这兴师问罪做什么?」她马上撇得干净。燕子飞瞪了画眉一眼。「那你说,这伤是怎么来的?」这女人竟然还敢公然说谎。
「我这伤……是……是跌倒时弄来的……」她干笑道。
「那你倒告诉我在哪跌的,可以跌得那么彻底,伤得好均匀、好密集,连手臂内侧都无一处遗漏?」
「这个嘛……」她又开始扭脚站不住了。
瞧那心虚模样他就有气,她为什么要怕大娘她们,难道他不够力量当她的靠山吗?她就这么瞧不起他?
其实他一直知道家里的女眷不喜欢她,处处找她麻烦、排挤她,也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为了不想让爹得知后操心,这才没对大娘她们的态度明着制止,想说她们见他这么依赖画眉,应该不敢亏待她。
哪知,她们竟会过分到私下对她动刑,还离谱的安排她去睡柴房,睡柴房的事他原不想计较了,只要自个儿重新帮她打点过住处就好,然而她身上这伤让他瞧见了,这可真是教他火大,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这才决定将这事一次彻底解决,带着她来将事情说开。
「你这跌伤还跌得这么有技巧,脖子以上衣服遮不住的一律没事,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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