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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东西都忘了。
他尴尬的接过账本。「谢谢了。」抱紧了账册,表情变得若有所思。是啊,他怎么会忘了……
「你喔,是不是太累了?晚上早些回来,我炖些补品帮你补补。」她笑说。
他嘴角衔了抹笑,「别忙了,还是你跟着我上绣庄吧,我想你陪着。」他牵过她的手,撒娇呢。
画眉酣红了脸蛋。「嗯,好呀!」这家伙是算准她的心思了,知晓她在府里无聊,是存心找机会带她上外头逛逛的。
「少爷,启军少爷与咱们约好要见面的事,你没忘吧?」她随他一起出门,在路上随口问。
「嗯……约在什么时辰?」
「就明日午时啊,他托人送信说,咱们回来后还没与他聚过,约咱们一起用膳,钦,这还是你昨晚回来后告诉我的,怎么反倒问起我了?你又在考我吗?」他们时常玩考问的游戏,他说是要刺激她的脑袋,还说记性是可以训练的,有一天要把她训练成跟他一样的金头脑,这样两人生的孩子铁定是双料金头脑。
呵呵,这哪可能啊?
他是天资聪颖、天赋异禀,她呀,再怎么练,恐怕脑容量也只是他的一咪咪,练不成金的。
「嗯……好玩嘛!」
「哼,我瞧你是喜欢看我笑话,见我笨笨的你最开心了。」她皱着鼻头抗议道。
燕子飞一手抱着账本,一手揽过她的腰,笑得得意。「谁教你这么讨喜,一跳脚,就更可爱了。」他确实喜欢逗她。
「你,可恶啦!」她气得转身朝他手臂重重捏下,他痛得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
「画眉,你这是在做什么?成何体统?!」正巧赵彩云外出经过,见两人打打闹闹,画眉还当街动手,当下立即下轿骂人。
见赵彩云出现,画眉立刻缩成一团的躲在燕子飞身后。糟了,她忘了这是在吴县,可不是在京城了,容不得她像在京城无人管时,可以时时刻刻与他打闹。
「夫人。」她心想惨了。
赵彩云瞪着人,就讨厌她那副小媳妇的模样,虽然自个儿真的是位恶婆婆。
「不象话,当街捏男人,燕家的脸都要教你丢尽了!」
「对不起。」她吐着舌头说,眼角瞄见燕子飞竟然在对她做鬼脸,她咬着唇,差点没笑场,这要笑出来还得了,夫人不剥她的皮才怪!
「哼,站没站相,坐没坐姿,真不晓得子飞看中你哪一点?一点品行都没有,只会给咱们丢脸。」赵彩云继续骂。
这话画眉以前听惯了,没往心里去,可是燕子飞可是相当的不高兴。
「大娘,画眉十岁就受咱们调教,她若没教养,也是咱们的责任,你说,咱们的品行有这么糟吗?」
这话说得赵彩云满脸难堪,气得脸上胖肉乱颤。「好,你就知道护着这丫头,哪天这丫头要闯了祸,就别怪我教得不好!」
「那可要大娘放心了,画眉本来就由我负责,她的事不劳大娘烦心。」
「你!」她气结,暗想画眉这丫头就不要落入她手中,要不她一定会教这丫头好看!
赵彩云气呼呼地走人,她身子胖,笨重的爬上轿,一上轿,轿子沉了沉,轿夫吃力的左右晃了两下才抬起来。
见着走远的轿子,燕子飞还在笑,画眉扯了扯他的袖子。「你这是何必?以后别为了我顶撞她吧!」她懊恼的说。
夫人很会记恨的,京城回来后,就常暗地找她麻烦,虽不敢对她动刑,但小仗俩不少,最近常趁少爷不在支使她去洗衣挑水的,不然就是唤她去「推肉」―帮她按摩,将她一身肉推完往往教自个儿都虚脱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回又得罪她了,想来自个儿又要受罪了。
「怕什么?她若敢找麻烦,你跟我说,我为你讨公道去!」燕子飞正色的说,就怕她受欺侮不讲,自个吃闷亏。
她苦笑,「知道了、知道了,总之,你别再为了我和她起冲突就是了。」怕他瞧出端倪,她避开他的目光说。
但她心头甜甜的,这全府里夫人只怕两个人,一个是老爷,一个就是自个儿的男人,幸亏有少爷可依靠,夫人再苛刻,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真正不利的事。
画眉挽上他的手臂,觉得有个男人能依靠真好,现下两人虽尚未成亲,但日子过得恩恩爱爱,比任何真正的夫妻都要幸福快乐。
她衷心的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一辈子。
燕子飞低首见她笑得像蜜糖,心念一动,拉着她往旁边的暗巷走去。
「少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别吵。」站定巷子,热情的双唇重重复上,她抵着他,被吻得昏头转向。得了空档,她喘息的道:「夫人才说教过,你这是!」
「多嘴!」嘴又被堵住了,这回她学聪明了,不再啰哩啰峻讨骂挨。
今儿个是燕子飞受冠礼的日子。
所谓冠礼,是指男子的成年礼,男子在未成年前束发而不戴帽,到了二十岁才由长辈为其梳发并戴上新帽。
这仪式依燕华竹要求,办得极为盛大,几乎全苏州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而燕子飞本就是地方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就连一般的市井小民都抢着一睹他的丰采。
但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冠礼一结束,燕家大门却反常的立刻紧闭起来。
这会燕家人全集聚在一间房里,连出嫁多年的燕怡君以及大前年出嫁的燕怡淑都回来了。
众人脸上没了外人在时的笑容,全沉肃着脸屏息以待,就怕燕家的大家长撑不过今晚了。这场冠礼仪式在燕子飞一早得知父亲病危后,本来要取消的,但燕华竹撑着一口气,说什么也要亲眼见儿子成年,亲自为他梳发戴帽,为了不逆他的意,燕子飞这才含泪继续。
燕华竹由人搀扶着爬下床,勉强撑着为儿子完成了仪式,心愿已了,宾客散倔他便头一栽,倒下了。
此刻他不省人事,大夫摇着头离去了,家人面色凝重的围在左右,随时等待着他撒手人寰的一刻到来。
燕子飞与燕华竹父子俩感情深厚,燕子飞跪在床旁,泪流满面。
打他一出生,爹就将全副精神放在他身上,慈爱得无与伦比,虽明白这些年爹身受病痛所苦,身体早已不堪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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