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架 登录注册
抢救精灵王 > 抢救精灵王最新目录

第九章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你关心的人挂忧吗?不想和他们相聚吗?”

奕霆望天,想起了家人,想起了慈宁、绿音、芝苹,又望了笄月一眼,才淡淡而答:“各人有各人的宿命,不是吗?”

是啊!各人有各人的宿命,不能强求,也无需苦苦追索,大家都有大家要走的路,若真有缘,哪怕它十万八千里,照样兜在一起。

“好个宿命。”苍术又啜了口清香扑鼻的茶,双眸微合。

“老头,你呢?”奕霆只将他当成单纯的老人家,单纯又受他景仰敬重的老人家。

“我的幸福吗?”苍术的笑,有股力量直入心际,平息一切情绪波动:“我现在就很幸福。小月,要大家别因我而悲,因为我的结束是你们的开始,不必太感伤,知道吗?”

“知道。”

“还有,替我盯着盼梅那丫头,别让她又来自责愧疚无颜见世那一套,要地好好给我活下去,不要白费了我以这条老命换她一命的功夫。”

“笄月一定会办好。”

“有你们在,我但没有什么好牵挂。”苍术一手执一人的掌,将两手包叠在一起。“小子,我可是把我最宝贝的心肝交给你,带坏她没关系,就是别欺负她。”

“我要是辜负你的心意,尽管来找我。”奕霆像是与好友惜别般:“好走。”

“你们泡的茶,是我喝过的茶中最甘美的。”苍术合眼,含笑。

随即,轩内起了阵风,苍术的形态,像是镜影般随风化散,牵住他俩的手,也消失了。

奕霆知道精灵死后,不会留下尸体,会起风成尘飞去,所以并不诧异,只是平静承受。

而笄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之后,伏在地上,放声痛哭。

******

他习惯坐在空中,习惯居高临下地看这场他一手导演的戏,习惯以睥睨的姿态俯视被他掌握的可怜灵魂,正如眼前的局势。他未曾料到这场戏的可看性会变得这么高,也没想过他推波助澜的结果会是如此有趣;但他并未因此而欣喜,反倒有丝不悦,不是因为谢奕霆突来的捣乱,而是那缕老是占据他脑海的倩影。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他魔尊无情竟需要“逃离”魔界来此看戏才能抽出喘息的空间,他气忿、怨懑,却有着更多的无力感。

如果芝苹知道他这么整她“唯一”的男朋友,不知又会怎么跟他闹……不!她会先考虑烦死他再和他“动之以理”。噢!江芝苹,你这可恶的小魔鬼,可不可以放了我,不要再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来纠缠我?

恍惚间,他居然看到芝苹娇俏的容颜正对他绽露胜利的微笑,而她手中得意洋洋地抓着的竟是他可怜又痴迷的灵魂——去!什么跟什么,难不成在这座错乱迷离的城里待太久了,连他的精神也跟着错乱迷离起来?

倏忽之间,他突然变得厌烦,有种无聊的感觉,仿佛他布的这局棋已经失去它的吸引力,精灵界军竟不是魔界,他不喜欢这里的雨,不喜欢精灵们假象的和乐,更不喜欢的是,这里没有她的笑语。

唉!又是江芝苹,连这里也是她的势力范围,他实在技穷了,要到哪去才能不想她?

还是回魔界去好了?省得在这“醒也无聊醉也无聊”,只是这团乱会怎么收场?要是谢奕霆再加把劲就好了。只要他早日处理好这纵横交叠的谜,为这场戏拉下终幕,他就可以回去了……不!他绝不承认自己急着回魔界看她,事情才不是这样。

该不该为谢奕霆加油?虽然欣赏他的魄力,但却也顶受不了他温吞、步步为营的个性。

随手自飘浮在身边的盘子里拿出花饼,他们精灵界的饼真没话说,好吃。只要里头没毒,吃起来一定会更香。

想用毒饼毒药害死笄日?那个叫盼梅的精灵可真胡涂到家了,明明都看到我了还傻得以身试法,想来个玉石俱焚?他还没答应呢!怎能允许她篡改他构思好的剧本?

想起当他要拿走这盘饼时,笄日脸上的诧异,他就好笑,那小男孩还以为他饿了,其实他不必多此一举端走它,因为饼内的毒根本对习得魔咒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是——算他嘴谗,想吃吃看精灵的食物滋味如何好了。

他又拿了一块塞进嘴里,还真合他胃口。吃完了,信手一挥,空盘就化为瓷砂散扬,拍了拍手里的碎屑,他飘近温室那一边的发光处,瞄了蜷屈在光牢内的盼楚一眼,他喊了一天有余,累得瘫在地上睡着了,小小的脸蛋满布着悸惧不安。无情支着下颚,要不要帮他撤了光牢?算了,把他留给谢奕霆伤脑筋好了,他可要去看看那个胆敢对他违约的精灵,在得知她最尊崇的长老死了之后,是什么表情。

“恐惧和欲望,向来是操控人心最佳的武器。”他淡笑,英俊得宛如诸神精心捏造的脸庞,冷冷漠然。

******

苍术的死,重重震撼了正值多事之秋的曜城,在笄月宣布苍术因为要救盼梅,以自身能量挽回了盼梅遭毒蚀的生命后,耗竭而逝;整个曜城便又罩上令人最难以忍受的死寂。

由于苍术有交代过不要悲伤,所以笄月明令申言不许哭泣,是以,曜城内没有哀痛的啜泣声,音量最大的,勉强该算城外阵阵的轰隆雷响吧!

刚解散了议程的厅堂里,只留下笄月和奕霆。厅中,正向着城墙有一排落地窗,落地窗是曜城建筑中随处可见的设计,精灵们喜欢随时能看见阳光,精灵界的阳光之灿烂,是和情灵界盛绽的百花并列为两大珍奇,当然,那是指以前而言。

笄月紧临着窗,心头荒凉无绪,风雨打动窗扇,呼啸之声经过窗缝的压缩反弹,变调成诡异的嚎叫,在暗无天日的雨色中,倍增凄悸阴凉。

奕霆没有安慰她,因为他知道安慰是多余且徒然,很多事不是言语敷衍便能了事,他早就学会该怎么在必须安静的时候“袖手旁观”。

生死相隔的心情他不是没有过,记得童年的那场葬礼,送走他最慈祥的祖母,他的泪水足足流了五天才止,自那时起他明白了生和死的苦楚,更了解到送行者的零戚。

电光划亮了天际,也照亮了她犹思亲的侧颜,奕霆取出一只略呈扁平的镯子,塞进她手里,惊动了她的神思。

“这……”笄月不解地注视着掌心里的镯子,迷惘地瞅着奕霆:“这是什么?”

奕霆放缓了表情,

本章 共6页 / 第5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