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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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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

“你们……真是……”纤纤玉指颤然地指着一群仙衣飘飘的老者,艳无敌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反驳才好。

“主母请多保重。”老者见她气得俏脸生红,扯了扯她榻前的编绳挂铃,没多久,便有婢女捧了杯水走了进来。

“侍玉,待主母喝下清泉水后便可至大殿。”

艳无敌从未遇过这样的人,瞠着艳眸,寒着脸发起脾气。“我不喝你们的水,也不嫁你们的宗主!”

她怀疑她碰上了一群食古不化的蛮人。

否则,为何听不懂她的话,感受不到她的怒意。

“事到如今,主母不得不嫁。”

她柳眉微拧,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冷笑了两声。“我为什么得嫁给宗主?”

老者无视她的怒意,气定神闲地开口道:“因今年宗主已值适婚年龄,主母的出现是上天的旨意,正好为庞武圣朝的司徒氏开枝散叶。”

耳底落入这自以为是的认定,艳无敌管不了方才惶恐的心情,眼波流转的眸底早已燃着炽热的火焰。

“我不嫁!我要离开这里!”她几近挑衅地嚷着,直觉这一切荒谬得可笑。

她话一落下,老者神色肃然地开口道:“主母只有两条路可走。”

“我非圣朝之人,为什么得任你们摆布?!”艳无敌赤脚下榻,不相信依她的武功没办法摆平这些老头子。

“主母确实非圣朝之人,就因为此点,主母非留下不可。”老者略顿,半晌后语带遗憾的开口。“若主母真不愿配合,那唯有遵循朝例。”

艳无敌被他脸上沉重的神情给惊骇住。“什么朝例?”

“百年以来,从未有外人能闯进圣朝,朝例有记,闯入者若想离开,唯有祭天一途。”

“祭天?”身处在这让她啼笑皆非的混乱局面当中,艳无敌有些茫然。

“是的,我们唯有忍痛让主母回归自然,进入万灵轮回。所以,属下还望主母慎重考虑。”老者话一落下,在场所有人跟着在她面前屈膝跪下。

艳无敌似乎有些懂了,老者所谓的祭天指的是──处死。

他们会将她处死,因为她闯进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神秘圣朝,因为她不愿莫名其妙成为司徒氏传宗接代的工具!

艳无敌浑身一震,内心百般挣扎。不允──她唯有死路一条;允──她尚有一线生机,或许还可以趁婚宴时,探探此地的地理环境,找到可以离开的出口。

虽然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并不是她此行的目的,但事到如今,她唯有放手一搏才能求得出路!

“好!我嫁!”

她向来是爱恨分明之人,在她找到出口前,她一定会好好回报这群人以死逼婚的举动!

***凤鸣轩独家制作******

“你们宗主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老头子离开后,艳无敌坐在妆镜前,任由婢女侍玉打散她的发髻,让那一头乌黑若缎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泄而下。

“宗主是圣朝最优秀、最出色的人。”侍玉以欣羡的眸光打量着她泛着光泽的软发,简扼地说道。

“优秀、出色?”艳无敌细语呢喃着侍玉口中所形容的宗主。

虽然成亲不过是缓兵之计,但她实在无法不对“庞武圣朝”,以及她的夫婿感到好奇。

“宗主背负着圣朝以及司徒氏的重责大任,可真是受了不少苦。”侍玉小心翼翼酌量着说出口的话,深怕一时口快,讲了不该讲的事。

艳无敌原以为她会细述更多关于宗主的事,没想到她却就此打住,认真地为她梳起发来。

“然后呢?”艳无敌不满她的回答这么简略,急忙继续问道。

侍玉语气里的崇敬与无奈,已成功的勾起艳无敌心里对宗主的好奇。

感觉到艳无敌语气里急迫的念头,侍玉微微笑道:“往后主母有的是时间同宗主相处,关于圣朝、关于宗主,主母自个儿问宗主不就成了。”

艳无敌微怔,只能以不自在的干笑当做回应。

说不准十天半个月后,她找到了出口离开,哪还有心思同他们宗主培养感情?

看不透主母的心思,侍玉贴心地道:“新婚这段期间,主长们会允许宗主多些时间陪主母的。”

艳无敌静瞅着她半晌,直觉她那温和的性子像极了八师妹。心中莫名泛起一股柔软情绪,艳无敌不期然地问:“侍玉,你离开过圣朝吗?”

侍玉疑惑地顿下手中的动作,说得不容置疑。“这里是我的家,侍玉为什么要离开呢?”

艳无敌错愕的抬起双眸,被她理所当然的语气堵得哑口无言。

侍玉在她的发上披了块水红色头纱,接着又为她戴上一个编有百合花及麦穗的头饰后,便满意地说道:“好了。”

“这是什么?”她看着倒映在铜镜里的花环,几乎要认不出镜里人。

“这是寓意五谷丰收、百年好合的花环,每个新娘子在成亲这日都得戴上。”侍玉笑看着主母说道。

真是有趣!这庞武圣朝的婚俗竟然与中原大不相同,没有凤冠霞帔,取而代之的是花冠红纱。

艳无敌透过铜镜,再透过水红色薄纱瞧见自己那充满好奇的神情。

她在步武堂师兄弟妹的眼里看来,是勇敢而聪明的,这般纯真、稚气的神情,通常只会在九师妹雁飞影脸上看见。

思及此,艳无敌抑不住的轻笑出声。

立在她身后的侍玉因此不解地瞥了她一眼。

她耸耸肩,若有所思地道:“你们圣朝的婚俗和中原大不相同。”

光瞧这水红色头纱就和中原的红头巾有极大的差异,薄薄的纱哪能有什么遮蔽功用?她这“当家主母”羞答答、娇滴滴的羞容,还不教观礼者给看光了?

侍玉打量着映在铜镜里娇媚清艳的美丽笑颜,呢喃地说着:“圣朝等主母,等了好几十年了!”

“什么等了好几十年?”捕捉到她的耳语,艳无敌不解地问。

侍玉避重就轻,忙不迭地说:“就是众所期待的意思。”

艳无敌俏脸微沉,狐疑瞥了她一眼,懒得戳破她蹩脚的谎言。

“我想差不多了。”侍玉拉起艳无敌,重新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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