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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她说如果我不答应她，她就用沾了辣椒水的刀在我身上割一千三百刀，然后把我浸在酒缸里。”
卓严的脸慢慢扭曲起来，仿佛他已经被放进酒缸里一样。南宫森冷笑道，“你没少受她的苦吧。”
“是啊，她简直不是人。每天在我身上捅一刀，却又不让我死，活生生地受罪。”
卓严几乎是哭着回答的。樽前忙问道，
“她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总是神出鬼没的。要是知道她在哪里我早就带人把弄死了。”
南宫森冷冰冰地说道，“你弄不死她的。樽前，送他上路。反正活着也是受苦，还是早点死掉的好。”
南宫森转身离开。叶丹最后看了一眼卓严。坏蛋就这样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起码妍诺少了一份危险。
回碧海蓝天的路上，南宫森沉默地看着窗外。想为了妍诺卓严是必须得死的。
“卓严的事不要告诉夫人。”
“是。”
叶丹没有问为什么。想必是不想妍诺知道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的恶魔吧。只是，即便是恶魔，也是爱着妍诺的恶魔。
“问一下玩野，夫人这会儿在什么地方。”
“是。”
叶丹拿出手机拨通了望野的电话。
“望野，夫人在哪里？”
“在西郊树林啊。”
“去那里干什么？”
“不知道。是跟一个叫杰克的男人一起去的。”
“没有别人么？”
“没有。他们正站在坡地上说话。”
“好。”
叶丹收了线，回道，“夫人跟一个叫杰克的人去了西郊树林。”
“杰克？是那个大学同学么？”
“是。”
南宫森弹着手指想起了什么，渐渐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