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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滴血的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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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阿巴亥一脸疑惑,布占泰道:“你一定在想,地下可能埋着什么,猎狗才会不停地扒,是吗?”

阿巴亥点点头,没有说话。

布占泰摇着头,否定道:“不,不是的。我原来也这么想,可后来知道自己错了。”

见阿巴亥仍一脸茫然,望着自己。布占泰说,猎狗扒刨地下,如果说,是地下有东西,还能解释。可是,那个草人作何解释,它的脖子里藏着牛肉,并做成你阿玛的样子,又为了什么。

阿巴亥点着头,她也想不通这点,感到很茫然。

布占泰说,后来,他从草人脖子装着牛肉反推,猎狗不是发现了地下有什么,是饥饿难耐,才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

阿巴亥眨着眼,不解地问:“你是说猎狗很饿,又被绳子拴着,挣脱不了,就焦躁难耐,反复刨扒地面,才留下这些爪痕?”

布占泰点没说什么,显然默认了。

他摸摸铁环说:“如果,有人把猎狗绑在这儿,几天几夜不喂它东西,你想想它当时是什么样子。”阿巴亥听了,眼前出现一幅画面:猎狗饿疯了,又叫又跳,可这儿是地下室,很深,加上是仓库,少有人来,因此,根本没人听见狗叫。几天几夜的饥饿,让它焦躁疯狂起来,不间断地扒刨着地面,甚至爪子都烂了,也不停止。

布占泰在旁边道:“接着,一个草人出现了。”

阿巴亥睁大眼睛:“而且,草人脖子里装着牛肉,散发着牛肉香。”

布占泰点着头,夸道:“开窍了,应该说,狼狗突然嗅到了牛肉香,抬起头来,凶狠地望着草人。”

阿巴亥听了叔叔的话,不寒而栗,因为,接下来的情景,是再明白不过的。猎狗一个飞冲,扑了过去,将草人扑倒在地上,循着香味,张开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撕扯着草人的脖子,掏出喷香可口的牛肉,大口吞咽着。吃完,吐着舌头,蹲在那儿,呼呼地喘着气,望着倒在地上的草人,终于安定下来。

可是,草人干嘛一定要做成阿玛的样子,而不是别人的。

她望着草人,草人站在那儿,仿佛也在望着她。十年了,地下室很干燥,草人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她自言自语,像问自己,又像问草人:“十年前,在这儿,你究竟看见了谁,遭遇过什么事情?”

草人当然不能说话,地下室一片寂静。

突然,她想到叔叔谈到阿玛的死,说当时看来,是野兽咬的,可是,现在,他知道,那绝对不是野兽咬的,是有人谋杀的。她盯着叔叔,颤声猜测道:“那人一定是想用猎狗袭击阿玛。”说完,没等布占泰说话,她又径自摇头否定,“可猎狗也不会那么听话,就径直去袭击我阿玛啊。”

布占泰在旁边提醒:“那人如果反复训练呢?”

阿巴亥道:“你是说,那人将猎狗拴在这儿,反复地进行着上面的过程,让猎狗形成一种习惯性。”

布占泰轻轻道:“你以为呢?”

阿巴亥不说话了,她望着草人,好像望着自己惨死的阿玛一样,泪水滑出眼眶,遮住了眼睛。她不得不承认,叔叔的推测是对的,不然,这儿的一切实在无法解释得通。也就是说,十几年前,有一个人开始积极行动,准备谋杀阿玛。自己的阿玛竟然给蒙在鼓里。那人私下弄一只猎狗,带到这儿的地下室,拴着,让它反复地饿,使劲地饿,最后把这只猎狗饿疯了,饿狂了,那人才打开门走进来,嘿嘿一笑,推出一个草人,一个极似阿玛的人,准确的说,就是仿照阿玛做的——推到猎狗面前。猎狗闻到了牛肉香,抬起头来,凶狠地打量着面前这个人,抑制不住饥饿的驱使,扑了过去,扑倒对方,撕开他的脖子,大口吞噬着里面的牛肉。

当一切结束,那人一笑,拉走草人,关上了门。

随后,地下室里,又是一段时间彻心彻肺的饥饿,当猎狗再次陷入饥饿疯狂中,门再次开了,那个草人适时而至。猎狗再次扑过去,如同上次一样,大口吞噬牛肉。

这样的过程,是十几次,还是几十次的进行,现在,谁也说不清了。

但是,阿巴亥知道,最终,那个人训狗成功,终于在自己阿玛出外打猎时,悄悄跟随着,放出那只训练已久的猎狗。猎狗看见阿玛,以为是那个草人,以为他的脖子里又装满牛肉,于是,狂吼一声,扑了过去,将自己阿玛掀翻在地,毫不犹豫地咬断了他的脖子。

那人之所以给草人戴上坎肩,也就不难解释了。他这样做,无外乎是增加猎狗撕咬的力度。因为,每次猎狗扑倒草人,想要吃到牛肉,都必须迫不及待地使劲撕开坎肩。反复如此,当袭击阿玛时,只需狠狠一口,猎狗就可以咬断阿玛的喉管,结束他的生命。

想到阿玛的死,竟然如此悲惨,如此痛苦,阿巴亥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失声,扑倒在布占泰面前,问道:“叔叔,是谁,究竟是谁这样恶毒,告诉我?”

布占泰叹口气,缓缓道:“这个地下室很秘密,我尚且不知道,那么以来,知道它的只有一个人。”

阿巴亥问:“我阿玛?”

布占泰点头,随之说:“可你阿妈不会害自己的。”

布占泰接着补充:“他把这个地方可能告诉了他最亲近的人。”

这点,阿巴亥也想到了。最亲近的人,能是谁?

布占泰说,事后,他打听过,满泰去打猎时,鞭马奔入树林,刚刚钻进去,就传出一声惨叫。大家赶忙赶过去,发现他已经倒在地上,喉管已断,没有了气息。也就是说,那人那狗,早已提前赶到打猎的地方,悄悄埋伏起来,在等待着。布占泰说到这儿,摇头一笑:“那人啊,甚至把你阿玛打猎的地方都弄得清清楚楚,丝毫不差。”

阿巴亥锐声道:“我额娘?不可能。”

她的记忆里,额娘和阿玛一直不好。可是,要说额娘害死阿玛,她无论如何也不信。可如果不是额娘,当时,又有谁既知道了地下室,又能知道阿玛打猎的情况?

布占泰摇头否定:“傻丫头,怎么可能是你额娘?”

阿巴亥仍在思索着。

布占泰轻声道:“当时,你阿玛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据说,有过一个媚死人的女人。”

阿巴亥大叫:“阿鲁。”

是的,阿玛侧福晋很多,但是,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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