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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哥望着布占泰,那一刻,眼光里含情脉脉,她走过去,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你终于回来了,怎么也不去见我。知道吗,我没有一天不在思念你?”说着,抱着他,不断地轻吻着,清泪缓缓流下,滴在衣襟上。
阿鲁听了布占泰的叙说道:“满泰猜测得不错,你们果然这样。”
布占泰叹口气,轻声道:“知道吗,她也曾经是个美女。那时,她二十三,我才刚刚十八岁。”
阿鲁冷冷一笑,讽刺道:“呵,看不出,你还讲感情,还蛮怀旧的嘛。”
布占泰好像没有听出阿鲁的讽刺,仍沉浸在回忆里,告诉阿鲁,那时,自己是二贝勒,满泰是大贝勒。满泰这家伙,娶了朱哥不久,就将她扔在一边,一个个侧福晋被带进府中,朝花雪月,好不快活。朱哥,就那么孤影身单,如同一只大雁。到了阿巴亥和达穆拉出生后,满泰几乎就不再去朱哥的房子。
朱哥,开始守起活寡,成为一个年轻的寡妇。
“那时,她才二十三岁,一朵花儿开得最好的时候啊,就那样寂寞着。”布占泰轻声道。
于是,暗暗地,他对朱哥同情起来。
他不知道哥哥究竟怎么啦,这样的美女,怎么就吸引不住他的注意力。他还要一个个侧福晋往回娶,风花雪月,不亦乐乎。
那次,布占泰出去打猎,遇上大暴雨,骑着马跑回来,一身精湿,然后就发烧,就病了,几乎奄奄一息。可是,自己的哥哥满泰从没来看过一眼。只有朱哥,也只有朱哥照顾着他,如一个姐姐一样,嘘寒问暖,给他熬药,吩咐侍女,怎么看护他。
有时,她亲自喂他喝药。
当然,为了恢复身体,补药很多,有鹿茸,有虎骨,还有参汤。朱哥望着他,轻声安慰道:“喝了以后,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像过去一样,豹子似的。”
布占泰伸手,要接过碗,自己喝。
朱哥不,一勺一勺舀起来,喂着他道:“怎么,不好意思的?”说完,瞥他一眼。那一眼,让布占泰见了,心里忽闪忽闪的,急促地跳起来。脸,也情不自禁地红了。
朱哥喂着布占泰药,细致,小心:每一勺,都嘬着嘴轻轻吹着。
布占泰喝下,好像药中,蕴含着朱哥氤氲的口香,喝进嘴里,香香的,滑滑的。
他再次红了脸,感到自己不该这么想,可又禁不住这么想。
服完药,布占泰感到身体很热,有一股气,在小腹里缓缓升腾着,聚集在一起,膨胀着,扩张着,如果,不给它找个出口,会爆炸了,会把自己炸得粉碎的。
布占泰的头额头出汗了,呼吸也变得粗浊起来。
朱哥眨眨眼,拿过一块丝巾,给他轻轻地擦着汗。一时,布占泰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伸手,拉住朱哥的手,使劲一拽,朱哥倒在他的怀里。随之,朱哥吓了一跳,待到明白过来,脸红的火一样,轻轻坐起来,瞥他一眼:“我是你嫂子。”
布占泰颤抖着声音道:“嫂……嫂子。”
朱哥低着头,拂了一下这在眼睛前的一缕头发,没说话。许久,问道:“刚才……怎么那样啊?”
布占泰艰难地咂巴着嘴道:“嫂子,我……”
朱哥仍不说话,抬起头,脉脉地瞥了一眼布占泰。
布占泰感到,自己再也把持不住了。他一把箍住朱哥,两人那一刻,如两只剥皮的羊羔子,在那儿扭动着,翻滚着,如一堆干柴,一点火星一溅,离开燃烧起来,轰轰烈烈的,烧成了一堆灰烬。
布占泰回忆着,轻声说:“知道吗,那是我的第一次?”
阿鲁鄙视地道:“是你的嫂子。我就奇怪,你怎么总喜欢自己的嫂子?”
布占泰叹口气,告诉她,这都是冤孽,也许是出于一种报复吧。自己哥哥把什么都占去了,包括自己应该得到的。当年,这个大贝勒,是自己阿玛临终前,遗言让自己当的。可是,满泰趁着自己年龄小,不懂事,就抢夺去了。而且以后,因为这事,他时时防备着自己,甚至暗暗派人监视着自己,生怕自己夺回权力。说到这儿,布占泰狠狠地道:“古勒山之战,满泰为什么只派五百士兵,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阿鲁想想,问道:“他是怕你趁机抢夺兵权?”
布占泰点点头,承认了阿鲁的猜测。他说,因为这些,他的心里,一直暗暗不平,甚至发誓,一定要战胜哥哥,甚至夺取属于哥哥的东西,弥补回自己失去的一切。大概也因为这个原因吧,自己和朱哥好上了。自己有时也暗暗担心,害怕满泰,害怕撞上了。
可是,朱哥全然不顾这些。
后来,果然被满泰知道了。
那次,他们刚刚在一块儿,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朱哥忙问道:“谁,干什么啊?”门外响起一声粗暴的声音:“我,开门。”竟然是满泰的声音。一刹那间,两人吓得魂飞魄,傻在当场。
见不开门,满太急了,飞起一脚,把门踢开,冲了进来,看见朱哥躺在床上。满泰红着眼珠子,厉声吼道:“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呢,在哪儿?”朱哥白着眼,假作不知地问:“谁啊?你说谁?”
满泰冷冷一笑:“是谁,你心里清楚。”说完,他提着剑,到处寻找着,包括衣柜,包括床底,还有窗帐其它房子,可就是不见自己要找的人。搜索完毕,满泰回头,咬牙切齿,对朱哥冷冷一笑:“别让我抓个现场,否则,一刀两断。”
朱哥哭了,扭扯着满泰,一听要让他说个明白,自己究竟怎么啦,他究竟想怎么样的。满泰没有证据,冷哼一声,使劲一推,朱哥踉跄倒地,他转身走了。
朱哥关上门,坐在床上,嘴角带着笑,一种快意的笑,轻轻地哼着歌。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哐”的一声开了,满泰再次站在面前,四面看看,再到柜子里和床底好其它房子看看,仍然什么也没有,哼了一声:“奇了怪了,没有出去啊。”然后,狠狠瞥一眼朱哥,转身走了。
朱哥出去,仔细看了一遍,知道满泰真的走了,不会再杀回马枪了,才回去,到了一间房子,对着里面轻声道:“出来吧,这次真的走了。”
屋角,放着挂一个挂衣服的架子,上面挂着东哥一件长长的皮袍,一直拖到地上。皮袍一掀,里面走出一人,正是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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