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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个火辣辣的手芋,欧阳镶美丽的脸顿时肿了起来,这个人真是她的父亲吗?
她狠狠的瞪着他,却没有注意到,欧阳雄霸身旁的黑衣人,正紧紧的握着拳,浑身颤抖者,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呸!」
她吐掉嘴里一大口浓重的血腥味,现在,她连泪水都不屑流出了。她看着欧阳雄霸,「你怕死,不是吗?不管你偷了多少人的功力,武功再高强,你还是会死!」
「你……」欧阳雄霸被她犀利的话语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野丫头,当初我不该一时心软、让荒兰带你走。」
「那不正好!你不但省去了养一个孝的麻烦,现在还可以暗中夺走我的功力,而不被天下人知道。」
欧阳镶睁着大眼看着欧阳雄霸,眼里那控诉的意味,和不怕死的神情,就跟二十多年前,欧阳镶的母亲和他争执时一模一样。
「可恶!」
欧阳雄霸猛然退后一步,二十多年来,这样的眼神在他的梦里不时的出现,那几乎已经成了他梦魇的代名词,也是因为对这样的眼神印象太过深刻,使他一直迟迟不敢对现在的欧阳夫人下手,免得恶梦成双。
「你……你就和你母亲一样,倔强!不怕死_!」他一转身,人就往外走,「关她进地牢!」
他声色俱厉的对着黑衣人下命令,「饿着她!半个时辰后,我要取走她全部的功力。」
「是!」黑衣人一送走欧阳雄霸,立刻走向欧阳镶,他小心翼翼的用沾湿的毛巾,擦去欧阳镶嘴角的血迹。
但是,情绪激动不已的欧阳镶因为穴道被困,心里又太过于愤恨,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黑衣人这样奇怪的举动,她闭上双眼,强忍者泪水,任凭黑衣人把她弄进了黑暗的地牢。
欧阳府这一个专门用来关人的地牢,是位在守卫森严的西厢外侧,一进了地牢,就是一片的黑暗,连夕阳的余光也看不到。
在黑暗的地牢里,欧阳镶一个人被关在厚厚的石牢内,她在等,也在心里细数,数着时间的流逝,和她武功即将被废的那一刻的到来,她知道那个狠心的欧阳雄霸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然而,不到一分钟,门被轻轻的推开,她以为她成为废人的时候就要来临,但进来竟然是黑衣人,而不是她父亲。
欧阳镶讶异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朝着她走来,他进来干什么?难道她父亲打算连武功都不抢了,而要直接送她下地狱吗?
但是,一个一闪而过的熟悉感,让她静静的看着他的举动,她不懂,她不懂为什么这个黑衣人要检查她的伤势,且在她身上用了一种莫名的手法点着她的穴道,而他的举动为什么会如此轻柔?
还有,透过地牢外晃进来的烛光,她看到黑衣人的脸上,竟然有反射的光芒,是泪吗?为什么……
而只是这-刻短短的惊愕,黑衣人在她身上动的手脚,竟让她发现自己渐渐的沉入一种连她自己也不了解的状况,就好像是灵魂脱离了躯体,但又没有真的离去,只是,她再也没有指挥身体的能力了。
「话只说一逼。」
在黑暗中,黑衣人低沉的嗓音竟然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戚,这个声音,她现在想起来了,就和梦里要她撑下去的声音一样,「等到时机成熟,你自然可以慢慢恢复功力。」
你是谁?
欧阳镶想问,但是,她发现,那个声音,只能在自己的身体里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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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府里的另一头,沐剑真正在接受不停的游说轰炸。
「我不会娶她的,除非你们先放了欧阳镶。」
「别傻了,欧阳镶是我们的人质,我们放不放她,恰巧是控制你的关键,唉!你也不看看,这么太好的机会,可以救欧阳镶,又让你娶到那个美丽温柔的小姐,再外加这一大片产业,你若再拒绝这门亲事,岂不是很不智?」
沐剑真被关到地牢里后,不到两个时辰就被放了出来,紧接着,他被关进一个装饰华丽的小房间里,跟着每天以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对他疲劳轰炸,不断的有不同的人进到小房间里,用不同的方法要胁他娶欧阳瑜,但他始终不为所动。
「不智?哼!说到不智,你们那个真正不智的老爷怎么不敢出来和我说话?」
沐剑真这句话,还有他一直维持着那种过于冷静的眼神,正好都看在刚刚到达小房间,一心只想着如何让他就范的欧阳雄霸眼里,他知道,这些威胁利诱的方法恐怕都行不通了,他必须让沐剑真的心防崩溃。
「沐剑真,你想见我是吗?」
「老爷!」
这时,另一个匆匆前来的保镖,带着一脸紧张的神色,打断了他的话,「丐帮的人说,如果我们再不放人,他们就要进来找人了。」
「可恶!」欧阳雄霸气自己的话被打断,更气属下的无能,「你们没有好好的接待他们吗?」
「属下等都尽力了,可是,他们说没见到沐剑真,这桩亲事是万万定不得的。」
「该死的老家伙们。」
他瞪着沐剑真,「都是你害的,迟迟不答应这门婚事,现在可好,就连你家的那些老不死都搅和进来了。」
他对着依然冷静过人的沐剑真吼道:「沐剑真,我是看在你是一介小辈,才不与你计较,但是,如果你现在再不答应娶我女儿,就是死路一条,你自己选吧!」
「那我选死路!」
沐剑真的眼里没有一丝犹豫,他的目光清明澄澈,就像是他心里有一个目标要追随,而为了这个目标,他可以豪不犹豫的用死来交换。
「哼!」
欧阳雄霸冷哼了一声,他知道沐剑真心里的那个目标是什么?
「我知道,你想见镶儿,对不对?」
沐剑真不说话,他努力的不要让眼里的渴望流泄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防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
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见到欧阳镶了,他甚至连她的死活都不知道,他这一生从来,从来没有,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害怕过,即使是小时候,多年前,他一个人被父亲遗弃在街头的日子,也都不曾这么害怕过。
害怕另外一个人,一个和自己刻骨铭心、心绪相牵的人的离去,竟然是这么让人畏惧,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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