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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船已直直冲往江心,死命远遁,逃之夭夭了。
少了呱呱叫的少年,江畔一下子宁沉下来,日阳淡暖,温润金光轻镶在对峙的一男一女身上。
敖灵儿一头乌发同样垂散着,衬托得瓜子脸分外清瘦。
她衣着并不整齐,虽着里衣,但外衫的襟口轻敞,腰带也系得松松垮垮,若动作大些,很容易便会露出玉颈与锁骨部分的肌肤。
想着她适才就这模样和涂小七说话,两人又离得那么近,那家伙说不准还能嗅到她身子的幽香,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司徒驭心头闷闷的,愈想愈不是滋味,俊脸不禁一沉。
「你想骂就骂、想念便念,我愿赌服输。你尽管发泄,千万别憋着呀,我由着你打骂不还手。」敖灵儿双颊绋红,似乎从昨晚开始,她一张小脸便这么红润着,没褪下嫣泽。
「你——」被她先行抢白,他俊颜一阵青、一阵白。
此一时分,他想对她做的事着实太多。想将她按在膝上,揍她一顿屁股;想扣住她洁腻的下巴,仔细地望进她眸底深处;亦想扯她入怀,紧紧拥抱,亲吻她美好的唇。
他内心暗叹,忍着额角的抽搐和碰触她的欲望,沉声道:「灵儿,咱们那个赌,你认输了、服软了,既是如此,我便能向你索讨彩头。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我说的话,你全得听,我要你做的事,你全得依了我。别想强词夺理、拿那套诡辩来搪塞。」
敖灵儿红唇微嘟地瞪着他,半天不答话。
「灵儿,我要你亲口承诺,说你会乖乖的,不再惹是非,会应了我所有事。」他拉近两人的距离,严峻目光紧紧锁定她的小脸。
「灵儿?」他又唤,充满威胁。
那对水杏眼瞳眨了眨,神情瞧不出丝毫端倪。
敖灵儿仍没应话,竟是抱着装了吃食的竹篮举步便走,大大方方地从他身旁掠过,不回两人昨日缠绵的主屋,而是朝位在最外侧的那间房舍步去。
司徒驭一愣,不及拉住她,怔怔地由着她走开了。
他其实还有许多话欲问,最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的身子状况,揪在心里,缠在舌尖,尚未吐露,她却走了,瞧也不瞧他一眼。
她昨日举止尽管大胆、豪放,无丝毫女儿家的矜持,但毕竟是初次,两人结合时,她蹙眉咬唇的模样深印在他心里,教他不舍至极。
他试过要放缓,她偏偏一再挑衅,害他不得不担心,自己是否真伤了她?
未多思索,他举步跟在她身后。
不能再由着她去,他不管她,还有谁能?
他绝对不允许她再拿着那该死的「合欢散」去用在谁身上!
走在前头的敖灵儿踏进最外侧的房舍,刚将怀里的竹篮搁在一旁的桌上,司徒驭亦已踏入。
见里边有灶有桌,还有一些锅碗瓢盆,原来是生火煮饭的地方。此时灶火燃着,上头正滚着一大镂的热水。
「灵儿……」他定近,欲同她好好谈谈。
「若是肚饿,竹篮里有东西可以吃,自便。」她淡然道,根本不瞧他一眼,兀自从大镂中舀了几杓热水,注入装着一半冷水的木桶中。
她探手试了试水温,觉得满意了,便在木桶边的小竹凳上坐了下来,将一块净布往桶子里浸湿,开始擦拭脸蛋。
司徒驭不甘被忽视,走近,居高临下地立着,身影笼罩着她。
「灵儿,我要你的亲口承诺。」
唇角一抿,她双手略顿,似在思索着一个难题,不知觉间又流露出她在整弄他之前的那种诡谲神情,跟着,她无力地叹了口气。
「要我乖乖的,不惹是生非,你说的话,我全得听,你要我做的事,我全得依你……司徒驭,这彩头我九成九支付不了,我看,我还是别喜爱你了,你把我先前说的那些表白心意的话全忘了吧!反正起手无回是大丈夫才得干的事儿,我一介小女子,偶尔反悔个一、两次也不为过吧?」
反、反悔……
反悔?!
司徒驭在胸前交盘的双臂陡然放下,双眉翻飞,目中流光激迸,铁青着一张俊得很没天理的脸,下颚崩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