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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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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明明欣然跳下阶梯,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他眼前,惊动不少下班人潮的侧目。关上车门,两人迫不及待的拥吻住对方。

「明,我好想你。」

「我也是。」明明睁开—双迷醉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华翰伸手帮她整好衣领,然後将车开上马路,一路开到他家。

「华翰,你走错路了。」

「没错,今天到我家,我煮饭请你吃。」

「不行啦,我妈妈在家里,我必须要马上回去,否则妈妈会担心,真的。」

「到我家再打电话回去告诉妈妈。」华翰安慰似的向她点点头。

「那——我还是得早一点回去。」明明终於妥协了。

「OK!」

一进门,对於华翰的住家,明明是又惊讶又赞美。

「华翰,想不到你一个单身汉住这么大的地方!」

「还好啦,就是孤单—点!」华翰递一杯水给她。

「你也会觉得孤单啊?」明明取笑他。

「明——下次再听到你取笑我,看我饶不饶你!」华翰做势要搔她痒。

「不过屋里倒挺整洁的,我可以参观其它房间吗?」

「你尽量看,里外都可以看,不过参观房间可以缓一缓,你可别忘记给你妈妈拨电话。」华翰拿起电话听筒,拨明明家的号码後,将听筒交给明明。

「喂,妈妈吗?我明明啦,今晚不回家吃饭……好,再见。」

明明挂了电话,转身搂着华翰的腰,华翰则抱紧她的肩,两人从起居室、厨房、音乐室、书房、客房、阳台等等—间间的看下去,两人最後由阳台绕入主卧室前时,明明胆怯了,踌躇不前,华翰右手轻推她後背。

「怎么,来到这里才考虑进不进去,不嫌太慢了吗?」

「你不可以欺负我!」明明左手紧抱转翰腰部,抬头以要求似的口气面对他。

「你这种举动,我可不敢有任何保证!」华翰故意取笑她。

转身捶他前胸—下,明明又脸红了。

华翰轻吻她头顶。「说真的,你来评鉴一下我的房间,看哪里需要改装,我自己总觉得太空了,想要摆一些什么来填充一下。」

「很好啊,光线足、空间大、空气好。」明明停了停又接一句:「华翰,你的房子整理得一尘不染,这一点是我应该加紧学习的。」

「再怎么好,还是少一个女主人!」

华翰抱紧明明的腰,俯下头,唇轻刷过她的眉,接着又来到鼻尖,最後托着她的头,唇重重地落在她的唇上。

受他如此直接的刺激,她毫不自觉的将娇躯紧贴着他,因她身体无言的鼓舞,他的唇更深的贴烙着她的,她整个人不禁颤抖起来。他的吻又狂又充满占有欲,但是在那自信与狂放中,她已微微感觉他和她—样颤抖着。

稍放开她,他说:「明明,我要你,我迫切的想要你,但是我太珍惜你了,我将不让你有丝毫的遗憾,你懂吗?」

她好感动,双手抓住他的左掌,举起它,用唇从手指、手心—直往上厮磨着,他阵阵战栗,急促叫着:「明,停!停!再不停下来,你会有危险?」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手仍舍不得抽开,任由明明的唇侵占着。

好不容易她退後数步,微笑着重斩面对他,她的唇间忍不住逸出自然的惊叹;「华翰,你好壮硕!」

华翰拾手揉一揉她的秀发,牵着她的手,两人来到厨房;

饭後,两人来到音乐室,华翰扭开音响开关,随即传来西班牙男高音情歌,那豪放又柔情的倾诉歌声,震撼着明明此刻的心情。

华翰贴着她的耳畔轻语,她闭上眼睛让快感在全身战栗流窜着,他们之间的炽热又重新燃起,她内心纷扰不安的将头埋入他胸前。

拍拍她的背,华翰说:「明,我等你做好心理准备,我不要你事後有—丝丝後悔。」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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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华翰送地回到住处,在巷口就听到莫札特协奏曲的音符流泄整个院子,显然是江柔在弹奏。

华翰接过钥匙低下头替她开大门,拉她来到胸前,吻—下她的额头後推她入内。

「明,我不进去了,拜!」华翰转头离开她家。

妈妈看到明明回来,从钢琴前站起。「回来啦,肚子饿不饿?我留一些菜在桌上,我热一热给你吃。」

「吃饱了,是华翰请我吃葱油饼。」

「是华翰送你回来的?人呢?怎么没有进来?」

「回去了,他说怕打扰妈妈。」

「怎么会?下次请人家进来坐,女孩子要懂礼貌。」

「是,老师。」明明抱着妈妈,将头往妈妈胸前直钻个不停。

「好啦!你这孩子,就爱撒娇!」

「我洗澡去了。」吻一下妈妈後,明明提起背包。

「对了,有一位陈先生来电话说明天是他弟弟生日,问你有没有空和他一起给弟弟庆祝。这姓陈的又是什么人?他弟弟你也认识吗?」

「是我的学生,才九岁大,很可爱的,他们家人都叫他宝宝,那位陈先生是宝宝的表哥,他叫陈文治,才二十几岁而已,请妈妈以後不要喊他陈先生,好像很老了一样。」

「是这样啊!」妈妈若有所思的看着琴键。

明明转身上楼沐浴去了。

这边江柔迳自在琴前发呆了好久好久。

回忆是痛苦的,有如锥心之痛。刚才明明说什么来着?陈文治?这三个字却深深的烙在江柔那早已结疤的伤痕里,又重新滴着血。

陈文治?怎么那么巧?不知是不是同名同姓,或是音同字不同?种种的疑问,使江柔心乱如麻,但是,似乎也不太可能,他们父子的家应该是住在香港才对。陈文治哪来的幼龄表弟?难道是朱岱玲那方的姻亲?或是继霞的孩子?否则怎可能亲到要替他过生日?

江柔收拾妥琴谱,盖下琴盖,来到二楼明明的房间,只见明明换了衣服,正在吹乾头发,江柔在女儿身旁床缘坐下来。

「明明,妈妈问你,那位陈先生是做什么的?名宇怎么写?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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