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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都心情沉重,也深怕被那些流民抢去行李。这—代的中国人实在大悲哀了,中国大陆不是地大物博吗?怎么仍有那么多的人没有工作?
车行路过最热闹的市区、百货店区,也逛了珠江沿岸的饭店区,该区的饭店都有四星、五星级的水准,设备之豪华不亚於台北,里面的食物更是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鱼货都是产自珠江的活鱼,两人更惊讶大陆的鱼产之丰。听计程车司机说,珠江上的水产除了鱼、虾、蟹、蚌之外,还有其他很多叫不出名的美味水产。
而广州市郊靠山区,因为正值秋季,蛇、鳖长得正肥美;这个时节,几乎每一家饭店都极力推荐用蛇或鳖混入数十种珍贵中药熬成的大补汤。明明不明就里,初尝那汤,味儿美极了,但是当那汤喝掉—半时,明明眼看那瓮内的残渣外形看起来很恐怖,只见瓮内有如秋天雨後花圃泥土内挖出来的蚯蚓—样,—大捆地缩在—起,那渣和汤成两个颜色的强烈对比,渣是纯白,有如鸡胸肉的颜色,汤是深褐色。当下她已有—个预感,她认为可能是蛇,紧张万分的问华翰,那一大卷白色的是什么东西,待华翰用广东话告诉她是「厶丫」时,明明整个意会过来,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吐出来,看她吓得那样,华翰才後悔叫那汤。
游罢中山县再回市区晚餐,饭店服务员又推荐中午那种汤,但这次是换成鳖肉熬的,看那目录上肉的照片,其颜色和中午那汤差不多,明明坚决反对喝那汤,华翰只得另外找一家香港人开的酒店去吃西餐,不过说实在的,同样是饭店,香港人经营的,无论是服务、卫生、食物的口味就是比内地人自己经营的讲究。
两人游罢夜珠江,来到渡船头,搭渡轮回九龙。渡轮夜班船是晚上九点多就验关,据说是配合啃禁,但十—时多开船,船行慢得可以和在沿岸和脚踏车北速度,华翰买了特等卧舱,说好听点是特等舱,但卫生不太好,不过听说已经比火车好很多了,因为船行时间是夜晚,沿岸几乎灯火通明,也几乎是工厂林立,这种景象让人与广州市的流民联想不到一起。且沿途水域有很多行驶的渡轮及载运货物、木材的船只。两人在甲板上逗留大半夜,又到夜总会唱歌,那夜总会,实际上只是一个设备简陋的KTV店,音响不太好,又没有隔音,只是简单的在甲板上用竹篱围起来而已。明明发现里头的消费者有过半是台湾人,华翰问其中一个年轻人,他告诉两人说坐船的人大部分是在广州工作的台商工厂员工,他们因公务或休假往来广州——香港间,选择坐船是可以消磨时间,因为是夜间行驶,又可节省时间,也比飞机经济,因此在KTV选歌处,有大半是台语歌和台湾版的国语歌,像——爱拚才会赢、—支小雨伞、萍聚……等等。
清晨四点多,船在九龙渡口靠岸,因香港海关官员六点才上班,全船旅客只得在岸边船上等开门。华翰和明明因太疲倦,靠在船舱房内睡了—个多钟头,待闸门—开,随船上旅客上岸。因华翰住的酒店九点才开门,两人只好先在九龙珠江岸边附近逛了一下,欣赏附近珠江景色,以及早晨来往的船只。
那一带清晨有许多晨跑的民众,听说那一带是九龙的高级区,各种肤色的人都有。
「香港真是个国际都市。」华翰先开口说。
「我第一次面对面看到回教民族和印度人。」明明好奇的说。
「明明,你看对岸那座大厦,像三角刀峰—样的灰色大厦。」
「奇怪,香港人不是很重视风水吗?怎么盖那种三角形的大厦?」
「听说那是我们中国最有名的建筑师——贝聿铭的杰作。」
「他不相信风水吗?」
「据报上说不信。」
「那就有可能是他对此建筑的独特创意了。」
「你知不知道那大厦是属於哪—个团体?」
「我哪知道?有待你这个香港通来解说。」
「香港人要问台湾人有关香港的建筑,真逊!」华翰糗她。
「谁像你这位花蜜蜂,到处飞到处采蜜!」
「你看、你看!说着说着又駡人了。」
「言归正传,废话少说。」
「你可真不放过我,说真的,我也是听这边的朋友说的,那栋三角形的大厦是中国人民银行,而它前面那栋比较低的正方形建筑是英国汇丰银行的香港汇丰。听说是中国人民银行特为破坏汇丰风水而建的。」
「怪怪!经你这么—说,我相信了,因为当今不管哪—国的大建筑,很少用三角形体构图的。」
「你看那刀口刚好对准珠江口,也是破坏香港风水来的。」
「果真如此传说,那就有待今後各家堪舆师来研究评论了。」
「一切只是传说,没有科学根据。」华翰做结论。
「你看,这岸边有救生圈,难道此地可游泳不成?」
「才不是!那是因为这里夜间有很多情侣来此谈情说爱,你也知道,有些人一言不合,一冲动便会跳水的,但大部分人是跳下後马上就後悔了,这救生圈是准备给跳水的人用的。」华翰说到最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引来不少注目的眼光。
「讨厌!你非要让大家都知道徐华翰在此是不是?」
「走,我们慢慢逛。」
「这里空气真好。」
「香港的空气品质比台北好—点,至少污染比台北少。」
「说得也是。」明明同意他的看法。
两人经由尚未开门的中古车拍卖场,绕到前面大街上,此时,马路上已渐渐有人、车行走。
「你看那栋楼,听说日本侵略香港时,那是日本设在香港的一个相当於香港行政中心的地方。」
「这栋楼好大。」
「听说里面常常闹鬼。」
「你又知道了?」
「听说当时凡是让日本人认为是异议分子或是背叛者以及间谍,都抓来这里毒死,可能死了很多冤魂,所以到现在还在闹鬼。」
「好可怕!」
「战争是无情的,最无辜的人是一般百姓。」
「华翰,我们去坐车好吗?」
「累了吗?」华翰拢紧她的肩。
「还好。」她朝他嫣然—笑。
他们两人边走边谈,吃完早点,到电车站坐数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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