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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复节当天,台北市举办一场台湾民谣以及通俗的闽南语歌演唱会。江柔是演唱者之一,而明明则是钢琴伴奏,为了这一个短短的演唱会,母女已前後和整乐团配合练习了不下十几次,为的就是使演唱会更尽善尽美。
音乐会场坐无虚席,每一首怀旧民谣都勾起了在场每一个人的怀旧心思。最後是江柔演唱最近五年来当红歌曲——针线情,至此全场气氛热烈到最高潮,全场安可声连连、掌声持续约一分钟,江柔遂再出场演唱一首——双人枕头,一曲完毕,全场观众全部起立鼓掌,连听不懂台湾歌的长峰都受那感人的气氛影响;他红着眼握住妹妹继霞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台上幕落下後再徐徐升起。六位演唱者再次回到台前,合唱——港都夜雨和四季谣。谢幕时,观众席前排长龙一一到台上向表演者握手,最後,文治和华翰也上台向母亲及准岳母献花致敬,场面十分温馨热情。
散场之後,陈家和继霞一家及华翰在後台门口接江柔母女,当看到她们高高兴兴的走出来时,全部人都迎上去向她们道贺,尤其是长峰,更是为自己的妻女感到骄傲。
「太太、女儿,恭喜你们演出成功!今晚我请客,大家吃消夜去。」
「这句话最动听,我快饿扁了。」明明兴奋异常。
「明明,恭喜你!」华翰充满挚爱与尊敬的看着未婚妻。
「谢谢你。」
「也恭喜伯母。」华翰转向江柔。
「华翰,快要改口喊妈妈了吧?」王汉声开他玩笑,也半认真的问他。
「姑爹,你就爱开玩笑!」明明不依的撒娇。
继霞也跟着夫婿一搭一唱:「是这样吗?那华翰,你也不小了,都三十好几了吧?既然人家不依,我看你得赶紧另找一个可以喊妈妈的对象吧!」
继霞虽说的是华翰,但是却面向明明。
「他敢!」明明终於泄了底,引来全体人哈哈大笑。
大家分乘三部车往餐厅去吃沽夜。席间,继霞问华翰:「说真的,你们何时结婚——?」
「选在十二月十一日订婚,明年元月十七日结婚。下星期三,我爸爸、妈妈会正式到伯父家提亲,并确定结婚的日子。」
华翰回答继霞後又转向陈家夫妇。「我爸爸会直接电话请示伯父、伯母,他们将於下星期三拜访的事。」
文治不解的问:「为什么要下星期三才来提亲呢?」
「听说下星期三和预定的订婚日期及结婚日期都是大吉大利的满日。」
「原来如此。」文治恍然大悟。
「结婚是大事,慎重一些总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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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後不久,华翰的事务所代理明明向远在国外的房东退租房子。明明正式搬回父母家里,此时距结婚尚有三个星期,华翰除了事务所的工作以外,还帮自强料理他转投资的财务问题,因此最近显得比较忙。
明明已向公司乐团提出辞呈,她将於元月初正式离开公司,以後全心全意以授课为业。
十二月三十日晚,乐团请地吃饭欢送她,大家都依依不舍的向她道别,并预祝她婚後幸福美满,明明满心欢喜的接受大家的祝福。
告别同事们,回到家已十—时左右,爸、妈已睡了。明明因为路上经过几处正在夜间施工的路段,塞车塞得厉害,因此在路上耽误了一个多小时。进门後不敢太惊动家人,遣退佣人後,回到卧室,打开电话录音,有华翰交代事情的电话。
算算时间,两人已三天末见面了,在这样寂静的深夜,明明非常迫切的想着他。拿起话筒,拨华翰住处,电话响了又响,都没有人接,也没有按录音,她知道他—定在家。
会不会睡了?明明—时想起,也许这阵子他太忙了,早已就寝,才要挂断电话,电话那一头却响起一声:「喂!」声音不太精神,似乎睡眠中被吵醒的嘶哑声。
此时地方觉得不该这么晚了才给华翰电话。
「喂!」她突然不知再说些什么。
「是明明吗?」华翰没精打采的问。
「华翰,你睡了吗?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受了一点风寒,没什么关系。」
华翰再开口後,她已听出他不止是声音沙哑,简直出不了声了,很勉强的出口似的。
她着急的说:「华翰,你先休息。」
不等他回话,就挂上听筒,急急抓来背包往肩上背,来到佣人房,交代阿彩自己去处之俊,跑去请司机老刘送她到华翰大楼门口。
她与警卫打过招呼,迳自上楼开门入内。
冲到华翰卧房床前,只见他瘫睡在床上,脸色潮红,听到有人进门,勉强张开双眼看她一眼,苦笑一下又闭眼。
明明急了。「华翰,你怎么了?糟糕,你发烧了。」
待她试过他额头之後,边说边冲进浴室取来毛巾擦拭他身体,并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下,取来冰块,用夹链袋包住,上面再包毛巾让他枕着头,又端来一大杯温开水让他喝下。此後,几乎每半小时换一次冰块,很快的,冰箱内的冰块已用完,她不顾已夜深,跑出去对街廿四小时营业的超商买来两大包冰块及冰袋回来。
看他仍沉睡,明明不觉抱怨道:
「都三十二岁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生病也不去看医生,平时也不多备冰枕,自以为身体壮,这下可好了,病了吧!」
大半夜,每半小时替他擦拭一次身体,到清晨三点多,他才稍微退烧,睡熟。
早上九点整,明明给事务所林小姐去电话,告诉她华翰病情,之後,她将他脱下的衣物送至浴室後面阳台洗衣机内清洗,并将他屋内简略的收拾一遍,弄妥当之後,她重回华翰房内,伸手摸他额头。
「阿弥陀佛,烧全退了。」欣慰中,突然感觉左手一紧,全身失去重心,整个人滚落在华翰身上。
「宝贝,原来你在这里,我不是做梦。华翰睁开眼,带笑的看住她。
「你还开玩笑,人家都快吓坏了!」
「感冒而已,你不要紧张。」
「感冒而已?满脸红得像关公,全身热得滚烫,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注意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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