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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耍赖喔。」
「好啦!」平谷昕马上保证。「好了,我先带你去洗脸洗手,哭成这个鬼样子,徐妈会以为是我欺负你。」真是的,哭起来哪里好看了?再说那个哭声……居然有人觉得好听?他想那些人一定是疯了。
「不会啊,徐妈说我哭才正常。」
「啥?」这是什麽逻辑?
当两人进饭厅吃饭时,平谷昕提到明天他放学後要带小祈出去玩的事。
徐妈听了,满口答应:「好啊,你带他出去玩玩也好。哎,一开始我就说你们会很合得来,我刚听到小祈的哭声,就知道你们玩得很开心呢!」
平谷昕听傻了,这、这小鬼到底是什麽转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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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礼拜六,平谷昕上完半天的课後,就拎着书包走了。闪人的速度快到让任河想找他寒暄叙旧的人都没有机会。没错,他就是不给他们机会。
顺利回到雷宅,吃完徐妈留给他的午饭後,正要进「他家大少爷」的房间讨论下午的行程时,就被徐妈叫住。
「小昕,你跟小祈准备出门了吗?」
「嗯,等一下就要出去了。」
「昨晚我跟先生提了一下这件事,你等一下去後院,那里有一辆脚踏车,是先生送给你的,你就骑那辆车载小祈出去玩吧。」徐妈笑咪咪的说。
「太棒了!徐妈,帮我谢谢雷先生。」他知道这两天雷莫海都很晚才回来,早上也比他早出门,所以他几乎没机会见到他。
转身跑进小祈的房间,进房时才发现——小家伙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走近床边,替他把被子盖好,平谷昕在他桌上拿了本儿童百科後转身,就瞧见小家伙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了一边。叹口气,他搬了张椅子放在小家伙的床边,再度替他盖好被子,才在椅子上坐下。
专注投入阅读书的内容,不知过了多久,平谷昕抬头想察看小祈身上的被子是否还在,才发现小家伙早就醒了,正睁着黑白晶亮的眼睛在看着他。
「醒啦?还要睡吗?猪小祈少爷。」
「你叫我什麽?」小祈坐起来眯着眼睛问。
「没。你的全名是什麽?小祈应该是乳名吧?」平谷昕赶紧转移话题。他深深觉得这小家伙只有在睡着时才惹人喜爱,清醒时根本是个小魔头。
如果让现在「风鹰国中」三年一班的那些同学知道他平谷昕——连续两年榜首、体育学业一把罩的优秀少年——最怕的居然是一个七岁的孝,一定很难置信吧?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怎麽相信呢。
「我姓乐。」小祈从床上下来,走到书桌边坐下。
「岳?」
「就是快乐的乐啊。」小祈摊开一本白色笔记本,在上头写下自己的姓氏,然後摊给他看。
平谷昕将椅子搬回书桌边,挨着小祈坐下。
「喔,原来是这个字。」他瞧了瞧小家伙很是整齐端正的字体。「原来你会写国字啊。」
「废话!」小祈很骄傲的说:「我会写很多字。」
「臭屁。」平谷昕撇撇嘴。
「你不相信就算了。」小祈闷闷地说。
「我相信。我怎麽敢不相信乐小祈少爷的能力呢。」他故意把「乐」字念成快乐的乐。
此举果然引发小祈的皱眉抗议,「你真笨!这个字在姓氏上要念乐,音乐的乐,而且我也不叫乐小祈。」
「可是我觉得念成快乐的乐比较好听啊,心情也比较快乐。」
「那有什麽好快乐的?我才不想姓那个姓。」小祈垂下小睑。
平谷昕看他情绪低落,想要逗他开心。「好吧,你先告诉我你的全名叫什麽,然後再跟我说你为什麽不想姓这个姓。」莫非他有跟姓名叫「庄聪明」、「吴英俊」、「曾美丽」这些人一样的困扰?
「喏,这是我的名字。」小祈在笔记本上的「乐」字下面写上「亭祈」两字。
「乐亭祈。」平谷昕念了一遍,觉得没什麽奇怪的地方啊。「你的名字不错啊,满好听,又很好看的。请问少爷您是哪里不满意?还是嫌笔划太多?还好嘛,虽然比我的名字笔划多了点。」
小祈扫他一眼,欲言又止。
「怎麽啦?」这麽小的孝也有心事啊?
小祈看了平谷昕一眼,又再度垂下小睑。「昨天晚上我听到雷叔叔跟徐妈说,我爸妈要我在台湾多住一个月。」
原来是这样啊。咦!不对,那样他不就得再多当这小家伙一个月的玩伴了?真是雪上加霜……呃,看小家伙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他还是先关心他一下好了。
「你雷叔叔昨天不是很晚才回来?你早该睡了,居然还跑去偷听他们讲话。」
小祈横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大惊小怪。
「而且,再多住一个月不好吗?你不是本来就不想去美国吗?」比较悲惨的是他吧?他又要有好一阵子不能回家了。
「我再也不要去美国了!我不要去了!」小祈气鼓鼓的说。
「其实你很想回你爸妈身边对不对?」平谷昕温和的点破。
小祈紧闭嘴唇,转过头去。
「为什麽不跟你爸爸妈妈说呢?或者叫你雷叔叔帮你说也可以啊。」
「他们不要我回去。」
「不会的。」
「会的会的!他们就要有新的孝了,所以不要我回去了!」小祈的声音里带着点哭音。
原来是跟自己的弟弟妹妹吃醋喔!
「父母都会比较照顾需要照顾的孝,可是那并不代表他们就不爱你或是不要你,我反而觉得这是一个你学习独立的好机会。」他看着小家伙。「像我妈,本来也管我这个小儿子很严的,可是後来我大哥出了车祸,我妈到现在都还在照顾我大哥。」
从来没跟小家伙说过的「家事」,果然引起小家伙的高度兴趣。
「你大哥出了车祸严不严重啊?为什麽会出车祸?」
这说起来就要换平谷昕心情不好了。他轻描淡写地带过:「那个肇事者酒醉开车。那天我父亲载着我哥,结果我父亲死了,我哥重伤截肢,残废了。」意外的发生永远令人难以接受,却是最急迫逼人必得接受的事实,所以他非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