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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儿“噌”地一下燃起了强烈的独占的欲火,并“呼”地一下在周身蔓延了……
老刀觉得周身冒火,他解开了上衣纽扣,一抬头无意中瞅见墙上日历后面的硬纸板上那“忍”字:“‘心 字头上一把刀’,乖乖,心头上的‘情’这把‘刀’可比什么刀都厉害哩——得 ‘忍’…… ‘忍’…… ‘忍’……”这一招还真灵,嘴里默念着“忍”,那从心底里直往上窜的欲火似就“忍”下一些了。
“‘忍’——‘忍让’?自己是不是该退一步,让三分?”老刀在心里问着自己。
“谦让,礼让,忍让,割让……这天底下似乎什么东西都可以让,唯独这女人——自己心爱着的女人——也能‘让’么?不过,还真就有把自己的女人‘让’给了我的男人,还不是一个两个……他奶奶的,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那号男人也能算男人?简直比狗多个人姓!”
老刀接下来又想:“假如那小骚精不是富农子女,而是贪下中农的后代,也许自己真该‘忍让’给儿子,让她成为儿子的老婆,自己的儿媳。可她是‘黑五类’子女,自己真的忍让了,那岂不是害了儿子,而且害了他一辈子。哪有做老子明知前面是火坑,自己‘忍让’着而把儿子往里推的?
“再说,要是自己没有上过身,忍也就忍了,但还是不能‘让’——现在就是想忍想让也实在忍不住了啦……
“罢了!不退则进,不让则争,二者必择其一,已没有第三条路了,一不做,二不休!……
“这样一进一争,自己把那小骚精牢牢地霸占了,那小东西……?他不外乎有两种可能:一是要忍受比死还难受的痛苦。不过,忍了一段时日,也就渐渐地放弃了——嫌弃了。时间一长,也就像做了一场恶梦。再恶的梦也不回长久地铭刻在心上的,慢慢儿就淡化了,最后给淡忘了。要是这样的话,倒不失为断了小东西情路的不是办法的办法。除此,还有什么妙招能拦得住他?尤其这种事,打骂都是收不住那野马似的心的。再说,论气力自己早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要是别人,那就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而当机立断痛下狠手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的亲骨肉啊。再说,你把他逼急了,他带着她私奔了,那……那说不准一辈子都见不着她了哩——这一招,还不得不防。
“最可怕的,他情急之下一激怒,对老子真的起了杀心!……”老刀这样想着,额头上瞬间爆出了一层冷汗。
这两种可能,到底会是哪一种呢?老刀实在难以把握得准了。老刀每每在重大的事情作出决断并开始实施的时候,往往是看准了后面的每一步之后,才迈出第一步的。可这一回,他竟然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即使明知有最可怕的可能,也是眼见悬崖却勒不住那放纵的马了。那老女人明晃晃的大砍刀都未能彻底断开他意念中的他与她的连体,何况是儿子。在既是情场又是赌场上,老刀已孤注一掷,把自己的老命儿给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