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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现在的目光不是就被她勾转过来了吗?
不单转过来,他甚至还朝着她的方向说话了。
“咦?这位漂亮的女同学好像有话想说喔,想必是对于圣罗兰这位时装设计大师的‘男装女穿’革命性服装设计上,有着什么独到的见解,站起来吧,让我们听听你的想法。”
既然被点到了,就算准备得不是很周全,乔舞还是硬着头皮站起来……
“噢!对不起,这位女同学……”尚晰满脸“真心”的遗憾,“我点的人不是你,是你身后那位‘漂亮’的女同学。”
在众人强掩着的讪笑声中,被点到的女学生快乐地站起来,乔舞则是赶快缩回座位上,如果此时地上刚好出现一个地洞,她一定会毫不考虑地钻进去。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想整她的。
天知道那个坐在她后面的牙套短腿近视肥妹,从头到脚,就只有那副银灿灿的牙套,可以和“漂亮”两个字扯得上一点边。
她恨他!她恨他!她该死的恨透了他!
接下来一直到下课钟响,乔舞打死也不再看他,并在尚晰喊了下课之后,立刻抱起书走人。
没理会同学们挤到讲台边和新老师建立感情的动作,她低头快步走,并在心头发誓,就算他开口挽留,她也不会停下脚步,就算他追出来死命道歉,她也不会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一句也不会……
但似乎是她想多了,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在她重重踩着地震似的脚步离开时,还在她背后笑语如风。
她恨他!她恨他!她该死的恨透了他!
乔舞在心底对自己重申,并且对那些凑过来想邀她共进午餐的男同学,头一回理都没理地用力推开,继续快步走。
她回到住处,金姊见她回来得这么早,微微生奇,正想要问,却见她木着一张脸冲回她住的客房,砰地一声锁上了门,连衣服也没换便趴到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小舞!”金姊敲着门,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她的声音闷闷地由枕中传出来,“我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是‘那个’来了吗?”金姊柔声再问,知道大部分女孩在“那个”来时,多半会情绪很糟。
乔舞随意乱嗯了一声,骗走了金姊,而终于获得她想要的宁静。
她实在不想骗金姊的,因为金姊对她真的很好,但此时此刻她不想面对任何人,或者是去试图解释她连自己都还没弄懂的情绪。
金姊是姊姊的高中同学,和姊姊有着十年的深厚友谊,她嫁到日本来,最近刚怀孕,但在听见乔霓有了麻烦后,二话不说立刻帮乔舞办好了手续,让她以读书的名义,暂时在日本居留下来。
金姊努力地在帮助乔霓看顾着她心爱的妹妹,免遭狼害!
那天在金阁寺里发生的事情她没敢告诉金姊,怕她担心,而今天的事情,她就更不想说了。
因为……好丢脸、好丢脸……丢脸死了啦!
她这辈子都还没那么丢脸过的。
她好想念姊姊、想念奶奶、想念斑斑,还有想念那摆满各式各样糖果的“糖心小铺”。
她为了避开狼祸,离乡背井来到日本,却没想到……呜呜,狼也追来了,来了也就算了,但……他居然不是为了她来的?!
不是为了道歉、不是为了补过、不是为了重修旧好、不是为了挽回她的心……
居然不是!不是的!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他好可恶C可恶!可恶得她好想踹死他!
再也按捺不住伤心的情绪,乔舞趴在枕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却始终没搞懂那让她如此伤心欲绝,如此控制不了自己的,究竟仅是课堂上会错意的丢脸事件,还是他的……
忽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