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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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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爷,可不是我咋呼,真的出事了。刚才听福晋身边的丫头们说,皇上已经定了指给你的婚事了。你说,这是不是大事?”诺佑拿起了茶壶自己倒了一碗凉茶,“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多博向来宽厚,对下人不要求什么,诺佑也就很是随便。他也感激贝勒爷对他好,只要听到信儿了,肯定先来告诉多博。

“真的?”多博放下书站起身来。

“真的。您看您,还说我咋呼,我咋呼什么了?”诺佑看多博也惊了一下,忙为自己鸣冤。

“我知道了,你再去问问,详细点儿的。”多博若有所思。

“我这就再去打听打听。”诺佑说着便一溜烟儿地跑出去了。

“回来,诺佑。”多博转念一想,又叫回了诺佑。

“贝勒爷?”诺佑听见叫他又赶忙回来,等着吩咐。

多博站着出神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先回去吧。”

“回哪去,贝勒爷?”诺佑还没明白多博的意思,不知道是要他回去打探,还是回去睡觉。

“回房去,去睡觉。”多博看了诺佑一眼,拿起扇子轻敲了他的头一下,笑道,“你糊涂了。”

“哎哟!”诺佑挨了多博一下,哭丧着脸,“贝勒爷,您还笑得出来,这赐婚,您平常不是最担心吗?奴才都看出来了,所以想赶紧给您弄个准信啊!”诺佑皱眉头咧嘴地说。

“又不是你成亲,你着什么急啊?”多博满不在乎,又拿起书看。

“那明天我给您个准信,谁家的格格小姐,一定给您老打听清楚了,如何?”诺佑也嬉皮笑脸。

多博站起来,把脸贴近了诺佑,“好,你就照这样给我办,要不然,你小子--”多博假装威胁道。

“好好,贝勒爷,您别吓奴才了。您现在呀,是越来越知道奴才怕什么了。”诺佑说完,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

看着诺佑的背影,多博笑了笑。低头凝视着手中的书,心申有了打算。但是,皇上钦定的这婚事……唉,不想也罢了,他心中自苦。他的婚事,绝不仅仅是满汉不通婚不融和的问题,这其中的曲折……

唉,看看再说吧。

围墙上一道黑影透过窗子,凝视着多博房中的灯光许久许久。黑影的周身隐隐地露着一股寒意,还有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杀气。随后,和身边的那柄寒剑一起无声地消失在夜幕中。

多博用心看书,对此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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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齐格尔善正和齐亲王在府中议事,诺佑拿着一张纸大呼小叫地冲进了正厅:“不好了,王爷。”

“没见有客人吗?这么大呼小叫的,不懂规矩!”齐格尔善不悦地训斥道。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诺佑自知唐突了,于是畏缩地退到了一边。

齐亲王见穆察王府出了事,于是先告辞回家。

齐格尔善将齐亲王送走后,连忙将诺佑叫到了身边,焦虑地询问着:“怎么了?是贝勒爷出事了?”

诺佑看着王爷神情紧张忧虑,不忍心地点点头。

“贝勒爷留了封信,走了。”诺佑哭丧着脸道。

“信呢?拿来,快拿来啊!”齐格尔善一下又站起来,匆忙向诺佑索要着信。

“这呢,王爷,您别怪奴才,这回,贝勒爷连说都没跟奴才说,”诺佑掉着眼泪,“贝勒爷,他就自己走了……”

“不怪你,不怪你。”齐格尔善心烦地摆着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他心思全在那封信上了,根本没空理会诺佑在说什么。

“唉!”齐格尔善读完信,闭上了眼,似乎很疲乏地仰面靠在太师椅上,只是叹气。

诺佑见了,忙一擦眼泪上前,“王爷,您别愁,兴许贝勒爷是赌气呢,过会儿就又回来了,您可别伤着身子。”

“行了,行了,不怪你,这没你的事了。下去把福晋找过来,去吧。”齐格尔善又摆摆手说。这不是多博第一次出去了,这回,说不定又是几个月。

“是,是,奴才就去,就去。”诺佑擦干净刚才急出来的眼泪,迅速地跑出去了。

齐格尔善独自坐着思考。多博在信中说大清国一统天下不久,急需用人之际,此番离家去寻找隐逸的汉儒志士为国效命,而且,信中也多次说到绝非因婚事而离家。儿子虽然如此说,可是齐格尔善不禁老泪欲涌。孩子,你是要出去长长见识,阿玛不挡着你,巩固我大清江山也靠你们这些后辈子弟,只是……唉,好,好,阿玛绝不拦你,振翅的雄鹰是不应该被羁绊的。好,好,好,赐婚之事,就等你回来再说。

齐格尔善想好后,未和福晋商议,便起身进宫去晋见皇太后了。他需将多博留书出走的事暂且搪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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