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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肯信任我。这到底是甚么样的态度?就是说没有我都不在乎了?我在你心里是可有可无的吗?」
应该说的话都闷在体内,可就是无法用双手掬起那些话。我在七零八落、片片断的解释里迷失了。
「我们好像已经完了。」奈月说。
「就是这么_回事吧?」
我回答不了,心里的确有一点点觉得分手都不要紧了。现在才要来重修旧好,总叫人觉得太沉重。
奈月站起来,木无表情地低垂着眼睛看我。不是生气,没有感叹,眼神满是悲戚,里面也夹着一点傲慢。是一双女人的眼睛,我没法正视她。
「再见。」
奈月慢慢朝大门走去。她推开店门走出大街,跑到车站去,然後乘上火车。
可是,我连追上前的气力都没有,再没有心神去管她了。我变成一个差劲不中用的男人。不,不是变成,原来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这二十五年的岁月,都是错觉一场。我原来就是处於这么的一个位置。
我的嘴巴不期然地漏出笑声。在精致的咖啡店里、穿得_身邋遢,还要自顾自地笑起来,人家看来一定觉得毛骨悚然,周遭的客人都拧起眉毛斜眼瞟着我。尽管看,我才不在乎,还要一脸不在乎地继续笑下去。
美景良辰醇酒?男女情事眼泪苦杯?这些都跟我无缘。
日子一点一滴地溜走。原来已经休假一个月,有薪假期终於结束。人事部给我留口讯了,要我正式递上休假申请信。我要递上的,不是休假信,而是辞职信。
甚么时候提出辞职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是不懂写。上书店买一本指南就行了,却又嫌烦。也许就这样子挨延下去,乾脆让公司宣布解雇我还落得轻松。
每天,我都很规律地过着不规律的生活,也觉得这种浪荡日子不坏。不过,这样子也算是自我放逐,就怕要挨那些真真正正过着这种生活的人骂了。我又不是拼死灌酒,也没有跑去强奸女人,更没有想过从高楼大厦跳下来,我甚么都没有干,更不是刻意自我放逐。我是失去力气,畏首畏尾。
这一晚,我也是跑到车站前的小酒馆喝酒,回到家里来都已经一点多了。坐着不动就感到一阵寒气。才一个晚上,秋意就突然浓稠起来。我抓来被子卷着身体,小口小口地呷着剩下的威士忌算是保暖,不让身体觉着冷。
电话响起来,录音机启动。
「时男,是我,协介呀!今晚还是不在?」
声调没精打采。他要灰心泄气甚么都好,我才懒管。
「甚么时候都好,给我打个电话。我有话一定要跟你说。」
到底要跟我说甚么?跟奈月好好相处吧。
他沉默了半晌,却又突然声音抖颤。
「时男,我……」
我别过头来盯着电话,是一把痛苦得像是打从身体里绞出来的声音。疑惑涌上心头。「怎么了?」嘴巴不由得溜出这句话来。
「帮我一把好吗?时男,救救我……」
他沉默了半晌,却又突然声音抖颤。
「时男,我……」
我别过头来盯着电话,是一把痛苦得像是打从身体里绞出来的声音。疑惑涌上心头。「怎么了?」嘴巴不由得溜出这句话来。
「帮我一把好吗?时男,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