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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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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是吗?」她尴尬地轻笑。

还能问什么?她应该再问些什么?否则再这样下去的话,她怕自己会抗拒不了,

「是啊!」

他突地抬眼睨着她,魅眸进射出教人为之迷惑的光芒。

朵颜瞪大眼,粉脸已经烧烫得可以生火了;她不但要遏抑体内狂燃的火焰,还得强迫自己绞尽脑汁地引开他的注意力。

「那你今儿个除了暍了点酒,还有吃什么吗?」原谅她吧!她真的尽力了。

「吃了一点卤羊腿,还有江里才捞上来的鱼,当然还有一些菜。」他不厌其烦地回答她,可他的手和唇可都没闲着。

他的手如同火苗,自心窝往腰下蔓延,火焰烧得两人皆热了起来。

「那……」她还要问什么?还有什么好问的?「你除了去这些地方,还有没有到其他地方去?」

「什么意思?」

蜀式芫箝制住她的双手,突地撑起壮实的身躯。

「嗄?」什么什么意思?

「你在意吗?」他漾着蛊惑人心的笑,魅眸微眯地射出慑魂的光芒,彷似要将她的魂魄摄入他眸底似的。

「在意什么?」他在说什么?

不要这样问她,她可是个校尉,不是一般的寻常村妇;他这样问她,彷佛她是个丑陋的妒妇似的。

「你知道这儿跟白帝城是不一样的,这里有许多勾栏院,你知道什么是勾栏院吗?」他笑得邪气,凑近她唇边,以唇轻贴着她的,轻轻地由上往下、由左至右地摩挲着。

男人也会不安的,但别想要他说出口。

有太多事情是他无法掌控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拥抱她、拥有她,让她正视他,愿意随他离开这杀戮的是非之地。

朵颜轻抿着唇,以齿轻啮着唇,忍住那难以言喻的酥痒,以舌轻采着那难耐的乾渴。

倏地,他攫住她,暴戾地探索着她的馨香,她却猛力地抗拒,微恼地在喘息间吼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同卧龙先生上勾栏院去了?」

可恶,什么谋士,根本就是好色之辈,已经有个如花娇妻了,居然还到外头捻花惹草!他自个儿要使坏便罢,居然还带着他一道去!

倘若他是随卧龙那个混帐一块去那种地方的话,甭想她会再让他亲她!

「倘若我说没有呢?」

他轻轻逸出笑声,她甚至可以见到他喉头上的结不断地上下滚动。

「你要怎么让我相信?」

她怒瞪着他,什么酥麻,什么骚动全都忘了。

难不成他也对着其他女人做出同样的事?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她定要惩罚他,要他记得谁才是真正的主子,别以为离开白帝城,她便什么都不是了。

「想要让你相信,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他仍是笑着,带着浓厚的酒味,吐露着感人的魅力。

蜀式芫睇了她不悦的神情一眼,倏地褪去自个儿身上的衣袍,展露出一身完美的体魄,蓄意凑到她眼前,随即勾起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的存在。

「你……」她觉得自己快要熟透了。「你别忘了我是你的主子,是我救了你的,你是我的奴才,你怎么可以在我面前如此……如此大胆!」

两人是如此地贴近,只要她微扬起脸,便会触及他厚实的胸膛。

「我是想让你为我检查,看看我身上是否残留着不该存在的味道,或者是留下了不该存在的痕迹。」他说得极为肯定,然不待她检查,他随即又吻上了她的唇,大手倏地拉开她衣襟上头的绳结。

「你想做什么?」倘若不是为了维护自个儿的尊严,她真是会放声大叫。

「我可以爱你吗?」

他的吻细碎地烙在雪脂玉肌上,沿着她美丽的浑圆放肆而态意地往下侵略,而她却无力反抗。

「我……」她的舌头打结了,脸烧烫得连脑子部无法反应。

「我可以爱你吗?」他是如此迫切地想拥有她。

「我……」

「我可以吗?」

朵颜笨拙地闭上眼睫,在心底暗斥着;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当头,问她这些问题难道不嫌多余吗?

突然——「庞士元!」

天,他在碰她哪里?

「你可以叫我大鹏,选一个你喜欢的名字,那么我便会永远成为那一个人,而你希望我成为哪一个人,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名字不过是代号罢了,重要的是他

的心不变,永远不变。

她拥有选择权?

「大鹏……」她娇吟了一声。

蜀式芫随即让自己的欲望探入她体内,与她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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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不要碰我!」朵颜又羞又恼地将被子卷在身上,把脸埋进被子里,羞得无脸见人。

天,她从来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肌肤之亲竟是如此地……难以形容,虽不至於让她感到舒服,但她发觉自己却爱上了那种肌肤相贴的温热感,那种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与心跳的悸动。

「可你不让一点被子给我,不怕我着凉吗?」他哂笑道。

「你不是不怕冷吗?」她倏地拉下被子怒瞪着他,却发觉他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她身侧,而她这一抬眼,该看的、不该看的,可以看的、不可以看的全部都看见了。

「啊——」

「你现下才怕,会不会太迟了?」呜,她伤到他了。

「我……离我远一点!我会……」不要逼她,不要连仅剩的尊严都不留给她,她会觉得一无所有。

「在我面前,你需要用尊严巩固自己吗?」他自她身後将她环抱住,虽隔着一条被子,但仍可以感受到彼此熨烫的体温。「我不会离开你的,也不会厌恶你,你犯不着如此小心翼翼地防备着我,我是这个世间唯一不会背叛你,不会离开你也不会遗弃你的人,你忍心伤害爱你至深的我吗?」

「你……说这种话怎么一点都不害臊?」她都快羞死了。

「我说的是肺腑之言,有什么好害臊的?」怕的是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如今他用奇妙的力量穿越了时空找到她,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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