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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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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倒一杯咖啡。

「毕家的女孩。以前他总趁我们睡觉的时候,和她在阳台上卿卿我我。」

「噢,老天!」瑞克大声呻吟。

「毕梅琪?」麦克拱起眉毛,然后对着弟弟嘻嘻一笑。「哦——嘿!高中时代,你和她几乎热得把躺椅都烧了。」

「早知道有这种下场,我绝不会告诉你们两个。」

「她找你干什么?」麦克自行拿起腊肠大快朵颐。

「我不知道。她和莉兰联络,然后……」瑞克耸耸肩。

「打电话给我,我们只闲聊了一些近况。」

「她来嗅一嗅。」安娜背对他们插了一句。

「妈!」

「对,我知道,她只是问候你。」

「她也问候你们两个人。天知道我干么这么多嘴告诉你们。」

「嗯……这事有蹊跷。」麦克寻思道。

「嗯,等你找出原因再通知我吧。」瑞克讽刺地说。

外面办公室的无线电叽嘎地响起杰利的声音。

「玛丽号呼叫基地,你听见了吗,奶奶?」

瑞克站得最靠近办公室,便由他去回答。「我是瑞克,说吧,杰利。」

「早安,船长。7点整的伙伴们到了,我刚请他们去报到。我和尼可需要协助。」

「马上来。」

瑞克抬头一看,一群游客正三三两两地越过甲板过来报到、付费并购买钓鱼执照,此外他还看见他们的助手提姆正指挥一艘船下水,还有另一辆拖车和船正转进停车场。

瑞克关掉麦克风,大声喊道:「妈?麦克?客人上门,我到船上去了。」

7点30分整,瑞克已经上船发动玛丽号的引擎。杰利解开船揽一跃上船,瑞克扯动汽笛,震耳欲聋的汽笛声打破清晨的宁静,白鸽号上的麦克也以汽笛呼应。

这是一天中瑞克最喜欢的时光。朝阳冉冉升起,水面冒起阵阵的热气,船只乘风破浪,海鸥在头顶翱翔,仿佛在护航一般。

他航向西北方,抛开码头的鱼腥味迎向宽敞清新的大海。他打开深度测试器,伸手拿起无线电麦克风。

「这是玛丽号,今天早上有谁出航?」

稍后无线电传来回音:「这是人鱼号回答。」

「嗨,罗格,有斩获吗?」

「还没有,但是我们在55英尺处作记。」

「还有其他人出来吗?」

「玛琳娜号正航向华盛顿岛,但是湖面有雾,因此他们收线航向东方。」

「或许我该往杜尔悬崖碰运气。你现在吃水多深?」

「很浅,大概45英尺左右。」

「我到深水域试试看,谢谢你,罗格。」

「祝好运,瑞克。」

杜尔郡的向导向来互通有无,借此协助每艘船满载而归,因为成功的航程会吸引这些钓鱼客下次再来。

瑞克再次呼叫。「玛丽号呼叫基地。」

麦克风里传来母亲粗嘎的嗓音。「说吧,瑞克。」

「我正开往杜尔悬崖。11点见,到时把面包烤好,好吗?」

她呵呵笑。「是——是,小子,通话完毕。」

瑞克挂好麦克风,扭头对杰利微笑。「你来掌舵,我去布线。」

此后30分钟内,他忙碌地穿梭在鱼竿和鱼线之间,时时察看雷达银幕上是否有鱼上钩的踪迹,同时还要和顾客寒暄,指导新手,向老手吹嘘过去的功迹。如此施展浑身魅力谈天说笑,无非是希望他们再上门来。

他一生都在这个水域钓鱼,因此六个人六条鲑鱼地满载而归根本不足为奇。

他准11点回航,一一磅过鱼的重量并挂上展示牌,再让六位渔夫排排站在鲑鱼后面照张相,每人发一张留念,然后清洗鱼肚,卖出四个冰筒和四袋冰块,才进屋里吃午餐。

7点左右,这样的行程他已经重复三遍,总共上饵42次,见过八位新客人和11位熟客,帮他们钓上15条鲑鱼和3条鳟鱼,一一洗洗18条鱼,然而脑中想起毕梅琪的次数却多得他不愿承认。真怪异,就这么一通电话竟勾起许多回忆和怀念,还有一些「如果」的问题。

最后一次爬坡回母亲家时,他再次想起梅琪。他一瞥手表,7点15分,想必南茜正等他回家吃饭,但是他心意已定,要先打一通电话再回家。

他进门时,麦克和孩子们已经走了,母亲正准备打烊关门。他直接走进厨房,查阅冰箱旁边的电话簿,不必回头也知道母亲正跟在后面走进来,但是他没什么要隐瞒的。他拨了电话号码,手肘撑在冰箱上等对方接听。

「哈罗?」一个孩子应声。

「莉兰在吗?我是席瑞克。」

「等一下。」他听见孝扯起嗓门大喊。「妈,有个席瑞克找你!」这时他母亲已经进来,就站在旁边听。

片刻之后,话筒响起莉兰的声音。「瑞克,真是意外!」

「嗨,露露。」

「她有没有打电话给你?」

「梅琪吗?有,她吓了我一跳。」

「我也是。但是我很替她担心。」

「担心?」

「对呀……唔,难道你不吗?」

他在心里盘算一下。「我该替她担心吗?她什么也没说,我们只是闲聊些近况而已。」

「她没提及她参加的那个团体?」

「什么团体?」

「她的情况很糟,瑞克。」露露说道。「一年前她失去丈夫,女儿又刚去东部念大学,显然她正在参加失亲情感支持团体,接受心理咨商,挣扎地接受丈夫已死的事实,偏偏又碰到团体中某人自杀的打击。」

「自杀!」瑞克猛地站直身体。「你是说她可能会那样?」

「我不知道。她说心理医生建议她情绪沮丧的时候,最好打电话找老朋友聊聊天。所以她才打电话找我们。」

「露露,这些我全都一无所知。如果我知道……但是她只字未提。她在医院吗?」

「不,在家。」

「依你看呢?她是不是仍然很沮丧,或是……」他苦恼的目光投向母亲,安娜正一瞬也不瞬地伫立聆听。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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