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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如果台北下雪有多好。」她对着玻璃窗呵了口气,指头在雾气上画着图案。
梁少芹下班刚进客厅,从角落飞来的一句吓了她一跳。
「你不是顶怕冷的,什么时候喜欢雪了?」梁少芹开了立灯,燃亮一室黑暗,梁如意独自站在客厅一隅不知多久了。
「对啊!如果下雪了,气温一定是降到零下几度,太冷了,我就可以不出门了,因为下雪而窝在被窝里,这个理由好不好?」她再次呵了口气,指头不停画着。
梁少芹换穿了拖鞋,站在她身后,若有所思地审视她留在玻璃窗上的图案,不答反问:「睡了两天了,身体好些了吗?你这老毛病总得把它治好。斐然昨晚来了电话,你回电话没?」
她轻摇头。「明天得用什么理由人事室才会准假?明天有个会要开呢……」
「如意──」梁少芹忍不住指责,「我看外面没下雪,你的脑袋在下雪了,没什么了不得的困扰,为什么不去上班?」
「我没事,只是班上得有些倦怠,想偷懒一下。」。
「你几天前才为了订婚的事兴致勃勃,怎么现在就意兴阑珊了?」梁少芹皱了皱眉。「出了什么事?」
她一个劲摇头,勉强笑道:「我明天就去上班,你别担心,大概想到一个婚礼就要劳师动众,所以有点累。」
她自己的心理问题,她自己承担,犯不着拖累家人。严格地说,没有人对不起她,方斐然从认识她开始,生活中唯一亲近的女人就只有她,和过去并无瓜葛,他对她的好无庸置疑,如果她因为那一段无法对证的过去而失控,她也许会失去的更多。
但不说不问不代表暗潮会平息。她始终无法抹去的疑问,是方斐然为了什么而选择她?他的理由能支持他的爱多久?如果庄以欣从未爱上颜家齐,他还有机会看上她吗?他……是否对庄以欣仍有情?
「如意,别勉强自己。」梁少芹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极度的彷徨。「如果有一丝勉强,婚姻不会幸福的。」
她怔忡了回头看向玻璃窗,方才画上的图案尚未消失,一颗颗五角星星中央,是「然」字,她用手抹擦掉痕迹,吁口气,露出苦笑。
她担心的是,一旦结了婚,日后勉强的会是方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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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会场里。
参观人潮不断涌入,应接不暇的顾客让三个业务忙得人仰马翻,她站在摊位入口,充当解说招来客户,一个上午过去,生理期过后的元气尚未恢复,加上体力的消耗,双腿已虚软,摸了张椅子在角落坐下,她眼神涣散,托着额头欲蓄足精力。
「梁小姐,你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们就可以──」新手小曾关心地趋前问候。
「噢,我还好,可能早餐没吃的关系,我到附近买杯熟饮好了。」她连忙离座,不想无精打采的模样影响了士气。
走出会场,她在入口旁的咖啡吧要了杯热巧克力牛奶,喝了几口,委靡的精神有了生意,她顺势吸了口冷飕飕的空气,鼓起元气,转身回到会场。
「啊……」她带劲的动作碰撞了擦肩而过的行人,对方声娇呼喊出来。
热巧克力牛奶洒在她手上,她烫得缩手。
「对不起,对不起……」她忙道歉,捡拾起报销的空纸杯。
「是我不对没看路,你的手……」对方拿出面纸,替她拭净。
她接过面纸客气地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对方身上隐隐漫放怡人的香水味,她禁不住抬眼瞧了瞧,顿时身形僵住──
是个亮眼的女人,美丽的卷发拢在肩上,面部修饰得大方宜人,身着嫩黄色短大衣,浑身娇柔亮丽微笑令人怦然心动,但吸引她的不是那股娇贵气,而是说不出的熟悉感。
女人发觉了她的异样,不以为意地巧笑着:「小姐我们见过吗?」
声如其人,柔软细致。
「好像有……」她着魔似地回应。
「我也觉得你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满妙的感觉。」女人将一包面纸塞进她手里,「不好意思,我得进会场了。」
「哪里,耽搁你了。」她楞楞发傻,直到女人快要消失在人群中,她想起了什么,急起直追。
追不到半个会场,拥挤的人潮乱了视线,她颓然放弃闷头,慢慢晃回公司的摊位。
她百无聊赖地翻阅家具目录,心思落在遥远的他方。
「咦?梁小姐,你在这?」胖子陈迎面而来。
他迟到了一个上午,还大剌剌地和她打招呼,她不觉有气,沉下脸道:「我不在这在哪?」
「咦?」他搔搔胖脑袋,困惑无比地打量着她。「难道我看错了?」
「你一来就胡言乱语,你忘了今天开始家具展吗?」她瞪起眼。
「梁小姐,你今天原本是穿这套衣服来的吗?」他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
「你认为我需要变装吸引顾客吗?」她讥刺道。
「是、是、是……」胖子陈知趣地噤口,转身继续发出疑问:「见鬼了,那我刚刚在隔壁摊位门口看到的是谁?头发、衣服是不一样……」
她意念突地启动,唤住他,「小陈,你说什么,你看到谁?」
「没什么啦!」他抓抓耳朵。「我走过来的时候,远远看到隔壁摊站着个穿黄色大衣的女人,我以为是梁小姐,看错人了,看错人了。」
她迈步奔出摊位,东张西望地搜寻着那道丽影,心怦怦加快。
是她见鬼了,她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
默然伫立良久,待她回身,一双男性手臂从后绕住她的肩,熟悉的吻落在她颈侧。
「如意,你在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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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暖洋洋,却暖和不了她的心,一分钟了,她不是垂首不语,就是凝望玻璃窗雾蒙蒙的热气。
他在等她开口吧?她的变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情人。
「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他开个端,看着始终不愿直视他眼睛的佳人。
从那天她在「畅生园」不告而别开始,她整个人沉寂下来,落落寡欢,请了两天例假在家,紧接着台北的家具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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