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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助我也,这下我又多了一个可以向沈书棠要钱的王牌了。」他狂笑示止、洋洋得意。
白兆依趁他不注意时,努力撑起娇弱的身子,一头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神情疯狂的对他挥刀道:「我不会准许你以我们母子要胁书棠给钱。快走,否则……我不客气了。」
他还以为她只是在说笑,所以不带惧意的走过去,想将她的菜刀给夺过来。结果,不小心被她胡乱挥.动的菜刀给划下一刀,他这才明白她是认真的。
「你这个疯婆子,竟然真的向我挥刀,你不要命了。」他向她逼近一步,怒气沉沉的警告。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为了孩子、为了书棠,我不会再任你欺凌,必要时,我会杀了你,我会的!」她陷入半疯狂状态,眼眸露出凶光,手中的菜刀更是紧紧握着,一副想和他拼个你死我括的模样。
吴学斌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一时之间深深骇住。他想大概是自己将她给逼急了,她才会失常变成一个疯妇。
也罢,反正自己要找的人是沈书棠,白兆依答不答应都没用,重要的是他敢肯定沈书棠一定会拿钱出来赎回她们母子的自由,这样就够了。
「好了,我不刺激你了,我只要你转告沈书棠,叫她打这个电话给我,其余的我会跟她谈。」他拿了张纸条给她,上头记载着他落脚旅馆的电话。
白兆依接过纸条后,直接就撕个粉碎,再将碎纸片洒往错愕的他脸上。
「书棠不会知道你曾来过,因为我不会告诉她。」她双眼带着讥讽的告诉他,她不会当他的帮凶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吴学斌额上青筋暴露,双手紧握成拳,目光凌厉的瞪视着这个胆敢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看来我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只怕你会嚣张的爬到我头上来。」
面对他的凶恶,白兆依此刻已有豁出去的决心,要命,两条,就算是死,她也要化为厉鬼回来找他报仇。她高举起手中的菜刀,笔直朝他身体砍去。
他先侧身闪过这致命的一刀,再提起右脚用力朝她腹部踹去,趁她失去平衡跌倒时,再轻松的由她手中夺过菜刀?。
她在地上抱着肚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呻吟道:「孩子……我的孩子……」
吴学斌愤而将占有自己血迹的菜刀丢至一旁,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将脚踩在她的腹部上,「这只是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作对!」他加重力道,愉悦的看着她痛苦的神情。
她使劲想扳开他踩在自己腹上的脚,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好歹……孩子也是你的,你怎么狠心……」
她流着无助的泪,希望他至少能看在他是孩子父亲的份上,赶快送她去医院。
老虎尚且不食子,他怎么能……
「少废话了。」他不耐的打断她的话。「呸!说得跟真的一样,谁知道你肚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说不定是你跟哪个野男人有的,结果对方不想认帐,你就赖到我身上,对不对?」哼!他可不记得两个月前,自己有睡过她。
「我白兆依才不像你那么下贱,如果你不要孩子,我要,只求你别再为难我,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母子吧!」夫妻之情尽于此,她也不想去探究谁是谁非,只盼能好聚好散。
「放过你?」吴学斌蹲下身子,粗鲁的抓住她的头发,使力将她头提起,撞向一旁的墙壁。「可以,叫沈书棠拿出五百万……不,现在改为一千万了,我就将这张上头签有我名字的离婚协议书给她,否则我们就这样纠缠一辈子好了。」他给的期限是在今天十二点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白兆依头部受到重击早已昏死过去,对于他所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于是吴学斌只好再留下一张纸条,丝毫不理会昏过去的妻子,及那可能等不及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大摇大摆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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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棠和翁行谕回到家时,没有上锁的门立刻引起他们的注意,于是翁行谕便吩咐沈书棠带着翁旨柔留在门外,他一个人先进去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他禾刚踏进屋内不久,立刻抱着全身伤痕累累,大腿上满是血的白兆依冲出来,急忙就要送她去医院。
沈书棠在翁行谕将白兆依抱过面前时,特意用手捂住翁旨柔的视线,不让她瞧到白兆依的惨况。之后,她便随着翁行谕一同驱车赶住医院,盼望能够及时救回白兆依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当白兆依被送进急诊室,医生出来宣布孩子不保时,沈书棠只能整个人瘫在翁行谕怀里。
翁行谕见状,知道自己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她身边,可是女儿已哈欠连连,且直嚷着肚子饿,他只好拜托友人前来医院一趟,替他先将孩子送回家休息。
待沈书棠慢慢接受了残酷的事实后,她的情绪才渐渐恢复稳定,她扬起一抹苦涩的笑,「谢谢你留下来陪我。」
「说什么傻话,我们是这么久的老朋友了,帮点小忙也是应该,何况,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就算是补偿吧!翁行谕自行招供出。
「你是说当年和我分手的事吗?其实你没必要觉得对不起我,男女交往,合则聚,不合则散,本来就这样啊!」他们是因为个性不合而分手,且分得很平和,所以至今仍是朋友。
他摇摇头,带着一丝愧疚坦承,「今天我要向你招供一件秘密,希望说出来之后,你不会恨我。」
「别神秘兮兮的了,快说吧!」她催促道。
「当初,我会和你分手是因为我爱上另一个人。」他屏着气道出。「一个男人。」
沈书棠目瞪口呆的,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难怪在我们交往的期间,总觉得你不是很在乎我。」
「你不怪我?」翁行谕小心谨慎的问。
「倘若在以前我们分手时。你就坦白告诉我这些,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可是现在不同,如今的我已能体会真正的爱。」是伊东教她懂得爱。
翁行谕放心了,同时也解脱了。「我心里的压力很大,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同时也试着说服我的父母接受,他们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儿子。」这才是所有困难中最艰难的一项。
「那他们接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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