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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因为她是第一个给了他最不一样感受的特异独行的女子——所以,他眼里渐渐有了她,心底,慢慢地记住了她,进而——再也无法舍弃她!
这是什么歪道理?
可他却无法否认,他生平好多好多的“第一次”,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心里,真的有了她的存在,再也无法割舍。
于是,才有了他那晚突兀的探访,才有了问她“是不是还恼他”的冲动。
可是,她的不回答,让他受到了生平第一次的挫败。
他是关腾岳,关腾岳,从小到大向来无往不利、心想事成、呼风唤雨无所不成的关腾岳啊!
何时,有在意过这样一个小问题的答案的窝囊时候?!
自那晚开始,他再不同她说一个字,进到她的房门,便是一言不发地抱她上床,逼她与自己共享鱼水之欢——他承认,虽然一向是她给他的欢乐多了些——可他也是会顾及她的感受的啊——至少是在渐渐地将她的感受也纳进了心里——而白日里,每日上朝回来,他更是习惯了站在她望不到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即便听不到她时常的自言自语,却也可以从她或笑或恼或静或呆或怔或忪的神情里,知道她是开心是快乐还是在生气。
这样的日子,他说不上喜欢,却也绝对不能说是无聊或者难受。
一切,直到了今天。
站在山坡上,看着她自得其乐地举着钓竿的孩子气模样他叹息着却也笑起来,看到她钓到一条锦鲤时的欢喜雀跃他也会忍不住地跟着咧开嘴,看到她空钩时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替她惋惜,看到她坐久了敲打腰背时他竟然有了想去抱一抱她、替她揉揉腰的冲动!
当他以平常的语调不经意地同七先生说出“今生不娶妻”的话后,震惊的何止是老人家,他所受到的冲击又岂是小的?!
原来,原来,不管他如何的抗拒否定,在他的心里,他已将她摆到了一个绝对的位置之上!
甚至于,他将她当作了今生的——
他貌似平静一如既往,可心跳却快上了好几倍啊!
怎能这样?如何可以是这样?!
他是谁,而她又是哪一个?他是关腾岳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倾天的关腾岳啊,而她呢,她不过是卖身进府来的小小马奴,不过是他用来发泄情欲的侍寝小婢,不过是他——
但没等他有时间想个清楚明白,更没等他做出推拒的念头,她无意中的落水、他想也不想跳下水却寻不到她时那刻的心如刀绞、他瞪着她拖着钓竿锦鲤悠闲而走时的恼火与庆幸——让他再也无法否认了——他,心里真的有了她。
真的有了她了啊,他向来不容女子的心里。
所以,他受不了地痛骂自己了一声:天杀的!
☆☆☆
“你,为什么,这样的,对我。”
墨色的粗眉忍不住又紧紧蹙了起来,他有些恼火地瞪着她静静望着他的凤眼儿,忍不住地再骂上目已一句:“天杀的!”
她先是怔了怔,而后竟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笑容,灿烂,恍若天上之阳,不耀眼,却是实实在在地笼了他一身一心,暖洋洋的舒心感受,让他再也恼不起来,再也气不起来,而是又笑着骂了句:“天杀的啊!”
他的笑,少见的爽朗,少见的轻松。
她,慢慢止住了笑,愣愣地看着他笑开了的脸庞。
“怎么了?”他低下头,隔着水上的腾腾热气差一点贴上了她细白的脸。
她摇摇头,却不说话,脖子后仰,想逃开这突然暧昧了的空间。
“女人都似你这般的吗,说恼就恼,说不开心立刻就不开心了?”他再蹙了下墨眉,想再贴近她,却被她用手拦在了他的胸前,阻了他的亲近。
“你还没告诉奴婢呢,关大爷。”她的怔忪似乎只是他的幻觉而已,眯眼,视线里依然是她笑嘻嘻的脯模样,“为什么湖中的锦鲤不能吃啊?”
“……”他不语地盯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直到她有些局促地再止了笑容,他才开口:“不知道七先生向你谈没谈起过我,可我却可以告诉你,我这个人平素里是很认真的,说话做事向来是说一是一,说过便一定要做到!你该知道依我在朝中的地位,我要什么便有什么,从来的要风要雨全随我意,这世间我能看进眼里的,其实很少。”
她微愣了下,似乎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起了这个。
“但那是在朝堂政事之上!私底下的我呢,说实话,我自己便知我还是同我在庙堂之上几乎一模一样的严肃性情,平日里并不怎么爱说爱笑,也寻不到敢在我面前同我说笑的人!这二十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整天的板着一张脸,习惯用眼神来处置问题,我狠起心来将人活活打死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看她迷惑地慢慢眯起了凤眼儿,他突然大声地叹了口气。
“实话说给你听,我也不怕丢脸,我从不曾像与你这般地与其他女子相处过,能呆在我身边甚至被我夜夜抱在怀里的女人也只有你一个!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他又在强调她是什么什么吗?
“你撇什么嘴!”他恼道,记忆里从来没有过这种同人、女人解释自己性情的经验过,“我是在说,我突然发现我不仅仅将你当作——好吧,我承认,我越来越离不开你,知道了吗!”
她还是眯着凤眼儿同他互瞪。
看样子,他若不说清楚,她是不会明白的!
咬牙,他恶狠狠地逼近她的眉眼,嘴角抽搐了好久,他才语带谨慎地开口说道:“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我不会娶妻,所以,有没有名分对你来说,是一样的,这样,你明白了吗?”
她震了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凤眼。
“你还要我如何说?”气恼地狠狠握紧拳头用力击在水中,他骂道:“天杀的!你不是问我我为什么这样对待你么!我回答了啊,你到底听没听见啊!”
“……”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或者是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喉口的沙哑让她自己都吃惊了起来,艰难地咽一咽酸涩也似的沉重气息,她迟疑地看着他,细白的唇颤颤地,却无法说出话来。
“你什么?”侧耳,他仔细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