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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回荡再回荡,就算她已经拒绝思考了,这句话依旧像是鬼魅般地紧缠着不放。
她才不在乎那种事情。
他有婚约又如何,他有老婆又怎样?先前她并不知道啊,有过肌肤之亲,也只是一时的擦枪走火,是变奏的逢场作戏罢了。
他并不喜欢她,而她也只是把他当成陪睡而已……
思及此,长睫无力地敛下,她干么拿这种可笑的说词来劝说自己?明明就心动了,不是吗?
疲惫地揉了揉已经痛了一晚的太阳穴,然而目光依旧停留在外头的街。
她在等,等他给她一个交代。
问他,为什么明明已有了婚约,还要碰她,她不想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成为卑劣的第三者。
当然也有可能是艾薇撒的谎。
可能是身为前女友的艾薇,极有可能眼红她和威廉现在如此要好,而故意造谣,试图破坏她和威廉的感情。
这也是有可能的。
忖着,却突地听见车子的声响,朝声音来源探去,瞧见警卫室前似有车停住,她起身往下一探。
威廉踉跄地跌出车外,而驾驶座边的车门立即闪出一抹颇为高挑而纤瘦的身影,绕到另一头,扶着他走向警卫室,而后对方在他的耳朵旁边不知道说些什么,随即驾车扬长而去。
徐子颐沉着脸,关上落地窗,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墙上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等了约莫十分钟,还不见他上来,徐子颐沉静的表情愈来愈不耐,索性起身往外走,而门一开便见他咧开大大的笑。
“我回来了……”身形不稳,他索性往她身上一倒。
“你、你在做什么?”她背靠在墙上,以免自己被他给压倒,想要推开他,却发觉他像是沾了胶似地,怎么甩也甩不开,而且他身上的酒味浓得令她想吐。“你喝很多酒啊?”
她抚着他的西装质料,嗅闻着他身上呛鼻的香水气味,一股恼火冲上脑门,让她使尽一把推开他。
“子颐?”险些跌个狗吃屎的他,黑眸微掩,看上去已经有八、九分醉,努力地颠向客厅,往坐在沙发椅上她一搂。“你怎么了?在生气吗?别生气嘛!我好想你……”
天晓得为了赶回来见她一面,他把自己搞得有多狼狈。
为了弥补昨天他赶不上的会议,大怒的二弟执意要他加班处理完所有会议和决议案,还强迫他出席今晚在华东举办的长宇十五周年宴。
他一夜没睡耶,那个死孝,居然还逼他到会场与人寒暄,甚至拉着他到处敬酒,简直是忘了谁才是老大。
天晓得他有多怕,一边走、一边闪,与人敬酒时不时地四处张望,就怕撞见她,庆幸的是他闪过这一劫。
只是,他也喝得差不多了。
都怪那群莫名其妙的死老头,明明宴会都结束了还不走人,拉着他聊个没完没了,真是混蛋,搞不清楚谁才是主人。
明明是长宇举办的宴,不找徐照廷,找他做什么?还蓄意把他灌醉,害得他都不能早一点回来看她。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是两日不见,已忘了春秋。
“走开!”她冷冷推开他。
他一身酒味混杂着香水味,呛得她脑袋发昏。
“你怎么了?生气了?对不起嘛。”他脸皮厚地直往她的身上蹭。“我实在是有事走不开身,可天晓得我有多想要见你,想得我心都发痛了。”
因为二弟的作梗,更加让他清楚自己的心意。
他想见她,好想好想,想得他魂不守舍,想得他欲痴欲狂,老天,不识相思苦,初次相思,便如此折磨,真是他始料未及。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冷眼瞪着他。
满嘴鬼话,难不成他把她当成公关店里的客人了?
他微怔,随即勾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子颐啊,你是我的子颐,我最爱的女人啊,我绝对不可能认错的,就算闭上眼,只用双手摸索,我也认得出是你。”
他上下其手着,她又羞又恼地闪避着。“威廉,你给我正经一点。”
“不要。”他想也没想地道,俊脸直往她的颈窝蹭。
“威廉!”她气得快跳脚。
“嘘。”他吻着她粉嫩如雪的颈项,看着细致的肌肤慢慢地浮现一层婴儿般的玫瑰红,笑意不由得更浓。
“你别想要虚混过去,我有话要问你。”她自以为是的强硬口气,听在他的耳里像是吴侬软语,加快催化因酒精而暴走的情欲。“嗯……不要,我有话要问你!”
她使命地抵挡他如阳光般的炽热感染力,努力地收敛心神。
“你要问什么?”他粗嘎喃着,一绺过长浏海滑落,更添几分性感,浓密的长睫微敛,半掩醉迷的黑眸,加深了黑眸的线条,只要与他相对,恍若整个人都将被他摄入眸底。
徐子颐咬了咬下唇,企图漠视他在她唇上引起的酥麻感。“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谁?”他闭上眼,几乎快要被酒精占领的大脑缓慢地运作着。“啊啊,你说的是丽言啊。”
“她是谁?”丽言?
“她……”他顿了顿,咧嘴笑出一脸魅惑。“她是司机。”
“司机?”
“我被人抓去参加一个派对,她就是送我回来的司机。”他没有撒谎,说的全都是真的。
“什么派对?”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是去挡酒的。”这是真的,那些臭老头灌了他不少酒,不然他现在绝对可以表现得更好。
“是吗?”她紧瞅着他的每个神情。
有人说,酒后吐真言,他喝得极醉,应该是不会骗她了。
“我可以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缓缓地俯近她,浓郁的酒香热气吹拂在她的鼻息之间,醺得她都快要醉了。
“那么我问你,你跟人有婚约吗?你结婚了吗?”
“没有。”他想也没想地道。
尽管醉到临界点,但他的脑袋还算清醒。
“真的?”难道艾薇是骗她的?敛眼忖着,却感觉他的手不安份地滑入她的衣衫底下。“你做什么?”
“嗯……我想要你嘛。”他像个耍赖的孩子,拗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