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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多塞一个饼干当作补偿。
看着眼前这一幕,陈曼颖突然嫉妒起瑞奇。
什么嘛,他对瑞奇比对她还好耶!
她的目光随着他打转,连脚步也不由得朝他而去,最后不请自来地坐在他身边的空位,再一次尝试提起。
「呃……昨天的事……就是……」
出乎陈曼颖意料之外,江夏凉居然主动开口——虽然语气冷得像冰。「承蒙陈小姐的关照,如果不是你助我一臂之力,我一辈子都不知道航警局长什么样子。」
「啊?」他含讽带刺的言语,激得陈曼颖胀红了脸,面子顿时挂不住,为之气结地回嘴。「喂,你这人……怎、怎……」气到结巴。「怎么这么没肚量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不说清楚就要我跟你走,我当然会误会啊,而且我整趟航程都没睡耶,情绪自然好不到哪去;再说,我怎么知道外公换特助了,我又没看过你。」本来想道歉的,却被他的毒舌气得说不出来。
江夏凉冷眼淡扫。「情绪不好的就只有你吗?飞机误点半个小时,你知道半个小时对我而言有多宝贵吗?我——」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瞠着眼,无法理解自己的反应。
她骂了一长串,那是她的事,照理说他该是充耳不闻,继续把她当成透明人般不存在,他不懂自己怎么会跟着她起舞,脸红脖子粗地互相指责起来?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你、你怎样?怎么不继续说?」陈曼颖不服气地挺挺胸。
「没事。」江夏凉闭着眼别过脸,不打算继续未说完的话,心中非常厌恶自己的情绪竟受到牵引。
「哪有人把话说到一半的?不需要扭扭捏捏,我们把话谈开,彼此才没有芥蒂啊,」才不会好象她欠了他什么一样。
「不需要,我和陈小姐不会有什么交集,自然也没有所谓的芥蒂。」喂完最后一块狗饼干,他决定不要再跟她瞎耗下去,拍净手中的饼干肩,他捏捏瑞奇的下巴后,没多看她一眼,转身要上车。
陈曼颖对他这副目中无人的傲慢态度忍无可忍,越看越气,索性对着眼前那抹英挺的背影撂下狠话:「我告诉你,昨天的事,我是不会道歉的。」抬高小下巴,想学他的骄傲嘴脸。
「我也不奢望陈小姐道歉。本人承受不起。」他轻撇嘴角一笑,上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喔,天哪、天哪……陈曼颖隔着车窗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人……真是太可恶啦!
她气不过,于是做了像是幼稚园小朋友的举动——
站在车子前方,等他把目光移到自己脸上,她伸出食指压在下眼皮,把眼皮往下一扯,然后皱着鼻子吐舌头。
看见他俊脸上的那一抹错愕之后,她把两手往后裤袋一塞,开开心心地背对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开。
呆了好一会儿,江夏凉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嗤笑一声。
这位小姐真的已经二十二岁了吗?怎么幼稚的行为和五岁的小朋友没两样,扮什么鬼脸!
「无聊。」最后,他下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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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某知名夜店,在小周末的晚上涌现人潮,隔天是周休二日,许多人都打算来喝点小酒,和三五好友一块儿聊聊天、联络感情。
此刻约莫晚间十点,位于闹区的某家LouflseBar门口,陈曼颖正拿着手机讲电话,一身轻便装扮——合身的粉蓝色Polo衫,牛仔迷你蛋糕裙,简便的白色低筒帆布鞋,露出一双白皙嫩腿。
「玲珑,你还没到?」徐玲珑是她高中时代至今的姊妹淘,是个很有个性的女生,现在的职业是在西门町一家服饰行当店长。
「今天生意很好,会晚点打烊,你先进去啦,小玉她们应该到了,今天听说有约到几个不错的男生喔,期不期待?」徐玲珑在彼端笑得花枝乱颤。「好啦,记得留一个给我喔,等我忙完我会火速赶到。」
「好吧,那我先进去了,你快点来,等你喔——」最后一句嗓音刻意放软,酥媚又勾人。
「好,0204女郎,我随后到。」徐玲珑哈哈大笑地挂了电话。
抬头看了一下招牌,确定自己没走错,陈曼颖这才踏进去。
江夏凉非常、非常难得地出现在这种诚,而他出现在这种诚,通常是和大学时代至今的好友杨承佑一起小酌一番。
他个性内敛孤僻,讲好听一点是「内向」,讲难听一点是「没人缘」,求学时代至今,他唯一的朋友就只有这个杨承佑。
这两个外貌出色但形象各异的男人在吧台区并肩坐着,虽然背对着众人,但两人光芒耀眼,才刚进门便成为全场女性注目的焦点,胆小一点的,只敢用眼神偷瞄;大胆一点的,索性直接上前自我介绍,要求交换电话了。
面对这种艳遇,江夏凉总是抿着嘴不说话,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不愿回应,打定主意用冷脸逼退对他有兴趣的那些女人,殊不知那副冷冷淡淡的酷样,只会让女人更加迷醉。
反观江夏凉的好友杨承佑则是微笑天王,不管来的小姐环肥燕瘦,一律笑脸以对,给予公平待遇,轻轻松松把对方电得晕陶陶,显然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知之明,也十分享受这种注目。
如果说一身西装打扮的江夏凉是社会菁英型,那么一身休闲率性打扮的杨承佑就是热情阳光帅气型。
好不容易逮着了没人来搭讪的空档,他们才有时间好好的聊聊。
「嘿,兄弟,我听说了喔!」杨承佑拍拍他肩膀,笑得很诡异。
喝了一口浓烈的威士忌,江夏凉不解反问:「听说什么?」
「听说……你去了航警局一日游,哈哈哈——」话才一说出口,就看见夏凉眯起眼,他乐得直笑。「真是太有趣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不信,然后是错愕,最后是捧腹大笑,这一点都不像菁英份子江夏凉会闹出来的荒唐新闻嘛!」
「看我出馍,有这么开心吗?」江夏凉低咒一声,连喝好几口酒,眉宇间一片阴郁。
「那当然,你难得出纰漏嘛,自然要好好取笑一番。」杨承佑捏捏好友西装外套底下宽厚的肩膀,还朝他暧昧地眨眨眼。
「没想到消息会传到你那里。」提到这个,俊脸就不大好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