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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不看他,露在黑发外的耳廓子却熟了。
「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滋味如何?」
「我只知道轿夫们扛着我们很辛苦,不乖乖坐正已经很过分了,还想增加他们扛轿的困难度,缺德。」
轿外有几声强忍下来的噗哧,连韶光也在笑。
「你真像个小老太婆,老有些怪异的固执。」
她回他一抹「多谢夸奖」的咧笑。
轿子突然停了下来,韶光在轿外暗声禀报,「王爷,是三皇子。」
「那又如何?继续走。」
「他横挡着路,看来是冲着王爷您来的。」
李祥凤拨开轿帘,冷笑看着挡路的三皇子。「等不及在酒席上与我厮杀,先到半途来叫嚣吗?」
「王爷,他过来了。」韶光说着敌方最新动静,不一会儿又听见他冷静但不失礼的恭敬道:「三王爷。」
「七弟,真巧遇到你。一同走吧。」三王爷──李傲凤──年近四十,但外貌似女生精致。他的好容貌其来有自,他母妃可是李成龙拥有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
真巧?看他满头大汗,分明就是等他等了一个时辰以上。
「三哥,我的爱妾嫌走路累,我没打算下轿操劳她那双只合适缠在我腰际享受我怜爱疼惜的纤腿儿。你有闲情逸致自己慢慢走,耸弟不奉陪。」
「你不下轿无妨,三哥陪你走一段。」李傲凤马上这么说道。
「于礼不合。反正等会就要一块吃酒,不差这段路的陪伴。」
「是这样的,三哥有事相求,但不方便在酒席上说……」
早点直说不就好了,他李祥凤就讨厌人迂回。
「何事相求?」
「关于二十五弟及二十六弟的事。」
「两个小奶娃,会有什么事?」李祥凤虽心里有底,但仍在套李傲凤的话,一边扬扬手,要轿夫起轿。
「你知道宁、文两贵妃在争着立两个娃儿……为储君?」李傲凤放低声调,紧跟在轿旁。
「听说过。又如何?」
「两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哪够格成为储君,七弟,你说是不?」
「同感。」
「但父皇老来得子,对两个奶娃疼到不行,我真担心父皇耳根子软,让女人说动几句就胡涂了。」
「咱们那位父皇一定会。」依他对李成龙的了解,宁、文两贵妃撒撒娇,他连龙座都可以让出来给两个奶娃当摇篮!
「这怎么行?!七弟,你都不紧张吗?!」
「紧张什么?」
「太子之位让那两人拿去,无所谓吗?!」
「无所谓呀,我倒想亲眼见见九五之尊是教人抱上龙座,并且在龙座上尿湿龙袍或是吵着要喝奶。」有趣的画面。
「七弟,你是最具太子相的人,怎可不为自己争取,眼睁睁任那两个女人家胡搅蛮缠,将我河山败得一塌胡涂?!」
「不然三哥有好主意?」
「就是没有,才来找你商量呀。」
「我也没有。」李祥凤懒懒一笑。
「你怎会没有?你就用之前对付林美人和她腹中皇子的那招──」李傲凤似乎也觉得这等事不该太声嚷嚷,尤其是身在宫闱,处处皆有眼线,连天空飞过一只鸟都得小心牠是不是人去伪装。他立刻减了音量,更凑近轿边小窗,「那招不是很干净利落吗?」
「三王爷心里明明就已经有招了,为什么还要特地来劳烦王爷您呀?」花盼春装出一脸无辜、似懂非懂的蠢模样,偏着螓首的模样可爱到让人想在轿子里将她「就地正法」。
「不懂别问。」李祥凤明知她是有意这么说,故意顺着她的句子走。
「人家是真的不懂呀。难道是因为王爷您的本领比较高,做事会比三王爷利落干净吗?」
「对对,七弟的本领高,做事利落干净。」李傲凤马上附和。
「可是那招听起来不是什么好招吧?支支吾吾的,像要做坏事──」小嘴被李祥凤一指点住。
「好女孩,这种事别明说,让旁人听到是杀头之罪。」
她颔首,但表情更困惑,「让旁人听到是要杀头的……万一王爷被人发现,那王爷不是就──」眼泪即刻凝聚,一气呵成地坠落。「我不要!我不要王爷被人杀头,您让三王爷自己去!让三王爷自己去嘛!」
「呃……」李傲凤想替自己说几句好话,花盼春不给他机会,抽抽噎噎,「王爷用那种做坏事的招式去对待宁、文两贵妃,弄个不好或是旁人有心抑或事迹败露,得赔上性命的!结果王爷替三王爷办事没拿到好处,还死得不明不白,别人倒好,一箭双鹏,除了宁文两贵妃,连王爷都除掉了……您死了叫人家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呜呜呜……」
那个「别人」脸上爬满尴尬黑线,他原先打好的如意算盘全让花盼春这么一哭一闹给弄乱,而且……还将他的思忖全盘托出。
「好好好,别哭别哭。」李祥凤将她揽在怀里安抚,强忍住笑意,暗暗在她耳畔说了句赞美,她则是在假哭中拨空回他一句很理所当然的「客气了」。
「七弟,你要相信三哥,三哥不会出卖你的……」李傲凤以袖抹抹冷汗。
「三哥,我的爱妾说不行就不行。你若觉得我用招不错,尽管拿去用,三哥,你也要相信我,七弟不会出卖你的。」李祥凤附上一记冷然的笑,将李傲凤的话略略修改之后还给他。
李傲凤瞠着眼,惊慌得无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李祥凤的轿子走远。
「你真的不会出卖他吗?」花盼春抹干假泪问。
「当然会出卖他,这种大好机会能除掉他,我何乐而不为。」
「难怪他听见你的保证之后,一脸惊恐。」
「他也打算出卖我。如你所说,他想一箭三鹏,除二十五弟、二十六弟,以及我。」
「也就是说,你们兄弟嘴里那句要相信我,我不会出卖你都只是说爽的。」越强调那句就表示越不可以相信那句就对了。「你们这种皇亲国戚真累,连做兄弟都得像防贼。」
「我母妃是被人毒死的。」
「嗯?」怎么突然说这种事?而且……还用这种淡漠的口吻说出如此惊人的事情,真令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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