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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香料的味道,也不是皂角的味道,而是药味。
是的,云惜常年累月喝药,身上已然有了一种淡淡的药味,也许对别人来说很难闻,但是她很喜欢,她就喜欢闻他身上淡淡的药味。
觉得心安,觉得舒服。
上官尔寻抱着账薄进来屋里,见云惜已经梳洗好了,正在拿着火褶子把屋里的蜡烛一根一根地点亮,那认真的样子在蜡烛的灯光下,显得很是好看。
云惜把蜡烛点完了,转过身来看到站在门口呆呆的上官尔寻,皱着眉头道:“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哦!”上官尔寻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赶紧过来坐下,只感觉到脸热热的,他就是那种百看不厌型,无论看他多少次都看不腻,看得久了,还会脸红心跳的,想到他床上时的慵懒风情……唉呀,真是羞死人啦!
突然脑门上一痛,上官尔寻痛呼一声,手捂着额头,呆呆地抬头看去,“怎么了?为什么打我?”
云惜撑着桌子居高临下地看她,轻挑着眉毛,不满道:“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呀!”上官尔寻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云惜听到不以为然地一笑,“上官尔寻,你能不能说点别的事情,天天就喜欢啊,想啊挂在嘴边,你不嫌烦我都听腻了!”
上官尔寻脸一垮,又被无视了!
云惜伸手把她手中的账绷不客气地抽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摊开来,“今天带了哪些店的账薄?米铺,洒庄,只有这二种?”
上官尔寻欣然道:“嗯,今天看一下账薄,就学一下做账吧。”
云惜一边翻看着一边淡淡地应着,或许也只有学习做生意的时候,他才不会对她这般的排斥。
上官尔寻心里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屋外的窗户中,是蜡烛印出来的两个人的影像,而两个人坐着位置太近,窗户上印出来的影像越来越近,很像是两个人慢慢地拥吻起来。
在屋对面的墙上,一个黑影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墙上方,当看到倒印在窗户上的影像时,他差点没直接跳下去,冲进去把她们两人分开。
宇文莫恨得牙都快咬碎了,他两眼通红地盯着窗户上紧紧相拥的两个身影,手指甲掐进了墙里面,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他费尽了心思从宫里逃了出来,来找她,没想到她一直在他身边,从来就没有想起过他……她不来找他也就算了,他相信她或者是有苦衷的,但也应该来个信啊。
不仅没个音讯,竟还和那个小子亲亲我我,看了简直碍眼极了!
今天一大清早,天还刚蒙蒙亮,一晚上都在等着上官尔寻的宇文莫,自是连眼都没合上过,还没作好任何准备就被下人给喊起来了。
宇文莫还想再赖会儿床,哪知宇文杰进来了,没办法,宇文莫只好爬起来,慢腾腾地穿衣服。
宇文杰也不出声,冷眼一扫,便从外面进来两个下人,拿着一件白色华丽庄重的衣袍给他穿上,又帮着他梳好头发。
宇文莫没法,只得随他们在自己身上胡乱弄着,等他们弄完了,又被塞进了轿子里,这才向宫内出发。
这个时候,宇文莫还在寄着希望,心里想着上官尔寻会不会出现,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直到半个时辰之后进了宫内大门,他才真正意识到,她真的不会出现了。
他心凉了半截,难道她就这么希望他离开么?
就算不是为了他喜欢她,但为了救兄弟这一个理由总可以吧?
下了轿子,宇文莫一脸凄苦地跟在宇文杰的身后,又转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御花园,现时正是初冬,花园的花没有多少,很多都已经凋谢,水仙花和海棠花正得灿烂,印得整个花园漂亮得无以复加。
花园深处建着一个大大的深红色八角亭,亭子看上去十分的雄伟,也十分地精致,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上书苍雄有力的三个金色大字:御雅亭,亭子的上面吊着一层白色的轻纱,随着丝丝凉风轻轻飞扬,呈现一派朦胧之感。
亭子中摆着几张长方形的桌子,边上站着几个宫女,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人了。
带路的太监在距离亭子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宇文大人,请在这里稍等片刻。”
“好的,谢谢公公。”宇文杰弯了弯腰。
太监说完退下了,宇文莫站在那里无聊得很,伸手掐起了一片海棠花,在手中转了转,手一松,花瓣随风飘扬落在了湖水中,然后被风一吹,漂得更远。
一如那句,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突觉身上像被针扎一样,抬起头正看到宇文杰瞪着自己,宇文莫撇撇嘴,无奈地低声道:“怎么了?”
宇文杰再次叮嘱:“收起你平日里那玩世不恭的态度,皇上面前谨言慎行,千万不能出了什么大错,一定要好好待依琳公主,听到没有?”
宇文莫内心不以为然,脸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诚恳的表情来:“知道了!”
又再等了一会,皇上还是没有出现。
正当宇文莫十分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宫女冒冒失失地跑了过来,慌不择路也没有看清前面是什么人,一股脑就撞进了宇文莫的怀中。
有人冲过来,为防止她摔倒,宇文莫自然是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完全是下意识的形为,但是这一下意识的动作,却被人误以为他想要吃她豆腐。
那宫女反应过来之后,马上大力地推开了他,回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怒喝道:“你这个登徒子是谁?非礼么?你抱着我干什么,居心不良!”
宇文莫平白无故挨了一耳光,内心十分不爽,本来被逼着来宫里见那什么公主并非他所愿,如今还被一个宫女给骂成了登徒子,他更加怒不可遏,摸了一下被打的脸,舌头顶了顶,冷笑一声:“我居心不良?非礼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块什么料?我非礼你你也要照照镜子好不?”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那名宫女气鼓鼓的,光是在那里气得跳脚,手指着宇文莫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的吧?”宇文莫把心里的不爽全发泄了出来,“我还可以说是你非礼了我呢?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像鬼一样想吓死人吧?对了,是你先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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