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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莫听闻此事,天天过来找上官尔寻开解她,“你别难过了,他误会你是他笨,明明事实摆在眼前,却还听信别人的胡言乱语,道听途说,夫妻之间最看重的是什么?是信任!他对你的信任完全是零,他确实太过份了。”
“你知道么?我被人指成是杀人凶手,他一句话也没有替我说过,让我最伤心的是,他竟然也认为我是杀人凶手!”
“我明白,这种感觉确实很糟糕,”宇文莫靠在护城河边的柳树上,担忧地看着坐在石头上的上官尔寻,“杀人凶手还是找不到么?”
“找不到,今天早上,我派人去衙门问了,说没有一点头绪,”上官尔寻摇头,忧心忡忡地盯着河面,“我也希望能够早一点抓到杀人凶手,这样我和云惜的关系就不会这么糟糕了。”
宇文莫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呆着,也许在她们的心里都这么认为,只要知道对方在身边陪着自己就够了。
“那个秦飞真呢?她还没有搬出去?”宇文莫突然想起这个人来。
上官尔寻摇头:“没有,最近事情太多了,我爹爹估计也忘记这件事情了。”
宇文莫看着她:“你现在还是想要娶她?”
“就算不娶,我也会照顾她一辈子,她任何时候想离开都可以,她谁都可以嫁,就是不能嫁云惜。”
“呵呵,看来秦飞真是找到了一张免费的长期饭票了!我看她未必肯走。”
上官尔寻叹道:“随便她吧,我不会赶她走的,除非她自己想走,她也不能总跟着我,她迟早会发现我是女的。”
宇文莫失笑,“原来你现在才来担心这个问题啊!”
“当时被云惜气昏头了,才会一时冲动做出要娶她的决定,但是现在……云惜他不理我了,我应该怎么办?唉……”上官尔寻平时活泼动人现在却变成了一颗腌过的白菜,浑身打不起精神来,整个人失去了活力也失去生机,宇文莫看到她这样,心里也十分地难过。
“我倒觉得你可以把秦飞真留在家里,要是秦飞真离开了你的视线,和云惜偷情怎么办?”宇文莫暗地里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云惜以前就对上官尔寻冷言冷语,现在又误以为是她杀了他的父亲,对她不理不睬,虽然对她来说是残忍了一点,不过这也正是他所想要的。
上官尔寻,你的底限到底在哪里呢,你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什么时候才会放手呢?云惜
而秦飞真,上官尔寻的真实身份掩藏不了多久,她就会发现她是女儿身,到那个时候,她肯定又会选择云惜,所谓近水楼台,这对他来说正是所想要看到的。
上官尔寻悠悠地叹了口气:“文莫,那时只是我一时冲动的想法,现在想来未免有些幼稚得可笑,我有点累了。”
宇文莫道:“你累了,还有我,我这里有宽厚的肩膀任你靠。”
说着,他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侧,伸手一揽,上官尔寻也没有作反抗,顺势靠在了他的腰侧上。
“这样靠着好舒服啊!”最近这段日子,上官尔寻确实生活得很累,心力交瘁,她闭上了眼睛。
“呵呵!”宇文莫低下头看去,只见她还像以前那样乖巧地靠在他身上,那时候,他还多次伸手推开过她,现在她终于不设防地靠着自己,心里想的却是别的男人。
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很甜美,淡然纯真,但眉宇之间总是透着淡淡的忧伤,宇文莫知道,那一抹忧伤是为了云惜。
宇文莫悄然地伸出一只手,去扶摸她的头发,动作很轻,有如微风抚过人的脸颊,有如露水悄然地降落,见她没有拒绝,他大胆地把手摸上了她的脸,心疼地低喃:“尔寻,你的身边有我,永远。”
上官尔寻紧紧地闭着眼睛,心却为了他的这一句话而震动不已,轻轻颤动着的眼睫泄露了她慌乱不已的内心。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尔寻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直了身子,“文莫,云应天那个案子实在透着古怪。”
宇文莫也回过神来,“怎么了?哪里有古怪了?”
“他不是被人砍了三十六刀么?我觉得这种做法实在太狠了,要不是和他有血海深仇,否则不会这么对他的,杀人不过头点地,没必要这么去折磨一个人,我觉得,这个人是在故意针对我?”
“何以见得?”宇文莫的神情严肃起来。
“就是在发生云枫贩卖盐之后,时间也太巧了点,其它的,我也只是直觉罢了,对了,文莫,我家最近又出了一件奇怪的事,前些日子,我查账薄的时候发现,上面的数目有问题。”
“是什么问题?”
“有人在抽空我家的资产!如果把账薄单本单本,一个月一个月来看,是不会发现任何问题的,但是把所有的账毕在一起,再和仓库的出入库一起核查,里面的漏洞所涉及的金额达到了上千万。”
“上千万?”宇文莫惊呼,“这么多?是谁,查出来了么?”
上官尔寻摇头:“还没有查出来,时间太短了,我和云惜正在查的时候,却传来了他父亲被杀的消息,后来一就耽搁在那里了。”
宇文莫沉吟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就我和云惜,还有你,我爹爹也还不知道。”
“那你赶紧回去告诉上官叔叔,他或许有办法,这件事情不能再告诉其他人,只能暗中偷偷地查,知道么?”
上官尔寻脸色凝重:“我明白。”
“走,我们现在就回去,我陪你一起去。”
“嗯。”
房间内,上官尘阳听到账薄一事之后,重重地叹了一声,“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真是多事之秋啊!”
三个人在房中商量着怎么办,可讨论来讨论去都不知道怎么办?光靠猜的根本猜不到家里那个内奸到底是谁,而且他隐藏得很深,在账薄上做手脚这么久,连上官尔寻都不可能察觉得出来。
宇文莫道:“有没有可能是许管事做的?”
“不可能,许管事从十几年前就跟着我爹爹,虽然每天的账薄都经过他检查过,才送到我这里来,但是我相信许管事不会这么做,我相信他是清白的。”
上官尘阳也摇头道:“我当许管事如亲兄弟一般,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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